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更硬的呀？」顧含舞眨眨眼，很是好奇。
「想知道？」
顧含舞乖巧點頭：「想知道，夫君告訴我。」
墨麒肆摸摸顧含舞的臉，說：「寶貝都把我衣服扒了，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該……」
「也該什麼呀？」
墨麒肆貼著顧含舞的額頭，蹭蹭她的鼻尖，低著聲音，說：「也該把衣服脫了？嗯？」
顧含舞眨了兩下眼睛，把墨麒肆推開了些，愣愣地問：「夫君是要看我身子嗎？」
「如果夫君想看，小草兒給看嗎？」
顧含舞有些糾結。
她雙手揪扯著身下的床單，視線飄來飄去，小聲說道：「爹爹說……不能隨便給男子看的……」
「今天早上不是告訴過你，夫君可以看嗎？」墨麒肆輕聲問。
「那……那……」
顧含舞小臉紅紅，糾結了好一番，才說：「那夫君看吧……」
墨麒肆挑眉：「真給看？」
「嗯！我剛剛看了夫君，還摸了夫君，夫君可以看回來摸回來的。」
墨麒肆眸色漸深，呼吸愈重。
他定定地看了顧含舞幾眼，喉結滾了兩下，後俯身，湊近顧含舞脖頸……
「啊……」顧含舞眉頭微皺，輕呼一聲。
「夫君，疼……」她委屈巴巴說。
「乖乖，我輕點……」
墨麒肆粗重的呼吸聲闖入顧含舞耳中，一聲聲的，好似有了靈力一般，把她全身的力氣一點點地卸掉了。
顧含舞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已然提不起一絲力氣。
睡裙領口被扯開，露出大片如雪肌膚。
灼熱的吻或輕或重地落下。
顧含舞眼神迷離，髮絲凌亂，身體上的陌生反應讓她有了些許慌亂。
她開口，聲音帶著微微顫抖，問：「夫君，你不……不是要看我身子嗎？為什麼要咬我啊？」
墨麒肆支起身子，捏著顧含舞的臉，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乖乖，夫君沒咬你。」他微喘著，低聲說。
說完，也不等顧含舞開口，就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下去……
直到感覺顧含舞快喘不過氣，墨麒肆的唇才又轉移了陣地。
「寶貝，夫君不是在咬你……」他說。
「夫君是在親你。因為想在我的小草兒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印記，所以親的重了點。」
「那……那夫君可以輕一點嗎？我怕疼……」顧含舞小聲詢問。
「好，夫君輕輕，乖乖別怕……」
「嗯……」顧含舞點了點頭。
吻一路向下，墨麒肆的手也從裙底探了進去。
帶著灼熱的溫度，遊走在顧含舞身上……
「夫……夫君……」
顧含舞顫著聲音喚了墨麒肆一聲。
「嗯，夫君在……」
「夫君現在，又……又是在幹什麼呀？我剛剛也沒有……沒有對你這樣，你……」
墨麒肆再次抬頭看向顧含舞。
「乖乖前幾天不是問我，什麼是夫妻房事嗎？我們現在在做的，就屬於夫妻房事。」
「你前幾天不是好奇，想和夫君做嗎？現在夫君如果想跟你做，小草兒願意嗎？」
墨麒肆覺得自己可能忍不下去了。
突然就想當禽獸。
就現在，無比想當。
顧含舞愣愣地看著墨麒肆，問：「可是夫君你不是說，我還小，我們不能做這件事嗎？那夫君現在為什麼又要……又要……」
她後知後覺有些害羞，看了墨麒肆一眼，後又快速移開視線。
墨麒肆：……
如果可以回到前幾天，他一定會阻止當時的自己說出那番話！
小姑娘的眼神懵懵懂懂，迷迷茫茫地看著他，墨麒肆沒法繼續下去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按下那些禽獸心思，他給顧含舞把衣服拉好，後躺在她身旁，把人抱進懷裡。
「對不起，小草兒，夫君剛剛有些失控了……」
還好小姑娘及時出聲了，阻止了，不然，他覺得他今晚可能真的會傷害到她……
罷了罷了，有些想法，想想就好。
還是再忍忍吧，等小姑娘再長大些……
「那……那夫君還要看我的身子嗎？」顧含舞問。
墨麒肆輕輕笑了一聲，回答說：「夫君剛剛看過了。夫君，很喜歡……」
顧含舞的耳朵瞬間紅透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家夫君這麼說，她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說，這是害羞。
嗯，她，在害羞。
「那……你還摸嗎？」顧含舞含羞帶怯地看了墨麒肆一眼，又問。
「不摸了，乖乖，睡覺吧。」
再摸，墨麒肆怕自己又會忍不住想當禽獸。
「可是……夫君，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還有哪裡更硬。」
顧含舞一臉好奇，墨麒肆一時語噎。
他錯了，他剛剛不該逗她……
思索片刻，他回答道：「夫君以後再告訴你，可以嗎？」
「現在不能說嗎？」
「嗯。」
「為什麼呀？」
「因為……」
墨麒肆想了好一會，最後說了句：「你還小……」
顧含舞噘噘嘴，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本來想指控墨麒肆說話不算數的，但她回憶了一下，她家夫君剛剛也沒有明確說會告訴她，只能作罷。
墨麒肆的上衣剛剛被顧含舞扒掉了，現在還光著上身。
顧含舞伸手戳戳墨麒肆的胸口，問：「夫君，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呀？」
墨麒肆捏捏顧含舞的臉，語氣帶著無盡寵溺：「管脫不管穿的小壞蛋。」
顧含舞笑眯眯推推墨麒肆：「夫君快穿衣服！」
「好，這就穿……」
曲起手指在顧含舞鼻子上颳了一下，墨麒肆起身拿過衣服穿上。
而後，他重新躺下，再次抱過顧含舞。
「好了，我們睡覺了。」
顧含舞從墨麒肆懷裡縮了出去，滾了兩圈，說：「我不要抱著睡覺，熱。」
「房間開著空調，不會熱。小草兒過來，夫君抱抱，好不好？」
顧含舞皺皺鼻子，表情有些嫌棄，說道：「夫君身上熱，不抱。」
墨麒肆：……
又是被老婆嫌棄的一晚……
「那你睡過來點，別摔下去了，我不抱。」
顧含舞這才點頭，往墨麒肆身邊挪了兩下。
墨麒肆心裡又盤算著等顧含舞睡著了再把人抱著。
他開口說：「今天晚上不能再偷偷變回本體了，嗯？」
「我昨晚不是故意變回去的，是睡著了自己變回去的，我都不知道的……」顧含舞解釋道。
「可能是我還不習慣以人類的形態睡覺，所以我要是今晚又變回去了，夫君不能怪我哦。」
「好，不怪你。」
墨麒肆在顧含舞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睡吧乖乖，晚安。」
顧含舞笑著點頭：「夫君晚安！」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墨麒肆關了燈，躺在顧含舞身側。
幾分鐘後，尋思著小姑娘應該睡熟了，墨麒肆伸手打算把人抱著。
手剛觸碰到顧含舞，下一秒，顧含舞又變回了蠱靈草模樣。
墨麒肆：……
所以這種情況是阻止不了了？
他就是想抱著老婆睡覺而已，就這麼難以實現？
看著床上那株毫無察覺的小草，墨麒肆嘆了一口氣，認命把她種回缽碗裡，又澆了些水。
戳戳顧含舞的葉子，他無奈說道：「小沒良心的，你倒是睡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