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正在思考很重大的問題,被你這麼一敲全敲沒了。」霧兒摸著自己的頭,自己已經不小了,怎麼這些大人沒事都喜歡敲自己的頭。
「喲,我們可愛的皇子殿下已經在思考人生大事了,了不得,告訴母后你都在思考啥,讓父皇和母后也聽聽唄。」笑笑好笑的看著兒子,偏偏還是一個兩歲多的孩子,這樣一副老成的樣子,十足像個小大人。
霧兒在心裡猛翻白眼。
幼稚,幼稚,真幼稚。
「母后,你在邊上一直說話,霧兒什麼也想不起來。」指了指桌子上的幾個木偶「剛剛好像想到點頭緒了,被你那麼一敲全忘了。」眼神里還有些哀怨。
「那兒子你繼續想,想好了再告訴母后。」笑笑尷尬的笑了笑。
她才不信呢。
她又不是不知道霧兒的記憶力,怎麼可能受她的影響。
這小子八成又是以小賣小了。
說著和南宮天拿起桌子上的木偶研究起來,看著上面精細的刀功,不僅佩服著這雕刻人的心靈手巧。
她在安陽縣城的時候,無事的時候去過官窯那邊跟著官窯的李管事做過幾回陶瓷,這木偶雖然不能與陶瓷的手藝相比,但她卻想起了李管事那一手燒窯的好手藝。
可是自己只學了點皮毛,後來便再也沒有去過。
「母后,事情只怕是有些麻煩。」霧兒嘆了口氣「現下京都城裡面有不少人已經被木偶控制住了,當然他們若是沒什麼用處,敵人不動用木偶他們自然無事,可是若是敵人想用這些木偶來達到控制他們的目的,還真是有些棘手。」霧兒嘆了口氣。
如果一兩個木偶或做做法興許能夠解除。
可是現下那是大規模的人都被人攝去了精血。
如果施法的話,以他的小個子肯定不到一會便會氣血攻心而死。
「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笑笑看著兒子有些微鄒的臉,才知道這些木偶真正的是個大難題。
一日不找出破解方法,這些人就好像是人質一般落在對方的手裡。
而他們作為海滄國的主宰,自然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可惜了老師傅不在這裡,如果老師傅還在的話,或許有辦法的。」霧兒聳拉個臉。
「沒事,霧兒,你還小,慢慢來,母后會想辦法的。」笑笑這才發現自己給予了霧兒多大的壓力。
霧兒就算是最有能力,他也還只是個孩子。
她不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霧兒身上的,是她有些急於求成了。
「嗯,霧兒和母后一起想辦法。」得到笑笑的理解,霧兒點了點頭「其實母后,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這個方法有點難度就是,找出木偶的雕刻之人,然後把他的鮮血灑到這些木偶當中,這樣之前附在木偶上的精血會立即失效而接受新的血液,不過只能是雕刻師的血液,因為木偶在經他的手雕刻的時候,這些木偶已經對他有了熟悉感,這樣接受起來才會更快,如果是其它的血液,則會達到相反的效果。」
「好,母后知道了。」把霧兒抱進懷裡,這個確實是有些難度。
先不說,雕刻師是誰。
就連那些沾了精血的木偶也不知道在那裡。
隨後霧兒從懷中掏出有些陣舊的書籍,這是老師傅去世前交給霧兒的,母后看看有沒有用的到的地方。
笑笑接過,書皮上《古志》二字已經有些模糊,可以看出這本書的年代確實是很久遠,四周的邊邊角角沒有一絲摺痕的痕跡,可以看出存書之人是多麼的小心。
「老師傅說我現在還小,還不能完全吃透裡面的內容,但是霧兒想,也許母后看了或許會有幫助。」這本書是老師傅臨去世前唯一留給自己的東西。
自己也拿過來看過幾次,確實是看不太明白。
但他知道師傅留給他的東西,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現下他把它交給母后,也是希望師傅留下來的東西能夠幫到母后。
老師傅不是雲族之人,卻性格古怪,常年居住在祁雲山上,卻從不與雲族的任何一個人打交道,久而久之,雲族的人都道他是一個怪人,卻也任其住在祁雲山上。
沒想到老師傅看見他的時候,竟然一返常態,竟要收他為徒。
他也覺得新鮮,便應了下來。
只是老師傅不多久後便去世了,然後去世的時候交給他這樣的一本書。
「嗯,母后會好好看看的,有空去看看你舅舅吧,聽說最近他常常與你舅媽混在一起,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她自然知道風如琦最近都在幹什麼,不過她相信兒子的八卦之心會比他更甚。
「哼,舅舅真沒用,這麼久都沒把人娶回家。」霧兒聽到笑笑的話,鼻子裡哼哼的。
「兒了,美人哪有那麼容易抱回來。」看到霧兒一本正經的模樣,南宮天不由的笑了。
這個樣子活脫脫一個小大人。
「南天,你過來看看,上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認識,你看你認識嗎?」笑笑坐在一邊翻起了古志,一翻開來全都傻眼了,上面的都是一些古老的繁體字,且都是些不經常用的,可不是把她難住了。
南宮天湊過去看著上面的文字,一種回到幾百前的感覺。
「這是幾百年前的文字。」南宮天回答到,現下有些文字已經被簡化,沒有之前那麼繁瑣。
「你能看明白嗎?」笑笑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