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大人把她們保護的好。」流沙接觸過常大人幾次,也是一個儒雅之人。
「常大人也是難得,沒有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培養成自己的工具。」在這樣的時代確屬是難得。
「娘娘,最近京城裡有些異動,還望你和皇上多加注意,這是凌笙讓我交給你的。」流沙突然朝笑笑手裡遞了一個紙條,然後低聲說道。
笑笑一怔。
對於流沙和凌笙的關心有些感動。
「嗯,謝謝你們,我們會注意的。」
千言萬語,也抵不上此刻。
流沙今天的態度就已表明,莫老將軍還有肖凌笙已經站到她這邊。
「好,我們在外面等娘娘的消息。」
娘娘不是笨的人,相信她的話已經表達了很明白,娘娘定然也聽明白了,所以剩下的勿須多說。
笑笑點了點頭。
眉宇間有些沉重起來。
她們相信她與南宮天,才會選擇站在她們的身後,所以她絕不允許她們有任何的閃失。
常玉她們的笑聲自不遠處傳來。
為這雪地的寧靜增添了幾分歡樂。
流沙她們走後,笑笑回到了屋子裡,攤開手中的紙條。
上面出現堅挺有力的幾個字「小心霧兒。」
笑笑心裡一驚,凌笙定是知道什麼,所以才讓流沙替自己送來了這個。
看見這個紙條,她無聲的笑了。
覺得在她身上下手的可能性不高,便轉到她兒子身上去。
那些人還是太過自信了些。
若是聰明一點的人就知道,這個計劃是最愚蠢的了。
她的霧兒可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主。
「娘子,在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南宮天一進屋子,便見笑笑有些走神,神情間還有些冷意。
笑笑無聲的把小紙條遞給南宮天。
南宮天掃了一眼。
雙眼間便即布滿寒霜。
很好,這幫人真的是好樣的。
動心思都動到他兒子身上了。
把紙條扔入一邊的火爐中。
「這個紙條是凌笙讓流沙帶進宮的。」簡單的一句,南宮天便明白了笑笑要表達的意思。
暗想這個肖凌笙果然是個有意思的。
「其實凌笙恨肖國公,也恨肖家的所有人,所以他才會站到我們這邊。」笑笑自然不可能告訴南宮天肖凌笙其實早已不是之前的肖凌笙,他現在是另外一個人。
「肖凌笙的生母其實是被肖夫人折磨之死的,死的時候連個好好安葬的地方都沒有,不知被扔到了那座亂葬崗上,而肖國公對於年幼的肖凌笙也是不聞不問,直到肖家的嫡子去世,肖國為才想起了肖凌笙這個兒子。」其實這些事情,南宮天應該都知道,不過是現在講出來,更具有一些感染力而已。
「對於肖凌笙的身世,我之前也是有聽過一些,這樣也好,我還擔心肖家一家的兵力太過強盛對我們造成威脅,只要肖凌笙不參與,老四他們註定成不了什麼氣候。」南宮天隱約能夠知道肖凌笙能夠站到他們這邊,跟笑笑應該有很大的關係。
即然笑笑不說,他自然不會問,因為他知道,他們之間與愛情無關。
「四王爺南宮宣他們倒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怡香樓背後之人,如是此次他們與肖孜墨聯手……」光一個肖家與四王府,他們的底他們也摸的差不多,但是在這京都城中還隱藏著一條大魚,卻不得不防。
這條大魚到底多大,水有多深,現在他們對其完全是一無所知。
而且,以上次在怡香樓發生的事來看,京都城的水已經很渾了,渾到根本看不清誰是誰的人。
「娘子放心吧,不管是誰,不用多久就浮出水面了。」南宮天雙唇緊抿,臉上的冷意猶如刀光劍影。
「也是,好久沒釣魚了,這次不知道能釣上一隻什麼魚來。」笑笑從桌子上拿起一顆酸梅扔進嘴裡,酸意立刻充脹著全身,那種又酸又爽的感覺,讓笑笑又扔了一顆到嘴裡。
「真有那麼好吃?」南宮天被笑笑臉上的那種表情給吸引,狐疑的學著笑笑的動作扔了一顆到嘴裡。
雙臉立即扭曲起來。
「咳咳……」雙眼被酸到睜不開眼。
最重要的嘴裡的酸梅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哈哈……」笑笑撫著肚子大笑,沒有幾個男人愛吃酸的,特別是酸梅這種東西,南宮天會有這種表情也不奇怪,不過笑笑還是被南宮天萌萌的表情雷到了。
這是在吃酸梅嗎,在吃毒藥還差不多。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酸的東西,不會把我的寶寶吃壞吧。」南宮天挑眉看著眼前這個笑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鄒眉道。
「不會,這個東西就是給我準備的。」笑笑說著又扔了一顆到嘴裡。
「娘子,我聽人說,酸兒辣女,你現在那麼喜歡吃酸的,肚子裡的一定是兒子。」南宮天雙手按在笑笑的小肚子上。
現在才一個多月,自然不可能有什麼肚子,但是這種感覺卻讓他很稀奇。
「那可不一定,我懷霧兒的那會,酸辣皆愛,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雙胞胎,一生下來原來是個臭小子。」笑笑撇嘴,這個東西有點你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