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于禁的落日之戰

  就在李尚還在和公孫義在大齊村血戰時,北方的草原卻是發生了驚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落鳳盆地外的草原叫作北方草原,位於大陸的最北方,面積十分龐大,草原上有三個不同民族組成的三個部落,分別為中部的蒙古部落,主體是蒙古人。西部的白族部落,主體是白族人。以及東部的女真部落,主體是女真人。原本草原上處於一種平衡狀態,雖然有三個大的部落,但內部依然是四分五裂的狀態,各個小的部落混居其中,但就在前不久,蒙古部落突然出現了一個實力非常強大的中心部落,以這個部落為核心,蒙古第一次組成了一個聯盟,命名為蒙古聯盟,這個聯盟將旁邊的女真部落視為最強大的對手,分五路出兵,攻打女真部落,女真部落正處於分裂的狀態,各自為戰,被打的四處逃竄,大批的女真部落向內遷移,其中就有一隻來到了落鳳盆地的外圍。

  這個部落叫作八旗部落,首領叫作滿阿貴。滿阿貴也是一名後世的玩家,從小就嚮往北方的大草原,似乎也正是如此,他誕生在了北方草原上。他很幸運,就像李尚一樣,他獲得了「部落建設令」,與內地的玩家不同,他的建設令建設出來的並不是村莊,而是部落,基礎的兵種也不再是鄉勇,而是騎手,他不能占領別的部落,只能摧毀一切,掠奪人口。這也讓他認識到了,草原上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他很幸運,他召喚出來了四名十分優秀的將領,憑藉這些將領,他不斷的摧毀弱小的部落,越來越多的女真人也仰慕他的天威,來投奔他,一時間,他竟有統一女真部落的趨勢。

  但他還是錯了,蒙古部落的入侵打亂了他的計劃,原本的實力在團結一致的蒙古騎兵面前似乎是個笑話,他被打的一敗塗地,被迫像眾多的女真部落一樣南遷,他來到了落鳳盆地的外圍,擊敗了這裡原本的女真部落,將部落安置在了這裡。

  在這次的戰爭中,滿阿貴真的體會到了失敗的滋味,他的部落原本有著上萬人的規模,只是幾次大戰便只剩下了兩三千人,有些人是戰死了,但更多的還是因為覺得他沒有前途而離去了。他不甘心,他覺得他還能從頭再來,他認為他的失敗只不過是因為沒有一個後方基地,沒有其他部落的支援,只要他能夠將四分五裂的女真部落團結起來,蒙古人就並不可怕。而如今,最主要的還是儘快恢復元氣,重整旗鼓,再戰蒙古人。

  而恢復元氣最好的辦法,還是劫掠,他的目光瞄向了附近的那個落鳳盆地,接連派了數隊偵察兵進入落鳳盆地,得知落鳳盆地內進行著一場規模宏達的大戰,幾乎西部的各大勢力都捲入了這場大戰,特別是堵在盆地入口處的公孫義,如果他處在全盛期,恐怕就是自己也得費些力氣才能拿下他,但是如今,他的所有兵力都在南方和某個勢力開戰,根本就沒有能力再應對自己的進攻。想到這裡,滿阿貴冷笑一聲,「正好如今冬天已至,草原上一片枯黃,牧民們沒有事情做,糧食也不太足夠,如今不南下想想辦法,只怕這個冬天熬不過去。弟兄們,南面的漢人正在內戰,正是我們南下的好機會,弟兄們,只要我們攻破落鳳山口,進入落鳳盆地,那裡有著充足的糧食,漂亮的女人和數不盡的奴隸,弟兄們,你說我們去不去啊。」

  「去!」周圍的一眾草原漢子笑著說道。「好!」滿阿貴也笑了起來,在笑聲中,那個昔日的草原霸主好像又回來了。

  「我命令,完顏宗弼,完顏宗望各率領一百騎兵,分兵兩路掃蕩北平村其它村落,我自帶鰲拜、完顏亮、完顏雍眾將直取北平村,一戰讓公孫義再也翻不起身來。」「遵命!」

  第二天,足有一千餘人的草原騎兵分三路向著北平村各村落襲去,前些日北平村就已經被掃蕩過一次,沒有辦法公孫義在右平村派回了大將于禁和五十名鄉勇來加強北平村的防禦,于禁和公孫度一合計,將一百五十名鄉勇兵分三部,北平村留守一百名鄉勇,其餘分兩部駐紮在落鳳山口,修建營寨互為犄角,如果有敵軍進犯,可以及時通知北平村,北平村會立即派主力前去接應,總之,于禁的目標就一個,全力以赴將敵軍堵在外圍,決不能放行動如風的草原騎兵進入平原地帶,否則在平原上想擋住草原騎兵簡直是做夢。

  但于禁未曾料到,敵人來勢會如此兇猛,駐守在落鳳山口的五十名鄉勇,同時遭到了完顏宗弼和完顏宗翰的雙重打擊,整整一百名草原騎手,呼嘯著向著兩個據點襲去,幸虧有著先前搭建的一些營寨,才免於被全殲。于禁像原計劃的那樣,迅速帶著一百鄉勇趕來支援,卻未曾想,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數百草原騎手的襲擊。

  終究還是于禁自己想的太理想了,一個久經沙場的草原梟雄,又怎會在一座堅城下空耗許久呢?滿阿貴早就率領著主力,突破了落鳳山口,進入了北平村所在的平原地帶,並且遇到了正率領著北平村最後的一百鄉勇,趕去支援落鳳山口的于禁。

  這是于禁的初戰,也是于禁的落日之戰。他率領著一百的鄉勇,遠遠的就看到了前面那數不盡的草原騎兵,于禁大驚失色,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蛋了,那幾十人的鄉勇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草原騎兵的前進。然後又猛的想到,其實自己和他們的處境也好不了太多,他們雖然人少,但起碼有地形和工事作為依託,自己呢。身處平原遇上了一眼望不到頭的草原騎兵,相比之下,自己的處境可能更加危險。

  于禁自知,轉身逃跑估計是在找死,在草原上想要擺脫騎兵的追擊基本不可能。那只能是魚死網破,和身後的騎兵拼死一戰了,或許這樣還能有生路。于禁想到生路,苦笑著搖了搖頭,又打消了這個可笑的念頭。此時的于禁,已經知道自己怕是生還不了了。

  如果自己現在是在北平村內,還可能憑藉柵欄等工事和洶湧而來的草原騎兵再血戰一番,儘可能將其擊退。可如今,是在平原上,無險可守,又怎麼能將其擊退啊。于禁只能讓手下的鄉勇們,儘可能的擺好陣型,儘可能的讓手下的鄉勇們不會因敵人的衝鋒而提前崩潰掉。

  很快,草原騎兵便衝到了于禁的面前,于禁提起手中的長槍,妄圖當敵人殺到眼前時,能夠用長槍來抵擋一陣,但他想錯了。

  草原騎兵非但沒有和他們近身肉搏,反而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便停了下來。掏出了他們從未見過的武器——弓箭。

  隨後漫天的箭羽向著于禁飛來,鄉勇只是徒勞的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紛紛倒下。于禁看著周圍往日的弟兄們在箭羽中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他知道,這一刻,是于禁的落日,也是北平村的落日。

  于禁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未曾放棄進攻,他騎著自己心愛的戰馬,手中揮舞著長槍,發動了自己人生當中最後一次進攻。他怒吼著,舉起手中的長槍,向著最前面的滿阿貴衝去,但一隻箭羽正好射中他的戰馬,戰馬嘶鳴著,鮮血瀰漫了戰馬的雙眼,劇痛讓戰馬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于禁被大力摔在地上,隨後一隻羽箭射中了他的胸口,隨後是兩隻、三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于禁腦中只想著樂進笑著的臉龐。

  「想要率領騎兵在草原上馳騁嗎?我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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