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也時常掛念紅巒姐。」笑笑心裡一暖,三年前匆匆而別,沒想到讓那麼多人在念著她。
「南宮瑟,你說話客氣點,這好歹我是妹妹,如我妹妹真有個好歹,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風如琦白了一眼南宮瑟,就你知道心疼你家娘子,他也心疼他的妹妹,可不許別人說她的半點不是。
「我看最應該收拾的是你才對,三年前你如不撇下我獨自跑了,你家妹妹能在外面多忍受三年的苦。」南宮瑟哧鼻。
「你……」風如琦最懊惱的就是這件事。
「你們兩個要吵上那邊吵去,真受不了你們兩個,回回和你兩在一塊,光聽你們吵嘴了。」塵然一幅頭疼的樣子,他不過就是想跟笑笑安靜的說句話,難道就那麼難。
「笑笑。」肖凌笙今天還是身穿一身盔甲,沒有往日的冰冷,臉上閃現些許柔和地過來。
「凌笙。」笑笑見到肖凌笙也是備感親切。
周圍的千金小姐不平衡了,這個風家小姐當真是水性揚花,巴著一個皇上不夠,也勾了那麼多美男子在身邊。
瞧塵然還有肖少將軍對她那態度,如所他們之間沒什麼她們都不信。
心裡卻是對笑笑如何勾搭上他們的更加好奇。
塵然不用說,看似溫和,其實最會打太極,只能遠遠地看著,走不進他的心裡,風如琦她們能理解,畢竟笑笑是他的妹妹。
讓他們想不通的是肖凌笙,那個冷麵閻王,為什麼也對笑笑那麼熱情。
「姐姐,你什麼時候認識的肖少將軍啊。」風如煙一直在邊上插不上話,現下見肖凌笙過來,深怕那些個公子看不見她,急急地問道。
肖凌笙一個冷眼過去,風如煙便嚇地不敢再講話,這渾身的殺氣可不是她一個弱女了能夠抵擋得住的。
「凌笙,塵然,今兒在場可是有不少外門閨秀,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著,要不要去看看。」笑笑捂著嘴,想笑不敢笑。
「多事。」肖凌笙顯然不領情。
「怎麼三年不見,你改行做媒婆了。」塵然打趣道。
「是啊,準備當媒婆把你們都推銷出去。」
肖凌笙別過臉,對著笑笑說的東西不感冒。
塵然對推銷一詞聽得一知半解。
「見過長公主和五公主。」眾多小姐免不了一番行禮,現下的皇帝還沒有子嗣,大多時候她們便會把前面的太字去掉,直接喚公主。
「只是這皇后之禮還沒行,有人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南宮影對她皇兄要娶笑笑為後一事,可是有很大的意見,偏偏父皇和母后又不管,任由皇兄胡鬧。
上次夏姑姑就是死在她婢女手裡,卻是一丁點懲罰都沒受,現下見到笑笑,自然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皇妹。」南宮魅見風如琦有些陰冷的盯著南宮影,頓時有些心慌,她朝時慕想的想見他,現下終於見到她,真的好想跟他說會話,見他臉色不太好向南宮影提醒道。
「五公主說得是,這有人啊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肖夫人帶領著肖凌情走了過來,聽到南宮影的話,附和道。
這行了皇后之禮這後位還不知道能夠保留多久,何況是還沒行。
笑笑自然能聽出她們嘴裡影射出來的意思,卻是沒動,與她們爭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她才沒那個精神。
南宮影和肖夫人見笑笑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臉上不由一陣得意。
「咦,笑笑頭上的這個釵子好特別,還有手上的鏈子。」南宮魅見笑笑神情淡定,便舒了一口氣,忽得感覺笑笑頭有有什麼東西在一閃一閃,不由多看了幾眼。
南宮魅的話一出,大家不由都朝笑笑身上看去。
「真是好漂亮。」
女孩子都是愛美之人,看見漂亮的東西就走不動路。
肖夫人冷哼,有什麼好看的,無非是皇上賜下來的東西,帶到這裡顯擺來了,咳了兩聲才道。
「人都來的都差不多了,大家都找位子坐下,嘗嘗點心,一會梅花宴就要正式開始了。」
話落,便見不少丫環魚貫而出,手上都端著一種點心,在每張椅子的中間小桌子前放下。
笑笑正要朝亭子去,忽感覺有人拉了一下的她的手,她低頭一看,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小紙條,打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如想了解你娘的死因,請到假山後一聚。」沒有落款。
笑笑握著紙條,只感覺全身一冷。
剛剛是誰給了她這個紙條,那人到底知道些什麼。
那人是怎麼知道她在查找她娘的死因。
望著那些個千金小姐和公子哥,搖了搖頭,她們怎麼可能知道她娘的死因,心裡卻又沉思起來,那人既然知道她在查她娘的死因,必然是知道些什麼。
坐下來品嘗了一塊糕點,卻是食不知味。
這些表情看在眾人的眼裡卻以為這個風家小姐害怕了,相互會心地一笑,都等著看她出醜。
「情兒,今天即是由我們家主辦這個梅花宴,你便來起個頭,給大家跳現場表現一下你的飛針走線。」肖夫人喜滋滋道。
飛針走線說的是一種女紅的繡功,卻是極其難學,一般的女子根本學不來,而肖凌情不僅學會了,而且十分了得。
一會便見丫環們呈上來一塊大大繡布,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想見見這飛針走線是什麼樣的一門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