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森被打的很慘。
湯姆和托尼神父這對極品組合縱橫紅燈區那麼久,差點就失了身,現在想想就是後怕。
要是沒有杜維的話。
他們倆說不定真的要出事。
而且,還是那種生不如死的事。
湯姆重拳出擊。
一拳拳打在普雷森的腦袋上。
托尼神父則狠狠的沖普雷森胯下猛踹。
這場面實在太魔鬼。
看的旁邊的弗萊迪兩腿之間涼颼颼的,想要伸手摸一摸,卻又看著自己猙獰的右手很尷尬。
杜維也有點看不下去。
不過,他也知道托尼神父和湯姆是真的怒了,否則的話不至於出手如此狠毒。
唉……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遭遇了這種事,估計都和湯姆以及托尼神父的表現差不多。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
弗萊迪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它小心翼翼的說:「主人,您這兩位朋友要是再這麼打下去,普雷森可能就要被打醒了,他就要回到現實里了。」
杜維聞言皺了皺眉,走下王座,沖湯姆和托尼神父說道:「出了氣就得了,我還要給普雷森洗腦,讓他變成我們的人。」
湯姆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然後沖普雷森吐了口痰:「別他媽讓我在現實里碰到你,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托尼神父則又一腳踹在普雷森的胯下,狠狠的碾了碾。
「垃圾!」
普雷森在這個過程中,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有猙獰痛苦的表情,才能體現出他剛剛的絕望。
杜維冷漠的盯著他,一揮手。
頓時,普雷斯的慘嚎聲打破了安寧。
「啊啊啊啊啊……我的蛋……」
「碎了……碎了……」
杜維冷漠的說道:「閉嘴!」
說完,他兩眼中有黑氣在瀰漫。
幻象的能力發動。
先前惡靈杜維留下的能力,現在依舊能派上用場。
普雷森的哀嚎聲直接斷了。
他雙眼瞳孔擴散,嘴角咧開,像是變成了個白痴一樣留著口水,哈著氣……
已然是進入了幻象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
普雷森的表情恢復了正常,依舊語氣猥瑣的說道:「見過偉大的主人。」
杜維沖他冷漠的說:「告訴我你是誰?」
普雷森回答:「普雷斯·傑特曼,伏都教的主祭者之一,同樣也是您最卑微最忠誠的奴隸。」
杜維滿意的說道:「很好,現在說說伏都教秘密吧,我要知道伏都教內部類似耶穌之血的東西,以及那顆骷髏頭的所有信息。」
旁邊的托尼神父已經看傻了。
這都啥和啥啊……
他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湯姆倒是沖他冷笑著小聲說:「是兄弟就不要問,回頭再跟你解釋。」
托尼神父一臉尷尬。
他這時候差不多也想到,之前湯姆估計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裝暈。
所以,湯姆肯定都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托尼神父只好愧疚的說:「兄弟,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在意。」
湯姆冷笑不止:「兄弟,我怎麼會在意呢,畢竟我們是兄弟,是兄弟就要有難同享,你說對吧?」
托尼神父連忙點頭:「你說的對!」
這時。
普雷森已經開始說了起來。
他說:「主人,伏都教有十名主祭,我也是其中一位,但我們負責的都是祭祀相關的事物,更核心的機密都由那些獵人們掌控。」
「不過我們祭祀的,正是類似耶穌之血的東西,我們叫它不凋零之花,那是永恆的美好,一切的歸屬。」
話剛說完。
杜維便打斷了他:「不凋零之花,你確定?」
在現實中,有個信仰自己的邪教組織,也就是拜公爵教,之前就叫不凋零之花。
普雷森回答道:「我的主人,我很確定那東西就叫不凋零之花,整個伏都教的人,都和它有聯繫,但這種聯繫卻是被動的。」
「它一直在吸取我們的生命,當我們死後,靈魂將會歸於它,可以說我們就是它的燃料,維持著不凋零的傳說。」
「它並非是一朵花,而是象形上的概念。」
「但每年,它都會有枯萎的徵兆,那時候我們就要開始血祭,每一次獻祭,都會有一名獵人死去,但也會誕生新的獵人。」
「有它在的地方,便不會有惡靈誕生。」
說到這的時候。
普雷森像是響起了什麼:「對了,前端時間好像有一個像是恐怖屋的怪異來到了西加納,當不凋零之花的反應很大,再往後就沒有了。」
杜維眯了眯眼睛:「繼續。」
普雷森便說道:「對了,不凋零之花擁有實現人願望的能力,它似乎有著自我意識,伏都教表面上是先祖崇拜,但實際上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轉而祭祀起了不凋零之花。」
「至於那個骷髏頭,實際上我們得到它的時候,它是有著血肉和肌膚的,被封存在了一塊水晶里。」
「據說是一位魔神的頭顱。」
「我們根據惡魔石碑記載的信息,破解出了一種對付那頭顱的辦法,把它的血肉全都用惡水腐蝕掉,把它遺留的信息也都徹底抹去。」
「它變成了伏都教的一樣大殺器。」
普雷森還在繼續講著。
他卻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杜維臉色已經冰冷到了極致,雙手緊握,整個人的氣質也透露著濃濃的殺意。
憤怒!
恨意!
杜維的腦海中,理智始終占據上風,但那些負面情緒,卻時不時的掀起波瀾。
漸漸地。
普雷森也發現了不對勁。
他顫抖著說道:「主人,你千萬不要生氣,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
杜維冷冰冰的問道:「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你們得到那顆頭顱的時候,它是不是一個銀髮的女人?」
普雷森說:「好像是的。」
杜維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罷,杜維轉身沖托尼神父和湯姆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幫我把那顆腦袋帶回去,因為我沒法降臨現實。」
他現在被困在夢裡,身邊只有信封和黑影,連油畫都遺留在了維特巴赫家族。
想帶走米內特的腦袋,就只能靠別人。
湯姆和托尼神父斬釘截鐵的說:「交給我們,然後你要怎麼做?」
杜維冷冷的說:「我要伏都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