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來結了工錢就走了,我問他,他只是笑笑沒有回答,我也就沒再追問。」掌柜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王嬸謝過掌柜的便出來了。
「嬸,可有見到昊兒。」見嬸出來,笑笑忙走上前,看見嬸的臉色似乎不太對,問道。
「昊兒昨天就沒來幹活了,掌柜的也不知道昊兒現在在哪了,唉……」王嬸搖了搖頭表示沒見到,隨後嘆了口氣道。
「昊兒沒在這幹活了,那他去了哪裡。」笑笑的心裡也是一沉,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掌柜的沒說,只說昊兒似是找到了更好的活。」
「昊兒八成是不想看到我吧,如他想見我了,必會回鋪子裡來找我的。」
王嬸沒有接話,不知道如何來安慰笑笑。
笑笑苦笑了一下,便往回走。心裡卻是在想,昊兒到底是找到了新的夥計沒有來幹活,還是被上次「王大海。」的人給抓走了。
她心裡也不敢確定,如是寶兒真在他們手裡的話,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對昊兒下手。
心裡越想越不安,她現在不知道風正良到底是不是她的父親,如果是,昊兒與她是風父異母的兄弟,如果不是,她也要替風爹爹保住血脈。
匆匆的回到鋪子,讓彩蝶她們隨便去玩,她有事要出去一趟。
「雲之初,我上哪你都跟著我,怕不會是逛街那麼簡單吧。」笑笑突然轉過身對跟在後面的雲之初冷聲道。
「誰規定不能跟著你了。」雲之初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
「我現在就規定,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你要再跟著我,我就喊。」非禮「了。」她容易嗎,不過是想上驛站找金不換,偏偏後面還跟著個雲之初。
「天底下怎麼有你這樣的女人,你要想喊便喊吧,我不介意。」雲之初憋了憋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是不是他讓你跟著我的。」笑笑決定開門見山。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雲之初掏了掏耳朵。
「別跟我裝傻充愣,肯定是他讓你跟著我的,我只是好奇,你是幽情穀穀主怎麼會甘願跑來保護我的安全,莫非你倆之間有貓膩。」說著笑笑朝著雲之初眨了眨眼。
雲之初看到笑笑這個舉動,不知道咋地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貓膩,他與太子的貓膩多了去了,一時半會哪說得清楚,卻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聰明。
「真沒有?」笑笑狐疑。
「難道你想讓我們有點什麼?」雲之初湊上前道。
「去死。」笑笑一把把雲之初拍了開來,說得這麼曖昧,神色在雲之初身上徘徊了一回,點了點頭,確實蠻有搞基的潛力。
「你那什麼眼神?」雲之初被笑笑打量得渾身陰森森的。
「你要跟便跟著吧,我現在要去找金不換,一會到那了,記得別說話,不然就算你是幽情穀穀主,我也對你不客氣。」說著甩頭就走。
雲之初在後面摸了摸鼻子,口氣倒是不小,倒真是想看看你想如何對我不客氣,想起太子那張沾滿醋意的臉,搖搖頭還是算了,追上笑笑的步伐。
「站住,你問你找誰?」笑笑還沒等進驛站的大門,便被一個大兵喝斥住。
「這位大哥,我找一下齊州知府的金公子,麻煩給通傳一下。」
「金公子今天早上已經離開了安陽縣城回齊州了。」那大兵見笑笑長得漂亮,說話也客氣,態度自然好了不少。
「那敢問金公子什麼時候再來安陽縣城。」
「這個我也不知,大人的事哪會說與我們聽。」那大兵搖了搖頭,金公子的行程哪是他們可以打聽的。
「那多謝了。」笑笑有些失望,本以為來金不換這裡能探聽出上次那個小混混其它幾名同夥,沒想到金不換也離開了。
這次金不換想必是有事離開的吧,如不然,他一定會派人來通知她或是讓她勸她妹妹一塊跟他回去。
想起燕子,笑笑一拍腦袋,怎麼把燕子給忘記了,金公子如是離開肯定會知會她的,何不去問問燕子。
想著便加開了步伐朝原路返回。
走到半路,被一道纖纖的女聲給叫住,回過頭一看,是陳琪琪在叫她。
「原來是陳小姐,陳小姐叫住笑笑可是有事?」笑笑對這位琪琪小姐的印象不錯,長得可人,人也溫柔,不似她的姐姐那樣囂張拔賦。
「笑笑姑娘喚我琪琪即可,我聽姐姐說,姑娘與上宮公子似是要完婚,我心下還替姑娘高興,沒想到今天能碰到姑娘,這是我自己繡的香蘘,把她贈予姑娘,祝姑娘與上宮公子能百年好合。」說著從身上解下一個香蘘,放在了笑笑的手心裡。
「這個香蘘很漂亮,多謝琪琪的美意。」笑笑沒有想到,只與這個陳琪琪有過幾次點頭之交,人家便送給香蘘。
聽她姐姐說,她姐姐倒是挺能猜。
「姑娘如不介意,我便直接喚你笑笑吧。」
「自然。」
「不知道笑笑與上宮公子定在什麼日子完婚。」
「十月二十六。」
「那不是八天後。」琪琪似是很驚訝。
「嗯,不知道琪琪可有時間過來喝杯喜酒。」既然人家贈了她香蘘,理應該叫人家過來參加婚禮。
「那天肯怕是沒有時間,姐姐也是那天大婚。」琪琪臉上如平常一樣的平靜,似是在說一件與她無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