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家裡也沒什麼菜里,我們不如去山上看看有沒有什麼野味逮回來?」南宮天看著已經為數不多的面,以及根本不能吃的疏茶,苦笑道。
自打娘子回來後,他便鮮少來這裡了,這裡的儲備糧食自然是不能吃了。
「嗯,走吧。」笑笑沒有意見。
家裡的這些東西自然是不能再吃,只得出去找找看有沒有吃的東西。
笑笑在門口邊做了兩把簡單的弓箭。
隨後兩人手牽著手朝不遠處的小山坡而去。
兩人的運氣還算是不錯,不到一會便打到了兩隻肥肥的野雞。
拎著野雞大搖大擺的往回走。
在屋子外面,用泥巴把兩隻野雞裹滿,架起一個架子,開始對著兩隻雞進行燒烤。
不大一會兒,便有濃濃的雞香味自泥巴中傳出。
笑笑吸了吸鼻子,暗想等下就可以和南天飽餐一頓了。
取下一隻野雞開始去泥巴「南天,快過來,嘗嘗這個雞的味道如何。」
南宮天自屋中出來在笑笑的身邊坐下。
「聞著好像不錯。」南宮天頭次見到雞還可以這樣吃。
「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笑笑說著掰下來一塊雞腿遞給南宮天。
「哈哈,沒想到在此還能遇上美食,小老頭也算是不枉此行。」南宮天正想一口咬下去,便有一個蒼老的聲音自林間傳出。
那個聲音渾厚有力,一聽就是個高手。
不由的和笑笑對視了一眼,渾身戒備起來。
「你們用不著戒備小老頭,小老頭就是個渾吃騙喝的主,聞到這裡有香味,便尋了過來。」那老頭似乎察覺到笑笑和南宮天的動作,聲音又傳了過來。
「前輩若是想吃,何不顯出真身。」笑笑看了看四周,似是在確定那個聲音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傳出來的。
那老頭穿著稀拉,架子上的雞不知何時早已到了他的手裡,此時正吃得不亦樂乎。
看穿著,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但他眼裡閃爍的精光,和他剛剛的露的那一手,笑笑和南宮天知道,這人定是不簡單。
「你們看著我幹嘛,你們也吃啊。」那老頭抬起滿嘴的油漬對著笑笑和南宮天道。
笑笑額頭飛過一道黑線。
貌似她才是主人吧,這個雞也是她和南宮天一起打來的。
現下這個老頭卻像主人一般招呼著她和南宮天。
「前輩,沒有酒吃雞多苦悶,不如把你葫蘆里的好酒拿出來。」笑笑撇了一眼老頭身上的酒葫蘆,沉甸甸的,看樣子還是滿的。
「你這小女娃子,不過是吃了你一隻雞,你倒是惦記上我的酒了。」那老頭一聽,有些警惕的看著笑笑,深怕笑笑過來把它的酒葫蘆搶走一般。
隨即又哈哈一笑道「也罷,小老頭我向來不喜欠人家的情,即然女娃子想喝酒小老頭便貢獻一點出來。」
笑笑從屋裡拿出兩個碗出來。
那老頭扣住葫蘆深怕笑笑多倒了一般。
「哼,也不怕我在酒裡面下毒。」兩人在手中拼了一個來回的內力,笑笑總算是把兩個碗給倒滿了。
心中卻是疑惑,為何她試探不出這老頭的內力。
「不怕,我的叫化雞里也是抺了毒的,即然你都不怕毒性,我們自然也不會害怕。」笑笑端起碗走了開來。
「我跟你們講,今天我吃了你們的雞,你們也喝了我的酒,我們就算是扯平了,不過看在與你這小女娃子還算有緣的份上,小老頭提醒你一句,命是由你不由天,哈哈……」說著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去。
「唉,前輩,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能否解釋一下。」南宮天聽到老頭奇怪的話,心中有些疑惑,忙跟在後面欲問個清楚。
「男娃子,小老頭能透露的就這麼多了,至於要怎麼解決要看你們自己了。」說著便已不見了人影,只聽到他的聲音迴蕩在空氣里。
「南天,這就是一個瘋老頭,不過這酒貌似不錯,你也來嘗嘗吧。」笑笑聽到老頭的話只是笑了笑,這老頭說話又不說個清楚。
她歷來都信奉命是由我不由天。
這老頭講的簡直是廢話。
「娘子,這老頭著實奇怪,在這海滄國貌似沒聽過有這號人的存在。」南宮天見沒有追上,便返了回來。
「估計是個隱世的高人吧,今天正巧讓我們碰上了。」有些人願意在江湖上留下名字,卻有一些人不願意在江湖上留下自己的足跡。
前者多是一些虛浮之輩,後者才是真高人。
不得不說,酒是好酒。
比起桂花婆婆留下來的青酒還讓人尋味。
兩人吃飯喝足,又相依在一塊說了一會話,便回了宮中。
果真如笑笑如料。
風如煙不過是想借裝瘋留在風府,被雲之初治好了便再無理由待在風府。
與此同時,風府也傳出話去,說是風家二小姐殘害嫡姐,品行惡劣,其的名字從此在風家除名。
這樣的消息一出,大街小巷一時間議論紛紛。
余氏暗中派人去四王府遞消息,告知四王爺風如煙已懷有身孕之事,卻不料南宮宣對此不聞不問,只說如此品行惡劣之人,他們四王府也不可能會再抬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