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會。
在如今藍星的網絡上,是一個非常出名的組織。
雖然沒人知道他們是否真的存在。
但有關他們的傳言,卻是多得離譜。
有人說,他們是世界幕後的操控者,拿捏著全球經濟。
還有人說,他們在數萬年前就已經存在,延續至今。
歷代世界的王朝更替,都有他們參與的身影。
但無論怎樣,就隨著這群人出現在徐若芸的面前,聲稱要邀請其加入光明會的一刻。
徐若芸倒是率先知道了,這個組織,是正兒八經存在的。
並且,他們還盯上了自己。
「徐小姐,你願意加入我們光明會,成為世界的主人,一起建立新世界嗎???」
為首的男人直接伸手手來,向著徐若芸發出了誠摯的邀請。
對此,徐若芸只覺得,對面這人多多少少有點中二:「趁著別人睡著隨隨便便地把人綁來,還說一群莫名其妙的話。」
「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這群人究竟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男人呵呵一笑:「我知道,這一切對於徐小姐你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一時無法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加入我們,你將獲得這個世界最頂級的權力和財力,依靠著這些,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你將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上人,與我們一起,掌控這個世界!!!」
徐若芸眉頭一挑:「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男人頓了頓:「加入我們你自然知道,這一切是真的還是假的。」
徐若芸呵呵一笑:「畫大餅的話,誰都會講,光靠你這些假大空又中二的話,想邀請我的加入,恐怕還不太夠。」
徐若芸看似是在認真地跟眼前這群光明會的人討價還價。
但實際上,徐若芸背地裡正在用首飾切割捆綁自己的線繩。
就在兩方你一句我一句地爭論的某一刻,線繩終於斷開,徐若芸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暴起,對眼前這些光明會的人展開了反擊!!!
唰--
嘩啦--
轟--
撲通--
徐若芸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加上練過的緣故。
電光火石,不過一秒半的時間,她便成功挾持了先前說話的男人。
框--框--框--框--
同一時間,已經有數把漆黑的槍口瞄準了徐若芸。
可由於徐若芸將男人頂在了身前,並用半截燈管的尖銳處頂住了男人的脖頸,甚至還嵌入割破了一些。
所以那群人一直沒敢擅作主張地開槍。
「喔,喔,喔。」男人舉著雙手,就算是這種情況,神情依舊輕鬆無比:「看來我們對徐小姐您還是有了錯誤的評判,您的危險性,似乎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危險得多。」
「少廢話,跟我走。」徐若芸懶得聽,挾持著男人就想離開了。
可就在這時,沿著燈管流淌下來的綠色液體,卻是令徐若芸一驚:「這是什麼???」
男人不以為意道:「血啊,徐小姐難道沒有見過血液嗎?」
「血???」徐若芸眉頭一緊,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正想火速離開,可下一秒,她的眼前突然一陣眩暈。
隨後不由自主的便跌倒在地。
男人一邊拿著手帕,擦了擦頸部的血液,一邊來到徐若芸的身前:「徐小姐,我真的很抱歉,本想和和氣氣地邀請你的加入。」
「可既然你明確要拒絕,那我們也只能採用非常規的手段了。」
徐若芸眼前天旋地轉,憋出一句話:「你...想怎麼樣?」
「放心,會有人替你繼續活下去,會有人替你享受你本來能享受到的一切,至於你,我很抱歉。」
伴隨著男人的話戛然而止,徐若芸再度沉沉地昏了過去。
男人嘆了口氣,略顯可惜道:「目標明確拒絕加入我們光明會,改用B計劃,告訴麗莎,以最快時間趕到這裡。」
「是!!!」
話音剛落。
咚咚咚--
地下室入口的大門突然被敲響。
「哦?看來麗莎還真是急不可耐啊,竟然來這麼快。」
男人示意手下開門,可手下才剛剛來到門口處。
轟隆--
下一秒,大門被直接踹飛,連帶著開門的手下也直接飛了數米,嵌入了酒櫃中。
張岩,眼神陰冷,雄厚殺氣展露無遺。
一邊活動著脖子,一邊走了進來:「你們這些人膽兒挺大啊,連我們大夏人都敢綁。」
對於張岩的突然出現,男人和手下們詫異至極。
在張岩剛剛走進門的一刻,便已經有人舉起手中的槍了。
可還不等他扣下扳機,張岩直接一個瞬身閃現到他面前,用手死死地扣住了扳機。
「沃德發???」
這名持槍者當時都驚了,但嘴巴才剛長大,張岩沙包大的錘頭就差點兒沒塞他嘴裡。
轟隆--
而就隨著這位持槍者直接被張岩錘飛。
一時間,整個地下室都亂了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快攔住他!!!」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厚禮蟹,他人呢???」
砰--砰--砰--砰--砰--
「這傢伙還是人嗎???他竟然會瞬移???」
槍聲,驚叫聲,彼此交織在地下空間中。
但這種聲音並未持續太久,因為很快,地下室的人就被張岩全給收拾了。
包括那個企圖趁亂帶著徐若芸離開的男人。
張岩給他按地上就是一頓猛錘!!!
「哎喲臥槽,還綠色的血,你踏馬變態啊???」
「哎喲臥槽,你這眼珠子踏馬還能轉呢???」
「哎喲臥槽,你這眼珠子什麼情況啊,不但轉,還能變花樣呢???」
「哎喲臥槽,你這皮下邊怎麼跟鱷魚和蜥蜴似的,你還是個人嗎???」
「哎喲臥槽,你到底是毛東西啊,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張岩直接給男人錘了個奄奄一息。
等錘完,張岩的手直接被綠色的血液給裹滿了。
「瑪德,要不是周邊有紅顏色的血做對比,勞資還以為自個兒有紅綠色盲呢。」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
這男人或多或少還是給了張岩不少震撼的。
好在張岩剛從巴坦魷魚戰場撤下來不久。
怪事兒見得夠多了,如今看見這個,竟然並不覺得有多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