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叔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回來一直病重著,也沒機會上大哥的墳前燒個香,我想去給大哥燒個香。」
「好,明天早上一起去吧,我也有些想爹爹了。」
「好。」
「叔,我爹是什麼時候來到這王家村的。」笑笑想有些事還是問明白比較好。
聽到笑笑的問起,王大海似是埋在了過去的記憶里。
多久了,也許很久了。
十年前,十五年前。
對,是十五前,那一年的冬天特別寒冷。
在一處富麗堂皇的大宅院內。
一位紫色衣袍的男子冷冷的盯著地上跪著的黑衣男子。
「你是說,太子重傷之後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回主子,是的,皇上拔了一拔又一拔的太醫前往救治,眾太醫都束手無策,太子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皇上雷庭震恕。」地上的黑衣男子,恭敬地回道。
「哈哈,好啊,算他命大,這樣都死不了,最好是一輩子不要醒來。」紫衣男子聽到這個消息很是興奮,眼裡馬上有些許暖色。
「主子,趁太子病重,現在正是我們拉攏朝庭勢力的好時候。」邊上一位白衣男子見紫衣男子有些得意忘形,提醒道。
「子言說的是,太子病重,正是我們大展宏圖的時候,風家,肖家,上官家,楚家,四大家族依子言看,哪家可為我們所用,不為我所用者,殺無赦。」男子的眼裡出現一瞬而逝的殺意,陰鷲的眼裡有著弒血的江芒。
「主子,風家自嫡女失蹤以後,皇上久久沒再提太子娶風家嫡女一事,但這是難保不被有心之人提上日程,子言認為,現下風家除失蹤的嫡女這外,府中還有三位小姐,其中二小姐現在正得寵。」白衣男了頓了頓,抬頭看了看紫衣男子。
「你是說,讓我娶風家的二小姐。」紫衣男子似是明白子言話里的意思。
「是,只有與風家聯姻,才有機會爭取風家為我所用。風家當家主母身亡後,嫡女也相繼失蹤,現下掌權人是側妃余氏,二小姐正是其所生,現下在風家,也就這位二小姐風頭正盛,算是半個嫡女。」
「主子大可放心,子言定讓風家嫡女永遠也踏不了京城一步。」白衣男子面如雪,發如絲,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就好像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聲音里沒有一絲波浪,似是那人命本該如此。
「這樣也好,派人打聽一下,風家二小姐近期都會參加哪些活動?」紫衣男子對著門外說了一聲,剛才那黑衣男子立即閃了出來。
「是。」而後又快速地退了下去。
京城看似祥和,卻是各方暗濤洶湧。
笑笑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心情回到了屋裡。
詭異,太詭異。
風正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如果不是,自己到底是誰。
王叔說得也很模糊,不能說個大概,罷了,罷了,這都是原主的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自己是誰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在這裡必須靠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拿出上次的房屋修改構思,仔細想著還有什麼東西遺漏了沒。
越看越滿意,她笑笑,將在古代擁有自己的一套四房兩廳格局的房屋。
至於自來水,衛生間之類的也要慢慢完善。
讓一切神馬都變成浮雲,自己要開始自己的改房大業。
興高采烈地拿著圖紙去找上宮南天,讓他給參謀參謀。
「上宮南天,過來瞧瞧,本姑娘準備大修房屋,給你瞧瞧我準備怎麼修。」也不等上宮南天回答,自顧自地攤開紙,招手讓其趕快過來。
上宮南天抿了抿嘴,修屋,難道這女人連房屋也能修?不要把房屋拆了才好。
慢騰騰地拿起來,一瞧,傻眼了。
這女人到底畫的是什麼啊。
左一個箭頭,右一個框框。
這是房屋嗎,怎麼看著像迷宮。
難道這女人準備把家裡改成迷宮。
上宮南玉瞧著自家二哥的臉色不對,也有些好奇,從後面想看看這黑心女人到底給二哥看了什麼,二哥一副見鬼了表情。
左看看,右看看,只見一根線一會直,一會彎,一會又是圓圈,一會又是框框。
這是什麼?難道這女人準備造兵器。
然後又被自己的想法鄙視。
這女人再能幹也不可能會造兵器,只是這到底是什麼?她剛剛說什麼,她準備修房屋,她拿的這張紙莫非與改造房屋有關。
笑笑見這兩兄弟左瞧右瞧也不說一句話,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
這已經很通俗易懂了,這兩人看不明白?
狀似不經意地咳了下。
上宮南天與上宮南天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笑笑。
「怎麼樣?」笑笑臉上雖笑著,但眼神卻告訴他倆,敢說一個不字,哼哼。
「這個是大門嗎?」上宮南天裝做沒看到某人的眼神,指著某處問道。
笑笑一看上宮南天指著的地方,一下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