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下去吧,讓她睡吧。」揮了揮手,示間明月退下去。
她睡的如此沉,他怎麼捨得叫醒她。
「等等,去派人把雲之初叫來。」
「是。」明月看了看笑笑,退了下去。
過了一會,雲之初便走了進來,看著沉睡的笑笑鄒起了眉。
這個女人會不會太嗜睡了些。
「之初,你過來幫皇后看看,她的身體可有什麼不適。」南宮天起身,示意雲之初上前。
雲之初沒有說話,靜靜的上前托起笑笑的右手,把起了脈。
喜脈細感覺一下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又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他想抓住卻是抓不住。
反覆試了幾次都是一樣。
「怎麼了。」南宮天看著雲之初的臉色有有些凝重,心都感覺要跳出來,不會是笑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現下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但她這個樣子確實是有些不正常,以後臣每天都來給她請一次脈。」笑笑的身體不止南宮天擔心,作為雲族守護神,雲族護法,他有責任護笑笑平安以及肚子裡孩子的平安。
所以,為保險起見,只有他跟有她身邊,才能知道她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跟她之前中的毒有關係。」南宮天思索了一會,低聲道,見雲之初沒出聲又繼續道「之前她體內被人下了一種毒,那種毒可以遮去她之前的真容,以一副假容出現,但是這種毒卻在和朕圓房後不見了,這也是朕和她奇怪的地方。」
其實笑笑之前的容貌只要是安陽縣城之人恐怕都有所耳聞。
而且笑笑容貌恢復之後,還有好多人覺得不可思儀。
別說是他,就連笑笑自己也是覺得不可思儀。
當然不是對她的容貌感到不可思儀。
雲之初看著南宮天,拿起南宮天的雙手開始把起脈來。
這種現象確實有些費夷所思。
可以解釋得通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笑笑身上的毒,只有與人發生關係,才能得以解。
二是,南宮天身上也被人下了某種毒,然後兩個血肉相溶,以毒攻毒,然後笑笑體內的毒得於解了。
不管是哪種情況。
都能說明給笑笑下毒者心思之長遠。
如是每一種那還好些,可若是第二種……
「怎麼樣?」對於雲之初的醫術他還是信得過的。
當然若是連雲之初的醫術都信不過,在這海滄國也沒有他可以信任的大夫了。
「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那就可以排除第二種可能,或許也有可能是,笑笑的毒可能解時,南宮天身上的毒也隨之解了。
不然若是南宮天身上還留有殘毒的話,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是皇后她現在的樣子著實讓人擔心。」南宮天憂心道。
這個樣子不太像是一般的孕婦有的反應。
「之初,你怎麼在這,本宮是不是又睡過去了。」笑笑隱約聽到說話聲,睜開眼看見雲之初站在跟前,打著哈欠道。
「你倒是挺能睡,一天要睡上好幾頓。」雲之初撇過臉不看她。
一孕傻三年。
這個女人剛傻了三年,現下馬上又要傻三年。
「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一天比一天睡的時間要長些。」笑笑無奈的鬆了松肩。
她也聽說有些孕婦懷了孕就是能睡。
這睡覺也是孕婦的一種福利,所以說也得享受不是。
感覺雲之初的神態有些彆扭,狐疑的視線在南宮天與雲之初之前流轉。
見兩人神情都有些怪怪的。
「你們怎麼了,難道本宮的睡相很奇怪,還是說本宮睡著了流了哈喇子。」說著笑笑還擦了擦嘴唇。
南宮天被她的這個動作逗樂了。
「睡相確實不怎麼好。」說著還看了一眼雲之初,那眼裡的意思是說,居然還沒確定,就不要告訴笑笑,不要讓她徒增擔心。
雲之初又豈會那麼傻。
接受到南宮天的眼神便走了出去。
笑笑望著雲之初那高大冷的身影,有些發愣,難道他們兩個有什麼事在瞞著她。
「明月,娘娘醒了,把剛剛的燕窩熱熱端上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明月就端著一碗燕窩上來。
她早聽到娘娘說話的聲音,便吩咐廚房去熱了。
現下聽到南宮天的吩咐,可不是第一時間就端過來。
「南宮,我估計最近就是補的東西吃的太過多了,才會那麼能睡,我決定吃過晚飯後不再吃任何東西了。」笑笑嫌棄的看著燕窩,現在的生活基本是吃了睡,睡了吃,如此下去,十個月以後,風鸞宮不出現一隻大肥豬才怪。
為預防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有些先知之明為好。
「乖,把這碗吃了,雲之初都說了,孕婦能睡是正常現象,你不用擔心,再說能吃能睡才好,說明你肚子裡的一定是個大胖小子。」南宮天接過明月手裡的小碗,耐心的哄道。
「誰說一定是小子?」笑笑嘟嚷。
不是她偏心,她已經有個臭小子了,現在特想要個貼心小棉祅。
「好,你說生什麼咱就生什麼,乖,來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