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想起心裡滿滿的都是悔意。
「皇上,我就知道今晚你一定會一個人在此喝悶酒的,所以我陪你來了。」來人者一襲紅衣,唇齒紅白,美艷異常,不是雲之初那妖孽是誰。
「之初,你怎麼來了。」南宮天不用看就知道是誰,背對著雲之初問道。
「一個喝酒多沒意思,總要有個人陪才行。」雲之初為自己滿上一杯酒吞下了肚「好酒。」
「你不是雲遊四海去了,怎麼回來了。」
「想來自然就來了,再說你這皇宮擋得住別人可是擋不住我。」雲之初哧鼻。
「你我自然是不用擋,我若想擋你以為你進得來,你今天來不是會只是陪我喝杯酒那麼簡單吧,可有幫我帶回什麼消息。」南宮天側著臉問道,雲之初周遊列國,不知道能不能打聽到有關娘子的事。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消息,我經過海祁國的時候,聽聞海祁國兩年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祁雲山莊,聽聞祁雲山莊的莊主還是個女的,短短兩年的時候,祁雲山莊不僅賣給海祁國皇室糧食萬石,旗下經營的藥材更是無數,我還聽聞,祁雲山莊的莊主最喜愛侍弄各類小吃,其品種多樣,深得海祁國皇室歡迎。」
「你可有見到祁雲山莊的莊主?」南宮天聽聞立即來了興趣,愛種地,又愛弄小吃,這一點多麼像他的娘子,只是會是她嗎?
海祁國是滄海大陸另一個強大的國家,其財富和兵力都和海滄國不相上下,好在兩個國家相距甚遠,這麼些年也無什麼大的磨擦。
「祁雲山莊的莊主神秘的很,我幾次夜探祁雲山莊,都無功而返。」雲之初鬆了松肩,表示沒有見到。
「祁雲山莊,倒是有點意思?」南宮天一杯酒下肚,眼神有些游離。
「是啊,我也覺得有點意思,這不第一時間回來告訴你了,怎麼樣,要不要派人過去打探一番。」
「嗯。」南宮天閉上了雙眼沒有說話。
「皇上,屬下有要事稟報。」一個黑衣人突然飛身下來,單膝跪在地上。
「說。」
「今晚風府突然出現一個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武功了得,三兩下便突了風府的防線進了風府的飛雲居,而後那黑衣女子與風相,小候爺打了個照面,便被風相請進了大堂,過了好大一會兒,那黑衣女子才離開。」
「可知道那黑衣女子是什麼人?」南宮天閉著的雙眼突得睜了開來。
「屬下們不敢靠得太前,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但看相爺還有小候爺的神色來看,好像那個黑衣女子是風相一直要找的嫡女。」兩年前皇上便派了一支隱衛,日夜監視相府,只有一個旨意,風相一經有嫡女的任何消息,必須立馬上報給他。
兩年來,風相認過幾回親,都跟皇上匯報過,回回皇上聽到都激動的不行,後來一說不是又焉了下去。
「是。」那黑衣人得令便退了下去。
「之初,你說這回會是她嗎?」南宮天望著外面漆黑的夜有些失神道。
「皇上,我覺得這次很有可能是她。」
「你也這樣認為?」
「笑笑那個女子不同尋常女子,她若出現在飛雲居,必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三年了,不知道還是不是當初那個俏皮又聰明的姑娘。
「回來了就好,她若回來了,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她離開了。」南宮天捂著自己的心跳,心跳好像又活了起來,也許真的是她回來了。
「把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屏風,都搬到大小姐的房裡去。」風義明一休未眠,一大早起來便指揮著下人們開始裝飾起冰晶閣。
也不知道笑笑喜歡什麼樣的風格,算了,把府里最好的東西搬過去就對了。
「老爺,看把您高興的,看到您高興,妾身也跟著高興,像裝飾閨房這樣的活兒,你交給妾身來做就行,何至於要您親自指揮。」余氏昨晚也是一休未眠,早上起來化了個濃妝,才算把眼底的那點青影給遮了下去。
一大早起來便看見風義明在這忙開了,忙走近風義明身前,輕柔道。
「這種事怎麼可以交給別人來做,只有我自己來做,我才感覺能補上這十九年來的那一點遺憾,休珍,你幫我瞧瞧,這兩幅字畫那副掛到笑笑的房裡合適些。」笑笑說午時迴風府,在這之前,不僅是笑笑的冰晶閣,府里上下也要重新打掃一番才好。
「這兩幅畫都是世間難得,一幅出自當今聖上之手,一幅出自海滄國頗負盛名的童老自手,妾身還真有些看花了眼。」
「我瞧著這兩幅也不錯,風行,把這兩幅畫都送到小姐的冰晶閣去,等小姐回來喜歡那幅掛那幅便好。」招來風行,讓風行把這兩幅畫都送往冰晶閣。
「老爺……」余氏想對風義明表表忠心,耐何風義明現下哪有心思聽她在這裡說,看見幾個下人笨手笨腳的幹活,又跑去幫忙了,余氏望著風義明那忙碌的背影,心下的苦澀更甚。
風府一下子就張燈結彩起來,外頭紛紛猜測風府到底有何喜事,搞得這麼隆重。
「主子,我們真的是今天迴風府。」明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主子這麼快就與風府認了親,難道主子昨天晚上夜探相府就是去認親的。
「嗯?」笑笑一個冷眼過去。
「噢,我忘了,小姐,我真的能跟你一起回相府。」明月撓了撓腦袋,訕笑道。
「讓你跟著就跟著,哪那麼多廢話。」笑笑實在是沒有耐心再跟明月解釋,不讓她跟她不願意,讓她跟她又不相信,真有點受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