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見著本宮也沒行禮。」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本公主就會給你這個特權。
「忘了。」
「公主不知道嗎,雲侍衛是皇上專門派來保護姐姐呢。」見南宮影不認識雲之初,風如煙頗為驚訝道。
南宮影心思一沉,皇兄派來的人。
那意思就是說可能是隱衛了。
她說呢,如是皇兄身邊的侍衛,她大都都見過,怎麼沒見過這個人。
「皇兄倒是好心思。」南宮影坐下冷笑道。
一個一個都把風笑笑當成手心裡的寶,也不知道他們都喜歡她什麼?僅是長了一副好皮蘘。
打量了一下,確定赫連誠不在這裡,一顆心才算是安定下來。
這個女人馬上就要與皇兄完婚了,他應該死心了吧。
她也說不上喜歡赫連誠什麼。
只是一眼,她便確定,她要那個男人。
「二皇姐也沒見過他對吧,我就說嘛,這個傢伙指不定是從哪蹦出來的?」南宮玉聽到南宮影說沒見過雲之初,心裡才算平橫一些,才以為他太長時間沒待在皇宮,才會沒見過他。
現下見南宮影沒見過他,才知道不正常的那個人就是雲侍衛。
「既然公主和王爺都為麼好奇我身份的真假,去找皇上問問不就知道了。」
「六王弟不過是隨便問問,雲侍衛還當真了。」南宮影當然不會傻到為了一個侍衛去質問皇上。
再說身為皇上明的,暗的侍衛本來就多,不認識也算正常,不過是驚訝於這個人的相貌罷了。
笑笑朝雲之初翻了個白眼,她就說嘛,以他的樣子扮什麼都不會像,給個一品侍衛,都遭懷疑,可見他的人品差成了什麼樣。
南宮影的眼神有笑笑和雲之初周邊流轉。
「雲侍衛似乎與風小姐很熟。」
「公主很好奇?」雲之初眯眼。
南宮影又是一噎,這到底是什麼人,她堂堂一個公主放下身架下與她說話,他竟然愛理不理。
她自然好奇。
而且好奇的好死。
只要與風笑笑有關的事物她都好奇。
沒有為什麼。
只因為這個女人輕易就或得了別人的心。
還因為這個女人那傾國傾城之姿,硬生生把她公主的風姿給壓了下去。
這樣的一個女人讓她如何不好奇。
風如煙在雲之初面前可是吃過虧的,她什麼話也沒有說,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把她的嫁妝砍掉了十台。
所以,她知道這個人不是好招惹的人,輕易不要去招惹他。
剛好碧桃端了一杯茶上來,南宮影接過輕輕接過,手尖輕輕的碰觸到杯的邊緣,便鬆了開來。
「呯……」茶杯破裂的聲音。
「這麼燙的茶你也敢端上來,你想燙死本公主啊。」南宮影甩了甩手,儼然一副被燙的表情。
「清憐,去我房裡拿些治燙傷的膏藥來。」
「是。」
「公主,饒命。」碧桃忙跪了下去。
笑笑看向那一地的碎片,再看向南宮影的那雙小手。
嘴角划起一波漂亮的弧度。
「風小姐,你這院子裡的丫環是怎麼回事,怎的如此毛手毛腳,現下既然把公主的手都燙傷了,這可如此是好。」說話的是采姑姑。
采姑姑原是太后身邊茶姑姑的一個表親,自打夏姑姑去世後,太后便把這個采姑姑拔給了南宮影。
這個采姑姑狀著自己是太后的人,做起事來腰挺的倍直。
「小姐,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確實不燙手了才敢端上來,真的不知道會燙傷公主。」碧桃嚇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經過這些天與小姐的相處,也知道小姐表面看著好說話,卻也是個鐵面無私的。
況且眼前之人是公主,一般人為了討好公主都會責罰自己的丫頭的。
今天看來是難逃處罰。
只是不知道小姐準備如何責罰自己。
「之初,你是神醫,現下公主都燙傷了,就麻煩你這位神醫給瞧瞧吧。」笑笑看了看地上澀澀發抖的碧桃,又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風如煙。
還有不時嚷嚷著好疼的南宮影,輕啟紅唇道。
燙傷了怎麼辦,自然是找大夫。
大夫哪裡找,面前不就有一個。
所謂不用白不用,不然神醫若是久了不幫人看病,那技術也是會生疏的。
所以,要時不時的把自己的醫術拿出來溜溜。
明月的嘴一抽,小姐說白話的功力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這位雲侍衛何時成了神醫,她怎麼不知道。
不止她不知道,只怕在座的人都不知道。
「如果這也算燙傷的話,你讓我們這些神醫怎麼活?」雲之初看都沒看南宮影,頗為鄙視道。
燙傷,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才叫燙傷。
「雲侍衛,公主是千金之體,自然不可同言而喻,再說與雲侍衛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是神醫?」她壓根就不相信這個雲侍衛是神醫,八成是這風小姐在自說自話逃避責任罷。
「公主既然是燙傷,自然要用最好的燙傷藥,明月,去把皇上送過來的上等的雪蓮膏拿過來給公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