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招工本也沒什麼硬性要求,只要人肯干就行,這本也是體力活。
寫下二人的名字,吩咐明天早上過來開始幹活。
斷斷續續有人來報名。
一是好奇風笑笑要幹嘛,無端端地在張旗鼓收草灰。
現在呢,又大張旗鼓要招工。
這個風笑笑何時變得這麼有錢。
這個風笑笑招這麼些人,又要幹嘛。
王家村的人們,茶餘飯後議論得都是風家大女風笑笑。
有人說,許是找了個好人家。
也有人說,許是風正良那怪人給她留下了什麼寶貝。
更有人說,看到昨天記帳的那兩少年沒有,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風呢,這笑笑許是找了個大靠山,不然那樣謫仙似的人為什麼會來這破不拉及的王家村,還幫笑笑幹活。
說什麼的都有。
有羨慕的,有不屑一顧的,更有伸長了腦袋想一探究竟的。
「這下你可出名了。」站在笑笑的身後,不用去聽也知道,村民指指點點的都在說什麼。
「我就怕不出名。」不曾抬頭。
望著笑笑認真地背影,這樣一個女子,如是能站到自己身邊,應該是很好的吧。
而後,又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終究是一介農婦,上不了台面的。
「上宮南天,我看你現在身體好得很,你和你弟弟什麼時候把錢給一下,然後走人呢。」知道某人還在身後,悶聲問道。
這兩兄弟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沒要走的意思,敢情想在她這一直白吃白住呢。
現在自己的銀子真是不多,拋去請工人,收購草灰的錢,真剩不了多少了。
「我那玉佩不在還在你身上嗎?你還擔心我不給錢。」上宮南天聞言也不生氣,反而覺得有些理直氣壯,他那玉佩可是價值連城,豈是凡俗之物所能比的。
「誰知道你這玉佩能值幾個錢,還是銀兩實在,話說,你的仇家也太遜了吧,到現在還沒查到你的下落,怎麼你到現在還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呢。」笑笑轉過身來,樣子像是沒把上宮南天逮回去,心裡不痛快一樣。
「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王家村是個好地方啊,山靈,水靈,人也靈,我的仇家自然找不到我。」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著笑笑,這女人還有點良心沒有,自己白吃她的了嗎,又要費財,又要費力,到最後還吃力不討好,在她心裡還抵不上那點點銀子。
「那倒也是,不然如何能出得我了這樣一個水靈的姑娘。」
上宮南天倒抽了一口氣,自己怎麼就看不出她哪水靈了。
除了眼睛有點之外。
「明天隨我去地里吧,幫我看著這些人幹活。」不理會上宮南天那吃屎的表情,繼續低頭畫著什麼。
「那我是不是也得算工錢。」自己不能當免費勞動力吧。
「可以啊,先把你那份先交上來再說。」
又來了。
上宮南玉無語仰望天空。
自認為身份不凡,風度翩翩,難道某人眼裡長痔瘡了,老是把自己和銀子想在一起,自己長得很像銀子?
笑笑草灰收購的消息不莖而走,鄰村的陳家村,劉家村,只要家裡有草灰的都發動全家的力量,搬過來。
農村嘛。
別的東西可能不多,草灰這東西可是多的不得了。
誰家不做飯。
誰家沒有灶,誰家又不生火,生火就得產生草灰。
昨天聽王家村的人說,這裡有人家收購草灰,10文一百斤。
這不,一大早,發動全家老老小小裝好自家的草灰,往王家村出發了。
在草灰收購的如火如荼的時候,笑笑領著十幾個人的隊伍,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出發了。
除卻自己和上宮南天去地里,其它的人員全部留守在家裡。
看著同村的這十幾人。
笑笑有些頭暈。
均一色陌生面孔,沒一個有印象。
是前主人緣太差。
還是自己沒繼存到半分記憶。
哇卡卡,要是有人認識自己怎麼辦?
畢竟人死去,又活過來。
靈魂不是原來的那個人這種事太匪夷所思。
這還是鄉下。
不得把自己看成妖,怪物什麼的。
然後發動一切力量務必會消滅自己。
什麼浸豬籠想來是輕的。
想想笑笑打個哆嗦。
太恐怖了。
邊上的上宮南天感受到笑笑一瞬而逝的顫抖。
鄒了鄒眉。
「你抖什麼,你冷啊。」這女人八成是在想什麼壞主意了,不得不防。
收起腦袋裡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倪了一眼邊上同樣布衣打扮的上宮南天。
我的乖乖。
同樣是布衣,為什麼人家的氣質還是沒減三分呢。
羨慕嫉妒恨。
「我熱,行不行。」有這麼個好氣質,真是對不起他那副身體,這麼八卦。
上宮南天嘴角抽了一下。
熱嗎?
要是知道自己在某人的心裡是八卦的代言,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