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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濤下意識的抿了下嘴角,心裡「嘿嘿」一聲。→
「這個還要看實際情況。」他喝了一口咖啡。
許紅米微笑:「情況總是會改變的嘛。總之呢,我是把我媽的話帶到了。她老人家希望呢,豆能跟我在同一個城市。
這樣互相照顧起來也方便,你說對吧。」
確實
張文濤並不否認這一點,他跟許紅豆交流的時候,也曾考慮到過這方面的事情。不過這話從許紅米嘴上說出來,讓他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想到自己昨天當著許紅豆的面,在電話里他跟劉桂琴還有許建國聊了好一會兒。於是放下心裡的糾葛,決定給二老一個面子。
畢竟昨天老兩口對自己可是樂呵呵的。
以後又都是一個「爸媽」,沒必要那麼在意對方略帶頤指氣使的態度。
「我會考慮,紅米姐。」張文濤喝下最後一口咖啡,認真的看著對方。
「嗯。」許紅米皺眉。
稱呼上的改變,引起了她的注意,但臉上的微笑卻還留著。
倆人在下面聊著,二樓的過道,大麥蹲在在地上偷偷的露著倆眼睛在觀望。
一旁,一頭雞窩的胡有魚也探出個腦袋。
倆人雖然聽不清樓下具體的在聊什麼,但是那種略微有些緊張的氣氛,讓他倆有些左右不定。
肚子餓,想下樓吃飯。
但是又怕自己貿然的出現,打攪了倆人之間的溝通。
好在,隨著張文濤的起身回到廚房之後,許紅米也喝完了自己的咖啡,走去了二樓。
「太可怕了,我感覺紅米姐的氣場有兩米八!」
大麥小手指著走進房門的背影嘀咕道。
胡有魚撇撇嘴:「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躲著謝總的老爸了吧?這種人啊,我們要遠離一些。」
「不一樣好嘛?」
「都一樣的。」
回到房間裡的許紅米,來到床前的時候,許紅豆還大字型的趴在床上,酣然睡著。
看到她這幅沒有睡姿的樣子,許紅米就有些來氣。
自己大老遠過來,今天又起這麼早。
為的什麼?
還不是為了眼前這個讓人操心的妹妹嘛。
結果昨天她合夥讓別人把自己灌醉,今天早上未來的妹夫最後還不領情。
想到這塊,她憤憤不平的來到床邊,本來是好心叫對方起來吃早飯的她,使勁的推了一下許紅豆:
「起床了。」
「文濤,再讓我睡五分鐘。」許紅豆惺忪的嘀咕了一聲。
聽到這話,許紅米一愣,然後馬上就明白過來倆人走到什麼程度了的她不屑的笑了一聲,又拍了對方一下。
「嗯,老公我求求你了不要鬧,就讓我再睡一會。」
「老公?」
許紅米聽到後,詫異的看向對方。
好嘛,這婚才八字只有一撇呢,老公都叫上了是吧?
倆人玩的夠有情趣的哈。
反應過來的許紅米,用鼻子惡狠狠的出了兩口氣後,看了下被子下方的一角,二話不說的就把暖乎乎的被子一把撩開。
撩開的程度,剛好是她妹妹線條優美的纖纖玉腿,還有
許紅豆忽然感到腿很涼,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啪啪啪」三聲響起。
緊跟著,許紅豆感覺到屁股傳來的疼痛。→
這種疼,讓她委屈的撅起了小嘴,準備訓斥張文濤停下手,剛轉過臉的時候,驚訝地發現,是自己的姐姐正兇狠的看著自己。
「姐,伱幹嘛啊!疼~」
她剛委屈的說完,許紅米又惡狠狠的「啪啪」兩下的是同時,說道:
「起來,你個懶豬!」
「疼~你不要打我屁股啊!」
「怎麼,你屁股你老公能摸的,你姐我就不能碰了?」
「我沒有~姐你不要瞎說!」
「沒有,讓我教育教育你什麼叫沒有!」
等許紅豆下來的時候,許紅米早就帶著鈴鐺坐在了餐桌上,她倆的對面是正低頭吃飯不說話的大麥跟胡有魚。
他倆好像都失去了昨天幫忙灌酒的勇氣,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學生一樣一言不發。
雖然只是白粥跟燒麥,還有煮蛋、鹹菜這樣簡單的早飯。
但出了一口惡氣的許紅米還是吃的蠻開心的。
見張文濤忙前忙後的給鈴鐺端來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後,她微笑的說道:「你上去看看豆,她怎麼這么半天不下來。」
張文濤很奇怪,心想明明剛才你說上去叫的。
結果現在人沒來,又讓自己上去。
不過他只是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跟鈴鐺說了一聲小心「燙」之後,就轉身走出了餐廳。
抬頭看了一眼,6號房間的房門緊閉著。
他想了一下可能是對方昨天太辛苦了,所以還沒有睡醒,於是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屋門前。
看了看裡面,沒有許紅豆的身影,卻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後,他知道對方已經起來洗漱了,於是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豆,吃早飯了,你姐跟鈴鐺她們已經吃上了。」
說完,他奇怪的盯著雜亂的被子跟床單,皺眉蹙額。
因為許紅豆的習慣,起來後一般都會先把雜亂的床單扯平一下,順便把被子翻一下曬曬,然後才是洗漱。
但是現在
他還在琢磨發生了什麼,讓對方忽然轉了性子的時候。
水聲停了,一直沒回話的許紅豆忽然拉開了屋門,委屈巴巴的吸著自己的小鼻子,撅著小嘴,眼眶紅紅,頭髮凌亂的看著張文濤。
「你這是怎麼了?」
張文濤吃驚的看著對方的時候,許紅豆忽然抬起了胳膊,擺出了一副求抱抱的樣子。
「我姐姐,她欺辱我.」
張文濤:「咋的?!」
哄許紅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許紅米下手那麼狠,還是打在最軟乎的地方。
費了好一陣口舌,許紅豆才止住了哭腔。
她也不是真的哭,就是被姐姐打疼了,想有人疼。
剛巧張文濤進來了而已。
等他倆再出現在餐廳的時候,胡有魚跟大麥已經不見了,許紅米正端坐在餐坐上一邊哄著鈴鐺一邊等倆人過來。
「小姨~小姨夫~」
鈴鐺見到許紅豆跟張文濤走進來的時候,馬上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這個年齡,還很小,並不是真的明白這種親昵的稱呼,需要等倆人領了結婚證,辦了婚禮之後才能喊出來的。
「鈴鐺~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啊?」許紅豆走過來,坐在餐桌前的時候,略微撩了一下自然卷的頭髮。
「睡的好啊。」鈴鐺笑道,看到走進廚房的張文濤,沖身邊的兩位大人說道:「小姨夫睡覺很安靜,不像爸爸一樣打呼嚕。」
「真的嘛?」許紅豆笑了笑。
「呵呵,你還好意思笑!」許紅米陰沉下了臉,敲了敲桌子。
「怎麼了姐?」許紅豆愣了一下,她忽然感覺到一絲的緊張,因為對方現在的樣子不像是剛才開玩笑那種。
而是非常嚴肅、認真的看著自己。
「你啊,虧你還是女孩子。算了,這事等會再說,先吃飯吧。」
許紅豆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但是好像又醒悟過了什麼一樣,她有些焦急的說道:
「姐,文濤他不是那種人的。」
本來耐著性子的許紅米準備飯後單獨找妹妹聊聊這方面的事情,算是提前讓他們明白做父母沒有那麼容易。
此刻見妹妹反應了過來,苦口婆心的說道:「嗯,我知道。但是女孩子,長大了一點就不能跟男人一個屋子裡睡覺了。
你還沒有做父母,不理解。但是你終歸要做母親的,明白麼?」
許紅豆本想再說什麼,但瞅了瞅姐姐,又看了看鈴鐺,咬了下嘴唇後點了點頭。
她很信任張文濤。
所以在昨天商量的時候,她覺得讓自己的男人委屈一下,睡睡沙發沒有什麼。
但現在姐姐一說,她也意識到。
其實面對這樣的事情,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好在,姐姐只是叮囑她以後要重視起來這種事情,沒有真的為此事翻臉。
她也能明白,姐姐為什麼會避諱這種事情,倆人的身份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對不起,姐。」許紅豆喃喃的說道。
許紅米擺了擺手,說了一句「算了,過去了」的時候,端著盛好的米粥過來的張文濤有些詫異看著倆人,問道:
「這又怎麼了?」
許紅豆:「.」
許紅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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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