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天就穿這身職業裝,再穿上高跟鞋吧,打扮的…
稍微成熟一些?
廖雪雪住的寢室,是兩人間。
而她的室友,就是今天被葉辰從楊柳河中救上來的甘露。
甘露在被葉辰救上來之後,在學校的醫務室掛了兩瓶吊水之後,此時也感覺好多了。
此刻,她正坐在電腦前,看著網上那些對於葉辰的言論,蹙眉沉思起來。
接著,她又看向廖雪雪,詢問道:「你跟這個葉老師的關係很好嗎?」
正在挑選明天行頭的廖雪雪一怔,隨後轉過頭。
她思索片刻,便對甘露笑道:「還算可以吧。」
「那他是個怎樣的人?」甘露眉頭一挑,露出一道狡黠的笑容。
怎樣的人…
這個問題倒是給廖雪雪一時問住了。
她沉思了好一會,雙眼閃著星星,對坐在椅子上的甘露說道。
「他是個帥哥,別看有時候不正經,可是有時候他又很靠譜,給人一種很強的安全感。」
「雖說平時釣不到魚,是個空軍佬,但是他的釣魚技術很厲害。」
「人呢是貪財了一些,不過他是那種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人。」
「我很喜歡他!」
最後這句話,廖雪雪是情不自禁的說出來的。
甘露在聽到這裡後,明顯有些吃驚。
畢竟女人最懂女人,通過廖雪雪的這番反應,她也算是判斷出了。
這丫頭八成是喜歡上葉老師了。
哎…
也不怪廖雪雪喜歡上葉老師,像是葉老師這樣優秀的男人,誰會不喜歡呢?
「你是喜歡葉老師嗎?」甘露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嘴。
廖雪雪在聽到這個問題後,俏臉一紅。
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說漏嘴了。
竟然說自己很喜歡他…
「我…額…也沒有吧,就是朋友之間的那種…那種喜歡!」
廖雪雪低著頭,有些手足無措的說著。
甘露看著害羞的廖雪雪,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
……
與此同時,在江城警局的一間不小的辦公室內。
前段時間,上頭交代了他們,讓他們去複查一個二十二年前發生的案子。
由於當時的天眼技術,指紋技術等各種生物識別技術的不發達。
所以,這個案子知道今天還沒有勘破。
由於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了,如今想要偵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濤一臉憔悴,黑眼圈就像是熊貓一樣。
他坐在辦公桌前,一邊吸溜著泡麵,一邊說道:「小王,這個案子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這個被周濤稱之為小王的青年,坐在周濤的一旁。
小王留著一頭精幹的寸頭,目光疲憊但卻不乏閃爍著光芒。
他揉了揉太陽穴,同樣是一臉疲憊的表情。
他叫王飛雲。
是今年畢業剛來到這裡的實習阿sir。
結果剛被分配到這裡沒幾天,就被這恐怖的連續加班給搞的身心俱疲。
王飛雲看著面前這些堆積成山的卷宗,他嘆了口氣。
「周隊,這個二十二年前的黃金大劫案,真是難搞啊!」
「而且,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當時的一個店員,看到了其中一個蒙面劫匪的真面目,並且當時的前輩做了一個畫像…」
王飛雲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
這張紙上面是一個中年男性的素描畫像。
王飛雲指著紙張上面的這個畫像,咂了咂舌:「這個人的長相就是大眾臉,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的比對,也毫無線索,周隊,這明顯就是個無頭懸案啊!」
「亞歷山大啊!」
聽到王飛雲的抱怨,周圍的幾個隊員也是用著一種身心俱疲的眼神看向正在吃泡麵的周濤。
「是啊,周隊長,菊長將這個案子交給我們也有好幾天的時間了。」
「我們這幾天不光要去現場協助金鐵教授的考古挖掘,還要調查這個案子,走訪當年的目擊證人…真是要累死了!」
「周隊長,要不然就跟菊長申請一下,讓別的隊負責這個案子吧?」
正在吃泡麵的周濤聽到這群人的抱怨,頓時放下手中的叉子。
然後便用一種像是審訊的眼神看著眾人。
屋內這群人看著周濤的臉冷了下來,當即就知道了,這是周隊長生氣了。
於是他們很默契的低下了頭,也不敢出聲。
周濤看著這群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碰見問題,就不會解決問題嗎?」
王飛雲有些不服氣,便對周濤說道:「周隊長,這已經不是問題的事情了,這明顯就是個死胡同啊!」
「卷宗這幾天我們研究了好久了,唯一的線索就是手中的自畫像,還有當年那幾個證人。」
「現在的問題是,事情過去這麼久了,許多細節,當年的證人也忘記的差不多了。」
「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王飛雲一向是個倔脾氣,如今在案子上受了挫,很大程度的影響了他的積極性。
而周圍的這些同事看著王飛雲這個愣頭青竟然敢跟周隊長頂嘴。
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一時間,眾人都為王飛雲捏了一把汗…
周濤眉頭緊蹙,用手指了指王飛雲。
「好,你說現在是毫無頭緒是吧?」
「那我來給你分析分析。」
周濤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辦公室後面的一塊白板上面。
這塊白板上面是當時的案發地平面圖。
周濤指著平面圖上的金店,深吸一口氣,隨後表情有些凝重的為屋內眾人講解起來。
「我來給你們講解一下案情經過。」
「二十二年前的一個清晨,位於江城鬧市區,也就是這家金店的門前停了一台金杯車。」
「隨後,金杯車內,就跳下了五個蒙面劫匪,手裡拿著土質火統。」
「他們進店之後,用槍打死一名保安,進入挾持金店經理進入金庫,搶劫了十斤金條,之後就開始了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