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輕易顯身不是好辦法。
「嗯,回去之後問問那個臭小子,我們再過來。」笑笑也知道此事絕對不簡單,雖然她現在有種衝動要衝進去,但是理智告訴她,絕對不可能這樣做。
二人在離小店不遠的地方駐足了一會,才離開。
一回到宮中,卻見南宮天黑著一張臉對著明月。
「南天,你下朝啦。」笑笑狗腿的上前,還不忘在南宮天的胸前磳了一番。
「娘娘,您可回來啦,您若是再不回來,奴婢的腦袋都要落地了。」明月幽怨的看著笑笑。
在皇上再三的逼問下,她已經告訴皇上去了哪裡。
想當然皇上現在恕氣有多旺。
「你下去吧。」笑笑給了一記等下找你算帳的眼神,而後柔柔道「人家不過就是好奇,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你看把人家明月嚇的都要哭了。」
「你下去吧。」笑笑給了一記等下找你算帳的眼神,而後柔柔道「人家不過就是好奇,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你看把人家明月嚇的都要哭了。」
「哼。」南宮天鼻子冷哼一聲出來,居然敢背著他獨自和雲之初去南風館。
那是一個女子可以去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還不讓他知道。
有沒有比這個更嚴重的。
笑笑感覺到南宮天身上的冷氣,脖子縮了縮,好冷啊。
「那個其實今天也沒去成,因為人家壓根就沒讓我和之初進去。」笑笑繼續狗腿。
聽到這句話,南宮天的臉色還有些好轉。
沒有去成,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她沒有看到那些衣不蔽體的男人。
「你也知道,我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去那裡肯定不是為了去欣賞那裡的男色,是有任務的,而且今天這一趟去的真是太值了。」笑笑見某人臉色陰轉多雲,暗自吐了吐舌。
小氣的男人,不就去一趟南風館。
老娘連南風館的小倌長什麼樣都沒見著。
「下次去記得帶上我。」南宮天瞄了一下笑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跟別人出去他也不放心,只有他在她身邊才行。
好吧,笑笑表示被南宮天打敗了。
搞了半天人家不是在生氣她去了南風館。
而是在生氣沒有帶上他。
笑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帶上你,我還能去看,去摸一下那些小倌的風采嗎?
卻終究沒把這話說出口,她如是說了這話,她這輩子也不要想進南風館了。
只怕這海滄國的南風館能不能存在還是個問題。
笑笑把她在南風館遇到的事情與南宮天說了一番。
南宮天也覺得蹊蹺。
這木偶店與南風館,還有百花園到底是什麼關係。
上次百花園的孫德貴說那些木偶是他自己所刻。
「娘娘,大皇子來了。」說話間雲之初已經把霧兒帶了過來。
「霧兒,過來,把你身上的木偶拿給母后看看。」
「母后怎麼對這個感興趣了。」霧兒把木偶遞給笑笑,這木偶沒有被人施法,也就是普通的木偶,所以用來玩什麼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臭小子,你跟母后說說,怎麼樣才能知道自己與木偶有沒有施法,有沒有什麼破解之道。」這人才是笑笑最關心的。
若不然擔心自己拿了木偶就被人施法,她早花一萬兩銀子去買個木偶,然後再領個南風館的令牌。
「也不是沒有,這種木偶要取得人的精氣,無非是要把人的血融入到木偶當中,所以,要想不被控制,那就千萬不要把血沾到木偶上。」霧兒想了想,這種好像最簡單的方法了。
如是其它的破解之道,那是需要很深的道行才能做到。
「就這樣。」
「嗯,就這樣。」霧兒點了點頭。
這種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讓人與木偶結二為一的方法。
笑笑拍了拍霧兒的腦袋「替母后看著點,如是母后不小心被人吸走了精氣,你要負責把母后解救出來。」
不是她害怕。
是怕防不勝防。
「知道啦,誰要敢吸走母后的精氣,霧兒就敢把那人的精氣吸光光,看她還敢不敢出來禍害人。」霧兒立下豪言壯語。
隨即在笑笑耳邊低語幾句。
笑笑聽後笑了。
三個相貌不凡的公子出現在人偶店。
本來以為人偶店的女掌柜的會熱情的接待他們。
誰知,人家壓根就不正眼看他們,一個人在銅鏡前撓手弄騷,風情無限。
「掌柜的,我們要買三個人偶,這是三萬兩銀票。」笑笑從架子上拿下三個人偶,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堆銀票放在那女掌柜的面前。
那女常櫃聽到銀票,臉上呈現了一些光彩。
放下手裡的銅鏡,又打量起笑笑三人「可知道這裡的規距。」
「知道。」
「牌子你們可以領走,不過,你們每人要在上面按個手印。」那女掌柜從身後又拿出三個木偶,指著人偶的某一處對著笑笑他們道。
「好,我們都明白,現在朝庭查得嚴,我們保證遵守南風館的規距,按南風館的規距來。」笑笑爽快的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重重的蓋了一個手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