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笑笑問詢的視線幫故做平靜道「風小姐實在抱歉,妾身有事要去處理,還得麻煩風小姐在此休息一會,妾身去去就來。」
「王妃不必理會笑笑。」露出一絲頗為理解的笑容,大方道。
徐寧沒再說話,隨著那丫環匆匆離去。
待徐寧一走,笑笑望著徐寧離去的地方深思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一直有著安靜之稱的靖王妃都為之變顏色呢。
眸子動了動,低頭喝起茶來。
忽然似是感覺有一重物落入了地上。
笑笑聽到握著茶杯的用一緊,朝四周看去,四周又恢復了一絲寂靜,好似剛剛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不多會,徐寧匆匆回來,對著笑笑抱歉的笑了笑。
「府里的下人們犯了事,妾身過去處理了一番,讓風小姐見笑了。」
「王妃客氣了,王妃即是一家之主,這若大的王府定是有不少事要操心,笑笑如何能不理解。」
「聽聞風小姐初迴風府便把風府上下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條,妾身應該向風小姐多多學習才是。」
「王妃喚我笑笑即可。」
「瞧我,嚴然把這茬在忘記了,不多久咱們也算是妯娌了,以後走動的次數自然是會多的,倒是妾身見外了。」聽到笑笑讓她直接喚名字,徐寧溫和的笑著。
「叨擾這麼久,笑笑突想起府里還有事未處理,王妃替笑笑謝王爺,笑笑這便告辭。」謝謝自然是指靖王爺為他辨別畫一說。
「笑笑這麼著急,不等著皇上一起。」
「不了,皇上是皇上,我是我,歡迎王妃和王爺來風府做客,告辭。」
現在她還不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自然不大方便與皇上同進同出。
她不在乎,卻還是要顧全一二南宮天的聲譽。
「小姐。」見笑笑出來,老王頭趕緊從馬車下來。
「雲侍衛……」老王頭還想說雲侍衛還在裡面。
「他又不是不知道迴風府的路,走吧。」掀開了帘子就要進去。
還沒等她坐下,脖子間便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笑笑鄒眉,以老王頭的武功怎麼可能讓外人上了她的馬車,看樣子還是個傷員。
「不要聲張,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低沉的聲音發出,笑笑只感覺脖子上一緊。
「小姐,怎麼了。」老王頭是個武功高手,感覺馬車中有異樣問道。
「老王叔,無事,老王叔,剛剛你可曾離開過馬車?」聽到老王頭的問話,笑笑明顯感覺那人又加重了力道。
「回小姐,剛剛老奴離開馬車去解了個手,你出來的時候老奴剛過來。」
「噢,知道了,走吧。」
「是。」
見笑笑沒有聲張,那黑衣人的力道緩了下來。
笑笑沒有轉身去看那個黑衣人,卻也知道這個黑衣人身中劇毒。
果真,沒多久,那個人握著刀的手一松,就要朝笑笑落下來,笑笑眼明手快接住小刀,才防止了小刀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那黑衣人便如失去知覺一般,直挺挺的朝笑笑壓來。
笑笑這才仔細打量起這人,臉色蒼白,髮際散落,一雙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手腕出還有被手煉扣壓過的痕跡。
此刻這人雙眼緊閉,顯然是被體內的毒性衝擊的暈了過去。
看到這個樣子笑笑首先浮入腦海「朝庭重犯。」
卻見那人一隻手緊緊的位住她的下擺,這是向她求救的意思?
打量了他一陣,良久才朝外道「老王叔,一會從後門回府。」
「小姐,怎麼了?」老王頭問詢的話語傳出。
「遇到點麻煩。」老王頭是自己人,自然沒有對他隱瞞的必要。
「有危險嗎?」老王叔在笑笑剛才問話的時候,便察覺小姐的問話奇怪,現下聽到小姐的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已經暈過去了,一會你弄到你的院子裡去,我再想辦法弄過來。」
「是。」小姐是主子,不管是什麼事只要小姐吩咐了,他自然照做。
對著那黑衣人檢查一番,便把馬車交給了老王頭。
「小姐,怎麼就你自己,雲侍衛呢?」明月正在院子裡發呆,看見笑笑進院子,又看了看身後頗為詫異道。
「怎麼,才幾天時間看上我的雲侍衛了。」笑笑打趣。
「不是,奴婢是覺的奇怪,雲侍衛不是去哪都要跟著小姐嗎,怎麼今天讓小姐一個人回來。」明月都有點吃醋了,以前在小姐跟前跟上跟下的是她明月,不知何時卻被那個雲侍衛頂替了,小姐去哪都不帶她,就帶著那個雲侍衛。
「他現在在皇上旁邊。」簡明扼要。
「明月,你去打一盆水來,就說本小姐要沐浴,禁止任何人過來打擾。」沒有時間跟明月閒嗑,吩咐道。
明月的眼神朝笑笑身上轉了一圈,有些不解,卻還是照做。
不多會,一切便準備妥當。
「明月留下,其它人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一眾丫環退了下去,只留下明月一人。
「小姐,你怎麼了,難道受傷了?」明月不傻,一看小姐這架勢,就感覺不對鄒著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