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肖大人,皇后現在懷著孕,心情自然差些,即然如此,不如等皇后心情好些再提這事,這大過年的,誰也不要掃興是不是。」太后心生不悅,皇后是有錯,但肖孜墨如此咄咄逼人,她就不樂意了。
選妃不選妃的也不急在這一時。
只是心裡也疑惑,選妃這事到底是誰流傳出去的。
她先前還懷疑是皇上終於想通,現下看來不可能是皇上,也不可能是皇后。
那到底是誰呢,如此之人倒有些居心叵測了。
此時,正主正在埋頭大開吃戒。
根本聽不見外面在吵什麼。
現在不多吃點,等下怎麼有力氣戰鬥。
抺了抺油漆漆的嘴巴,繼續戰鬥。
「大皇子,你少吃點,等下你該走不動了。」明心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心裡卻是奇怪,大皇子那麼能吃怎麼就不見胖呢。
霧兒跟沒聽見似的,吃著自己的。
「啊,我的臉。」兵部尚書家的馬若菲首先驚叫了起來。
因為太后的話語,大堂之上突然安靜了下來,馬若菲的聲音在此刻就顯得特別突兮起來。
眾人齊齊朝馬若菲看去,只見馬若菲臉上長滿了紅疹子,一顆一顆,還非常之大,看起來觸目驚心。
「啊……」又傳出了一道女聲。
「啊……」又是數聲女聲。
那些夫人產不淡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們好端端的女兒臉上怎麼長了那麼奇怪的東西。
除了兩位公主,還有已成婚的幾位王妃,無一倖免。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宣太醫院人過來看看。」太后一看這陣勢,有些慌神。
「喳。」有人領命而去。
「皇上,您可要為這些姑娘們做主啊,這些姑娘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莫不是有人為了阻止皇上選妃,而用此下三爛的手段吧。」肖孜墨話里藏話,苗頭直指笑笑。
「肖大人什麼意思,難道本宮會因為怕她們入選而毀她們的容。」笑笑震恕了。
「是不是娘娘心知肚明。」肖孜墨冷哼。
「皇上,臣女有話說。」肖凌情捂著半邊臉走了出來。
「皇上,臣女也有話說。」與此同時,傅倩雲也走了出來。
「你們有何話說。」
「皇上,臣女們進宮並沒有接觸過其它的東西,除了這個。」說著雙手間奉上一個紅包。
「臣女也是。」
「皇上,臣提儀對這些紅包進行察驗。」肖孜墨眼神閃爍著異光。
南宮天揮了揮手,意思是同意了。
不一會,太醫院的從太醫都過來了。
各家姑娘退到一邊讓太醫為她們疹治。
而太醫院院首索老則是對那兩個紅包進行查驗。
「回太后,這紅包被人撒了少量的疹子粉,沾染者短期內會出現疹子,嚴重者會嚴變成水皰甚至在臉上留下疤痕。」
「什麼,不要,娘,我不要留下疤痕。」有人開始哭嚎。
「情兒,你來告訴皇上,這個紅包是誰給你們的。」肖孜墨大聲道,聲音里還夾著一絲氣憤,嚴然一個為女討公道的慈父。
「雲兒,你也告訴皇上,紅包是誰給你的。」
「女兒不敢說。」傅倩雲低下了頭,一副害怕的模樣。
「情兒,你來說。」
「這個紅包是皇后娘娘賞賜給我們的。」肖凌情聲音細微,大傢伙卻還是聽了個大概。
「情兒,你雖是吾的侄女,但在大堂之上,你該知道有的話當講,有的話不當講。」肖太妃聽到侄女的話,提醒道。
「回太妃姑姑的話,情兒不敢胡言亂語,這個紅包確實是皇后娘娘所給。」肖凌情回答的懇切。
「姐姐,你看這……」肖太妃面朝向太后,有些遲疑。
笑笑渾身顫抖,顯然是氣得不輕,忙向南宮天解釋道「皇上,這不是臣妾做的,臣妾雖然不想皇上納妃,但也絕對做不出毀容相貌之事。」
「皇后,朕相信你你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千萬別因此動了胎氣。」南宮天心疼的道,滿滿的都是相信。
「皇上,你糊塗啊。」肖孜墨大喊。
隨即跪到地上山呼「臣要求皇上廢黜皇后之位,此女品行惡劣,不配為我海滄國之國母。」
「皇上,臣等要求廢黜皇后之位。」站在肖家的一側人全都跪了下來。
「肖大人單憑一個紅包就要定本宮的罪嗎。」紅包是她發的不錯,但她只發了少數幾個,那現在也太巧了有木有,即然集體中槍,不過,有人既然要她背,她背下這條罪名就是。
「娘娘,並非是臣要定您的罪,是大家都看到了,這些姑娘就是因為收了娘娘的紅包才變成這個模樣,中間也並沒有接觸過其它東西,而且,剛剛臣已派人檢查了娘娘的風鸞宮,發現了這個,娘娘還想狡辯嗎?」肖孜墨手裡拿著一包藥粉樣的東西,那上面的東西經查驗是還沒用完的疹子粉。
「你大膽,竟然敢私自搜索本宮與皇上的寢宮,肖孜墨,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造反,你可別忘了,本宮是祁雲山莊的莊主,你若是廢了我,你就不怕海滄國的商業就此萎靡不振。」
「哈哈……皇后的算盤打的真是好,比起海滄國的商業,臣更關心海興國的安危,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不願意看到海滄國家破人亡的那一天,所以為防止那一天的到來,還請娘娘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