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一掌的功力,那些毒蟲便成了灰燼。
見毒蟲無效,王英便想尋路逃跑,笑笑眼尖看出了她的意圖,一個掌風過去,王英嘴裡吐了一口鮮血便倒了下去。
笑笑現下知道,王英的武功不怎麼樣,其主要是擅長驅蟲之術,所以才會連她的掌風一掌都接不住。
正想上前,卻見一道人影飛過,擄起地上的王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了看王英消失的方向,笑笑放棄了追蹤的想法,看來其背後主人的勢力遠比她想像的還要大。
「娘子,你怎麼樣?」見笑笑停下,南宮天跑了過來。
「我沒事,她被人救走了。」
「她還會再出現的。」南宮天望著她們消失的方向,她們一定還會再出來作亂的。
「應該還是在不久之後。」笑笑認同的點了點頭。
以今天聽到的情形來看,如果一旦發生動亂,其後果不堪設想。
南宮天想起官兵的死,官兵也被查出身帶劇毒,而且還是種無解的劇毒,於他們今天聽到的情況差不多,由此看來,那人和管兵背後的那人是一樣的。
兩人又回到怡香樓的前面,怡香樓此時如同花海一般在眾人面前耀武揚威,又猶如一條火龍,吞噬著這座響譽京都的花樓。
「快看,潘大人來了。」說著便見一個中年男子從轎子上走了下來,看著熊熊燃燒的怡香院粗眉擰在一起。
「潘大人啊,你可要為民婦作主啊,民婦經營了十多年的怡香樓啊,就這樣讓你一把火就給燒了。」老鴇一見潘大人,立即哭喪著上前,就差抱著這個潘大人的大腿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潘大人細聲問道。
這個潘大人是在管兵死後,以南宮天親自任命的新一任大理寺少卿。
剛接到報案,便匆匆跑了過來,看見這個架勢臉上有些嚴肅。
他是聖命親為的官職,剛上任沒幾天便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心裡可不是有些著急上火。
一時間京都城人都知道響譽京都的花樓怡香樓因為失火而毀於一旦。
這裡面少不了有人歡喜有人憂。
喜的自然是那些守在深閨的女子。
待大火終於不再燃燒,怡香樓已經被燒得七零八落。
在一片瓦爍中,零零落落有燒焦的屍體。
膽大的隨著大理寺的人一起進去查看,膽小的早已經不知躲過了那裡。
潘源鄒著眉踩在那些灰燼上。
「大人,顧大人來了,說是家丁稟報說顧公子自早上進了裡面就沒再出來,現在聽聞怡香樓失火,心急的不行,問大人可有看見顧公子。」一個士兵上前附在潘源的耳邊道。
「什麼,顧公子也在裡面?」潘源心裡一驚「剛剛本官倒是沒看到顧公子,派人四處找找,看看顧公子可有出來。」顧念恩是他的頂頭上司,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是。」那士兵退了下去。
潘源命令官兵把那些燒焦了的屍體都抬出來放在一邊,回頭讓家屬來辨認。
「大人,在怡香樓的地下室,發現大量的房間,都已經被毀,還從一處房間裡發現六具屍體,基本都是男性。」不時有官兵上前匯報著最新情況。
「什麼?立即清查,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潘源嚇了一跳,一下子就蹦出六具屍體,這可不是小事。
往大了說,這事如是沒個交待,他的官帽子可就保不住了。
不一會,便有屍體陸陸續續的抬出。
顧念恩焦急的看著裡面,不時的擦著汗,心裡咒罵著那個不學無術的兒子,有家不回,天天在這怡香樓混著。
心裡卻又擔心,火勢現下都已經滅了,怎麼還不見他那個不孝子。
在那些屍體邊渡來渡去。
眼看又一具屍體抬了出來,顧念恩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衣服面貌什麼的早已被火燒得一蹋糊塗,只有腰間的軟玉帶還保持著其原來的模樣。
那條軟玉帶顧念恩再熟悉不過,是他偶然間得來的一件珍品,據說能刀槍不入,被他那個不孝子知道後,死皮賴臉從他這裡搜颳了去。
現在看到這條玉帶說明什麼,說明眼前這個被大火燒成黑炭之人,是他家裡那個不孝子。
更有一個吃驚的發現,他兒子居然被人割掉了命根子,又被大火焚燒,一恕之下把在場的老鴇和相關的青樓女子都收押起來,原因是帶回去協助調查此事。
同一時間,又來了幾位大人,均說來找人。
待看見地上燒焦的人後,都是一陣失聲痛苦。
這個怡香樓到底是什麼勢力,都被人割掉了命根子不說,還喪了命。
卻不知道從那裡傳來一陣風,說怡香樓跟人勾結,竟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時間群官憤起,強烈要求一定要把怡香樓背後之人挖出來。
「都是一群飯桶,那麼隱密的地方居然讓外人毀了去。」一個黑衣人陰森森的盯著地上跪著的一群人。
「都是屬下等失職,望主子受罰。」王英捂著胸前,若不是黑護法來得及時,她估計早已經命喪黃泉。
「主子,沒有想到風笑笑那個女人居然能知道怡香樓內有機關。」王英因為身受重傷,臉上有些蒼白。
「即然被她發現了,毀了就毀了,不過你們辦事不力,留下那麼多官家子弟在那,都下去自己領罰。」黑衣男子僅露出一雙如鷹一般的雙眼,眼裡布滿煞氣,猶如地獄使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