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朕也有些好奇是什麼道士竟然可是讀懂神的旨意。」南宮天冷笑。
「一直聽聞民間奇能異士眾多,本宮也很好奇這個道釋到底有什麼通領的本領呢。」笑笑捂嘴輕笑。
「臣就這去派人去把他請過來。」
南宮齊對著身後吩咐了幾句,立馬有人離去。
不出一刻鐘的時刻,就有幾個侍衛簇擁著一個老道長而來。
那個道長鬍鬚長白,身穿乾坤服,手執羅盤,瀟灑而來,很有一種仙風道骨的風姿。
那個老道長一進來,就對著南宮天和笑笑跪了下去「天山老道叩見聖上和娘娘。」
笑笑的嘴角抽了抽,這山名叫天外山,這老道卻自稱天山老道,她也想看看這老道到底能說出些什麼花樣。
「今天是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朕率領文武大臣前來天壇祁福,卻不想祭祀祭到一半,就有無辜百姓暴病身亡,靖王爺說你有通天的本事,你幫朕看看,這些百姓為何會喪身。」
「回皇上,待老道聆聽一下神的旨意便知。」說著那天山老道像模像樣的在天壇的四周走了一圈,然後在天壇的中間席地而座,手持羅盤嘴裡更是念念有詞。
嘴裡的詞越念越快,越念越響,砰的一聲那老道像是被什麼東西彈了出來。
一口鮮血自嘴裡噴了出來。
「皇上,皇上,神恕啊。」那老道嘴裡吐了一口鮮血,悲哀道。
「麻煩天山道說清楚點。」南宮天的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這個天山老道。
「皇上,神恕啊,神大恕,神說當今國母肚子裡的龍胎實為不祥之胎,今天娘娘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來到神壇,神大恕,於是神就把他的恕氣發瀉到那些百姓身邊。」那道長臉色蒼白,閉上眼道。
那痛苦的樣子看起來神真的和他談過話一般。
「胡扯,皇上,臣認為這個老道就在這裡蠱惑人心,娘娘肚子裡的即是龍胎,那就是吉祥之兆,怎麼可能會不吉祥,臣建議把這蠱惑人心的老道托下去。」風義明第一個不淡定,眼睛還朝那人老道瞪了一眼過去。
「是啊,皇上,臣也以為此話不可信。」南宮陽也站出來。
這可關係到娘娘的威儀以及皇家子嗣,豈容這個老道在此胡言亂語。
笑笑卻是神色平靜,像是老道說的不是她一般。
「皇上,不是老道非要編排娘娘才這麼說的,實在是剛剛神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如不是神的旨意,就算是借給老道一千個,一萬個膽也不敢對娘娘以及龍胎不敬啊。」那老道雙手俯地跪了下去,很是虔誠。
「天山道長,既然神已經向你表達了他的旨意,那神需要我們的皇上怎麼做?」南宮齊步步緊逼,眼睛透出一絲寒意道。
「罷了,都道天機不可瀉露,為了天下的黎明百姓,今天老道就把這條命豁出去了,也要把這個天機講出來。」那老道突然睜開眼,一身凜然正氣,好似神的化身一般。
「皇上,娘娘,神說娘娘肚子裡的這個龍胎是逆天的存在,不可以存在於這世間的,除非娘娘不把他生下來,神的恕氣才可平息,若是娘娘執意要把龍胎生下來,神的恕氣會一直存在,並且會越來越大。」
「胡扯,胡扯。」風義明在一旁氣的發抖。
這是明顯的是在胡扯。
「相爺,既然如此,那你去跟外面的百姓解釋一下,看看外面的百姓會不會相信。」南宮齊溫和的聲音在此時也顯得異常的刺耳。
風義明突然抬起對看著這個平時為官十分低調的靖王爺,不明白他今天的話語裡為什麼句句綿裡帶針,不把笑笑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就不罷休的意思。
眼睛一眯,悶聲道「靖王爺,你是皇上的王兄,是海滄國的靖王爺,你怎麼可以相信這個妖道的話,這個妖道就是在妖言惑眾,擾亂我海滄國的根本,這個道理靖王爺不會不知道吧。」
「風相,正是因為本王是海滄國的靖王爺,本王才不想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換句話來講,今天神只是稍稍發了下恕,就有那麼多人喪生,本王實在是不敢想像如是神大恕起來,會怎麼樣。」說著南宮齊還痛苦的閉上了眼。
柔和的臉上還讓人看到了痛。
這時,卻在外面湧來了大量的百姓,那些百姓爭前恐後的欲湧進來,那些守在一邊的侍衛因為百姓欲衝進來的人數較多,根本就阻擋不住。
那些百姓不知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嘴裡高喊道「打死妖孽,不讓讓妖孽出世。」
「不能讓妖孽出世。」
越來越多的聲音加了進來。
場面一時間有些失控。
看著那些發了瘋般湧進來的百姓,笑笑眼裡閃過一絲沉痛。
這些百姓經不起任何的流言匪語,人家不過就是那麼隨便一說,便認定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罪該萬死。
雙眼朝南宮齊眯了過去。
很好,他們果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
把京都城的民心攪得一團亂。
「皇上,這……」好多大臣也慌了起來。
那麼多的百姓湧進來又不可以對他們用武力,可如此下去,此早會出大亂子。
「皇上,臣求你和娘娘先離開吧,不然以這些百姓的瘋狂的程度,一定不會放過娘娘的。」這些大臣就算是再笨,也知道現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