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宣這是狗急跳牆。
「護駕。」不知誰喊的一聲。
上官飛,南宮陽,南宮瑟,司馬宏,都正面向黑影迎去。
肖孜墨嘴角一勾「動手。」
他這兩字自然是對發那些挾持著官夫人和女兒的兵士說的。
可是兵士一動一不動。
「哈哈,肖孜墨你絕對想不到會有今天吧。」風義明看著那些不聽指令的將士,笑了。
那邊,南宮宣的劍刺向南宮天時,被南宮天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隨後,一個反擊,南宮宣的長劍落地。
南宮宣就跟發了瘋似的,欲再對南宮天出手,還未來得出手就已經被南宮天制服。
而那些他培養出來的暗衛,早已潰敗,此刻死的死,傷的傷。
局勢一下子扭轉。
原本挾持著那個夫人小姐的士兵,此刻全部圍住了肖孜墨及肖孜墨身旁那此個官員。
「哈哈,老夫自以為聰明一世,沒想到卻栽在了你的手裡。」肖孜墨仰天大笑,眼裡有不甘。
「太上皇,臣妾與宣兒一時糊塗,聽信了肖孜墨這個老賊的饞言,才做出今天這等逆天大事,看你臣妾侍奉你多年的份上,饒過臣妾和宣兒吧。」肖雪衣神色頹廢,從霧兒進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們完了。
但她還不甘心,還要掙扎一番。
所以,她就是捨棄肖家也要保住她的兒子。
只有兒子在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妹妹你……」肖孜墨不可置信的看著肖雪衣。
那個從肖家走進皇宮,靠著肖家走到貴妃,太妃位置的肖雪衣。
「大哥,妄吾一直如此信任你,沒想到你卻縱勇宣兒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肖雪衣聲臉上聲聲淒淒,那模樣恨不得肖孜墨能夠頂下所有的罪。
「皇上,皇上,臣等也是一時糊塗,望皇上再給臣等一次盡忠的機會。」肖孜墨被捕,南宮宣被捕,一時間那些投靠在肖孜墨,南宮宣之人,都跪地哀求。
笑笑冷笑,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這些人還是把南宮天和她想得太仁慈了。
「來了,把這群逆賊都押到死牢中去,還有這些個餘黨全都帶下去。」南宮天威嚴的帝王之氣散發了出來。
那些個求饒的大臣,在聽到南宮天的話後,都癱瘓在地上,心裡只有一聲音「什麼都完了。」
「太上皇,宣兒可是您的兒子,你當真願意看到他如此死去嗎?」肖雪衣跪在南宮旭的身前哀求道。
她知道,這是謀反的大罪。
宣兒可以活命的機會很小。
所以,現在唯一可以求的只有南宮旭。
不為別的,就希望南宮旭可以念在他們父子一場的份上饒過她們母子。
太上皇閉上了眼,沒有說話。
這也等於在無聲的拒絕了肖雪衣的請求。
現在才想起他們是父子,剛剛逼迫他,要殺他的時候,怎麼沒有想起他們是父子。
她可沒那麼傻,再次放虎歸山。
若不是天兒早得到消息,早有預防,今天她們一家人只怕要命撒當場。
「姐姐,姐姐,妹妹錯了,你放過宣兒好不好。」當初嫵媚的肖雪衣,被兵士脫了盛裝,披頭散髮,如同喪家犬一般。
太后眼都沒動一下。
對待敵人,絕對不可心慈手軟。
否則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
「剛剛還是硝煙四起的場地。」
此刻只剩下一片嗚咽聲。
哭喊著求饒的,哭喊著求皇上放過老爺,放過爹爹的。
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婉如一出絕世好戲。
肖凌情的臉頰了落下兩行淚。
她知道她的這一世也撤底的完了。
沒有求情,順從的跟著那些官兵離開。
「皇上,老臣臨死前可否見見肖凌笙那個不孝子。」肖孜墨知道,等待的他是黑暗是死亡。
但他死也死得明白,他的兒子為什麼就幫了別人。
而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送上斷頭台。
「朕會把你的話帶到,至於見不見就是凌笙自己的事了。」
「父皇,剛剛肖叔叔讓霧兒帶一句話進來。」
「什麼話?」肖孜墨緊張的問道。
「剛剛肖叔叔說,事情有因皆有果,這次他沒有親自帶人進來,算得還了你與他的父子之情,從此他與肖家再無瓜葛。」霧兒瞪著大眼睛,重複著印在腦海里的話。
「哈哈,當真是那個賤人給我生的好兒子。」肖孜墨眼神黯淡下來,他早就知道,笙兒是恨他的,竟不知道笙兒對他的恨已至如此。
回想起當初,若不是他一手把肖凌笙扶上嫡子的位置,也許他現在還是那個見了他害怕,跟他說話還會臉紅的庶長子吧。
果真是有因皆有果。
一場年夜飯就以肖孜墨,南宮宣謀反失敗結束。
「今晚發生了些不快的事情,以致於影響了大家吃年夜飯,大家都坐下來吧,好好吃頓年夜飯。」所有參與者都被帶了下去。
本來熱鬧非凡的大廳當中,突然有些寂靜。
因為被留下來的大臣當中,不足二十人。
「你們吃吧,寡人沒有胃口。」南宮旭神情落幕的說了句,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