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估計早已經不見,就算是搜遍皇宮只怕也找不到半點蹤影,何必去費這個精神。
拉那氏的出現,讓笑笑證實了心中的想法。
「她或許就是南風館還有百花園背後的主人。」笑笑說的雖然是否定,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她一定是那隻幕後的黑手。
「看來我們遇到了一個很強大的敵人。」南宮天薄唇微抿。
這個拉那氏不管是想做什麼,但看現在的種種跡象來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因為每件事都透著詭異。
「所以說,她所有做的一切有可能都是為了南宮齊能從你的手裡奪走這江山。」雲之初想起今天在靖王府探到的勢力,猜測道。
「只怕不是想要南宮家的江山這麼簡單,沒想到這個拉那氏和南宮齊這麼能忍。」南宮天的雙拳微微握了起來。
那個與他感情深厚的大哥,對他的感情一直都是裝的。
「本宮現在要回一趟風府。」她現下有好多事情想問余氏,那問題多如泉水一般。
所以,她現在半刻也待不住,有些問題必須當面向余氏問個清楚。
「朕陪你去。」
「臣也去。」
「不用了,臣妾一人去就好。」笑笑低垂眼眸。
隨後把那張紙都放回到盒子裡。
「沒有鑰匙,得到這個盒子也是白費力氣。」說著連同鑰匙也一起放了進去。
「你瘋了吧,你把鑰匙放進去你還怎麼拿出來。」雲之初不理解笑笑的做法。
「就讓這個盒子永遠成為一個秘密。」笑笑甜甜的笑了笑。
不是她自負,是她感覺這紙里的內容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與其這樣,不如讓其成為永遠的秘密。
她的娘親因為這個盒子而丟了性命。
在她沒有能力保護這個盒子之前,這樣的方法似乎是最安全的。
如果能成為永遠的秘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余氏看著半夜三更出現在她面前的皇后,風家嫡女風笑笑,一時間有些錯愕。
似是想不明白,她怎麼會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
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妾身見過娘娘。」
「看來這段時間你的日子過的倒是挺安穩。」笑笑斜倪著余氏,臉色紅潤,氣血充足,一看就知道吃的好睡的好。
「妾身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姐姐的事,自然是吃得好,睡得香。」余氏迎上笑笑目光,平定的回道。
想來皇后是什麼都沒有查到,心情有些急燥,想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吧。
「好一個沒做虧心事,只是不知道你睡著了的時候會不會做惡夢,夢到本宮的娘親。」
「妾身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姐姐當年視妾身為好姐妹,妾身也一直拿姐姐當成好姐妹,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姐姐之事。」余氏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於笑笑不相信她似是頗為無奈。
「在本宮出生的那一日,娟紅髮現了你對娘親做了手腳,誓死護主,卻被你倒打了一耙,說她陷害娘親,以至於被你光明正大的發賣了出去,噢不,應該不是發賣,是被你暗暗的殺害了,你說本宮說的對嗎?」對於一個死咬住不鬆口的罪犯,笑笑只能一點一滴的來攻破她的心理防線。
「錯,娘娘,那日姐姐開始陣痛,似是有生產的跡象,妾身一邊命人去叫產婆,一邊命娟紅那丫頭端一碗紅糖水上來,因為生產極其消耗體力,妾身也是想幫姐姐在生產時減輕一些痛苦,所以便命娟紅去準備紅糖水,不一會娟紅那個丫頭便端了一碗紅糖水上來,可是妾身卻感覺這紅糖水的顏色不太對,便起了疑心,沒想到娟紅竟有害主之心,裡面竟參雜了紅花,娘娘,你要想想,若妾身真想害姐姐,只要叫姐姐喝下那碗湯,姐姐當時就會一屍兩命,妾身又何必整出那麼大的動靜來對付姐姐。」余氏輕輕的閉上眼,回想著當年之事,臉上還有種叫哀淒的東西,若是不知道的人當真以為是姐妹情深。
「那是一個障眼法而已,你先叫人趁著娟紅不注意的時候,在裡面加了紅花,然後以於害主的罪名把娟紅從娘親身邊除了去,隨後你應該是趁著娘親房裡無人的時候,悄悄的把早已準備好的蠱蟲放了出來,娘親因為生產後有些睏乏,根本不曾注意到你的小動作,就這樣娘親中了一種叫做。」離魂「蠱,這種巫蠱是對於產後人員來講,效果十分明顯,因為那蠱蟲靠污血為生,娘親的惡露長期不止,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苗頭,所以娘親的身子才越來越虛,外界的太醫只道是身子底子弱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壓根就不知道娘親已經中了。」離魂「,精氣血早已抽的差不多。」
風義明總算是在雲諾的事情上出了一份力,找出了當年一位太醫留給他的處方。
她一看那方子,全是治惡露的,而那方子上面的日期,而是她出生一個多月以後的日子。
一個多月之後惡露本該早已乾淨,娘親為什麼還沒有乾淨,想當然是那些蠱蟲在體內的作用。
如果說余氏在前面還是異常的鎮定,但在聽到笑笑的後面一段話,身子有些輕微的抖顫。
她以為她一輩子都不知道雲諾的死因,沒想到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知道雲諾是中了「離魂。」而死。
小指泛白,臉上十分驚訝道「娘娘,你說什麼,姐姐竟然是被人下了蠱,妾身當時還奇怪呢,姐姐懷娘娘的時候都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之前身體變得這麼虛了,原來如此,娘娘,你可得找出那背後下蠱之人,為姐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