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的小臉一拉,卻也不敢不聽南宮玉的話,從身上拿出一張銀票出來。
笑笑眼睛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過了三年時間南宮玉也不是一點長勁都沒有,這不還知道跟她打哈哈了。
「銀票就不必了,再說談錢也傷感情,瞧著意王爺的這塊玉不錯,笑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一個閃身人已經到了南宮玉的身邊,一眨眼的功夫,南宮玉只感覺腰身好像被人扯了一下,抬頭就看見笑笑舉著一塊玉佩笑咪咪的看著他。
「我的玉佩怎麼跑到你哪裡去了。」南宮玉忙在腰間找那塊玉佩,那還見半分影子,驚詫道。
笑笑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你這個黑心的女人,快還我,這個玉佩不能給你。」南宮玉見笑笑不像是在跟他說假話,不由有些著急,這玉佩可是海蕭國的七公主贈予他的,現下被笑笑取走了他自然是不願意。
「要拿回玉佩可以,六千兩一分不少的拿來。」笑笑一個示威的眼神過去。
雲之初看的直搖頭,心裡不由同情起南宮玉,你那是她的對手。
還妄想拿個一百兩矇混過關,沒成想人家一出手就直擊了要害。
這南宮玉確實是有些沉不住氣。
好在上面有太上皇,皇上庇護著,不用擔心那些個勾心鬥角之事,不然生在皇宮真是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算你狠。」南宮玉咬牙,手伸到騰藤的眼前「拿銀票來,本王要去換回那個玉佩。」
「王爺……」騰藤護住袖子,一臉的的防備。
身上這僅存的六千兩可是王爺未來一個月的開銷費用,如是交給了風小姐,敢情他自己準備喝西北風去。
「拿過來。」南宮玉瞪眼,一伸手把那踏銀票搶了過來。
那可是本公主送給她的禮物,如是讓七公主知道了他把這塊玉佩弄丟了,下次他還有什麼顏面見她。
再說他這次回來,也想在皇兄大婚之後,跟皇兄提一提娶海瀟國七公主之事。
「諾,這裡正好是六千兩,這下可以把玉佩還給我了吧。」南宮玉氣的牙痒痒也沒辦法,老老實實的奉上手裡的六千兩銀票。
笑笑接過南宮玉手裡的銀票,趁勢把玩了一通那個玉佩,挑眉道「這麼看中這個玉佩,看來意義非凡,難道是你的情人送給你的。」
「你別胡說,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玉佩,本王只是不想我的東西落入你的手中而已。」聽到笑笑的話,南宮玉的聲音小了很多,耳根子後面還起了一抺可疑的紅暈。
卻不想在打趣他,這人臉皮薄,若是再說下去,惱羞成恕了可一點都不好玩。
「我本也不想要你這個玉佩,不過是看著好看拿來欣賞欽賞罷了,我現下已經欣賞完了。」說著把玉佩還給了南宮玉。
南宮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果真是黑心,不管相貌如何變,都改變不了其黑心的本質。
他可以預見他皇兄未來的日子過的有多麼艱難。
心裡不由的對皇兄起了無數同情心。
行宮內。
南宮影在行宮外徘徊,都已經讓侍衛進去通報無數遍,赫連誠就是不見她,若不是想保持其公主的高雅的身份,恨不得衝進赫連誠的房內一探究竟。
「公主,請回吧,太子出去了,沒在。」
「怎麼可能,我剛剛還見他的。」
「公主,奴才真的沒騙你,太子真的不在,你若不信可以進去看看。」那侍衛解釋道,這太五公主每日必來行宮報到,想來也是看上了他們太子。
「算了,既然赫連太子不在,我改天再來就是,可知他去了哪裡。」
「這個奴才不知。」
南宮影不由地朝那人瞪了過去,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道,要你們這些奴才來幹嘛的。
轉身朝外走去,八成是對那個女人還沒死心,上那去了吧。
「走,去風府。」她還就不信這個邪,她堂堂一國公主,想見一個太子竟然這麼難,她倒要看看這赫連誠到底在不在那。
「太五公主駕到。」南宮影一到,門外便有侍衛喊了起來。
風如煙剛好要出府,看見門口的人影,心裡一驚她怎麼來了。
「不知公主駕到,有失遠迎。」風如煙柔柔的迎了上去。
南宮影見碰見了風如煙,語氣熟絡道「好在我來的巧,不然再晚一會你可就出府了。」
「公主是來找如煙的。」她與南宮影雖說關係還算不錯,不過回回都是她進宮陪她們說話,像這樣直接來風府的時候幾乎沒有。
「瞧你說的,難道本宮就不能來找你說說話。」
「當然不是,公主來找如煙,如煙高興都來不及。」
風如煙領著南宮影向她的院子裡去。
「你的院子倒是打理得雅致,如煙果真是有一顆玲瓏心。」南宮影坐在風如煙的院子裡,細細的打量著。
「讓公主見笑了,這些都是丫環們的功勞罷了。」
「本宮可是聽說笑笑的冰晶閣其貴氣程度堪比皇宮,不知要是真的。」南宮影狀似無意道。
「姐姐是我們風家百年來的第一位嫡女,其寶貝程度自然不能與尋常人家相比。」風如煙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那便是了,風相也真是的,把嫡女如此寵著,也不怕你們心裡不好受。」南宮影伸出纖纖細手,看著自己手上為見赫連誠精心做的指甲道。
「姐姐失蹤那麼些時日,爹爹心裡有愧,不過是想通過這個方法彌補姐姐罷了,我們自然是知曉的,又豈會怪罪於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