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身後有一道眼光不善的盯著自己,尚伶俐一驚忙轉身,剛好對上一雙深髓的眼睛裡。
尚伶俐心裡一驚,暗道不好「他怎麼來了。」
難道他知道昨天晚上自己非禮了他。不對,不對。
一開始是她要非禮了他,可到最後都變成他在非禮她了啊。
那他今天來尚府到底想幹什麼?
「尚姐姐,怎麼了,難道你不認識我舅舅了嗎?」霧兒脆生生的話語響起。
尚伶俐今天已經脫下男裝,身穿青色翠煙羅,外披了一件狐狸毛小襖,渾身身上都透著一股靈氣。
不得不否認,脫下男裝的尚伶俐更具俏皮。
「怎麼會,霧兒,你們怎麼來了。」尚伶俐壓住自己滿大腦的腦洞大開,不管他來幹什麼,只要打死不承認不就行了。
想起昨晚兩人火辣辣的場面,尚伶俐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面對著風如琦也有些不自然。
「我娘聽說尚老爺的手藝了得,想請尚老爺為她打造個東西,她自己又走不開,便讓舅舅和我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你娘打想什麼東西,拿到鋪子裡去就可以啊,鋪子裡老師傅的手藝也是不錯,是吧,爺爺。」說到最後,尚伶俐還不忘把尚老太爺拉出來。
這話她明著是說給霧兒聽的,其實是說給風如琦聽的。
意思是說,也不定非要讓她爹打,鋪子裡照樣可以打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你這丫頭,是怎麼說話的,風小姐是要進宮當皇后的,其要的東西豈可隨隨便便嫁接外人之手。」尚老太爺聽到尚伶俐的話首先吹起了鬍子。
尚伶俐吐了吐舌頭,看來想把這個人從眼前請走看來是不行了。
希望他什麼都不要記起才好。
她記得昨晚離開的時候,可是有幫他穿戴整齊的,他應該不會發現什麼吧。
不過,想起他那健碩的身體,血脈便膨脹了起來。
「那個,爺爺,小候爺,娘親讓我陪她去上香,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啊。」尚伶俐摸了摸鼻子,壓下心中的跳動對著尚老太爺嘻笑道。
「娘怎麼能這樣,明明說好要等我一起去的,怎麼就先走了。」尚伶俐跺腳,完全忘了昨晚累的跟豬一般,回到房間便是一陣呼呼大睡。
任寶玉在邊上怎麼喚都不醒,尚夫人沒辦法才先走了的。
「還站在那幹嘛,坐下陪小候爺說會話。」
尚伶俐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尚老太爺的身邊。
「二小姐,你找我。」安安一身桃紅色的衣賞走了進來。
「清憐,你退下,吩咐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如煙見安安進來,對著清憐道。
「是。」清憐掀了帘子出去,在門口處守著。
「怎麼快就辦妥了?」安安一看風如煙這個架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辦事你放心,絕對妥妥的,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風如煙臉上一陣得意,這種事根本不用她自己親自出手。
「哈哈……好……那我們就靜等到她大婚的那一天,安安絕對會給你一個驚喜。」安安有些張狂的笑了出來,早知道這對母女如此好下手,早對她們用蠱了。
「安安,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風如煙突然之間有些不安,此時的安安給她一種太過詭異的感覺。
「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好了既然蠱蟲已入體,接下來這母子倆就被我們所用了。」安安收斂起笑容,臉上閃過狠意。
「呵呵……」風如煙想到以後的大好前程,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
皇后又如何?你還不是要乖乖聽我的話。
「安安,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上冰晶閣會會那位。」以後她就是她的人了,讓她再得意幾天。
「二小姐去吧,安安只是個通房丫環,和二小姐待在一起的次數多了別人會生疑的。」安安眼光閃了閃,拒絕道。
「安安,如煙知道你和我哥情投意合,讓你做個通房丫環著實委屈了你,你再等等,只要等我娘升了位,你的好日子也來了。」如煙以為安安是因為通房丫環這個身份自卑了,便在一旁勸慰道。
安安聞言,嘴角划過一線冷笑。
對於她而言,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穩穩噹噹的進入風府。
再說最近風如平忙著與那什麼太五公主暗渡陳倉,那有時間顧暇她。
「其實不瞞二小姐,我在風府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守著如平和孩子平平安安的過一世,但我知道風如平只是個庶子,上面有個嫡子壓著他以至於讓他無法施展他的才華,你是他的妹妹,我幫你也等於在幫他,所以這一切都是安安心甘情願的,也不敢奢求其它,再說我之所以淪落到今天這個樣子全都拜那個女人所賜,現在我也定不會讓她好過。」
「我倆可謂是同病相憐,我今天的這個樣子也全是拜她所賜,如是沒有她,我何至於要淪落到當妾的地步。」風如煙聽到安安的話有些動容,如此說來她和安安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讓風笑笑好過。
只有風笑笑不好過了,她們的日子才會好過。
「是,現在只要她為我們所用,乖乖聽我們的話,我自然會留她一命。」安安冷笑,真是大快人心,沒想到她也有犯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只是她怕是連做夢都想不出自己是誰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