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姐要為我們每人做一身衣賞,現下正要帶我們出去呢。」彩蝶見笑笑姐不說話,便代替她回答了。
「噢?」雲之初挑眉。「那正好,我也正好想做一身衣賞,便一起出去吧。」
「谷主,這可使不得,笑笑現下馬上就是要當新娘子的人了,你跟著多有不便。」一聽雲之初的話,王嬸急了,女子出嫁前是不可以見任何男子的,現下谷主既然要求與笑笑一同出去,這如何能使得。
「當新娘子怎麼了,再說,你們都有新衣賞,憑什麼我就沒有,我現下出去,不過是讓笑笑替南天兄幫我做一身衣賞而已,相信南天兄知道,也不會說什麼的。」雲之初暗道,太子就是個難伺候的主,一邊不讓他跟他女人單獨出去,一會就又要讓他保護他女人的安全。
天底下有比他更苦逼的人嗎?不過,現下他可不是與笑笑單獨出去,有這麼多人跟著,就算太子在,也不能說他什麼。
一切以笑笑的安全為主,這可是太子親自對他說的。
「這……」王嬸見雲之初如是說,也不好再說什麼,這麼多人跟著,便由著他吧。
「雲之初,要做衣賞自己做去,我可沒那閒心替你做衣服。」笑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
他又不是她的娘家人,憑什麼讓她給他做。
娘家外的男人她只給上宮南天一個人做,其它男人想都不要想。
「當真是狠心的姑娘,不過是向你討要一身新衣裳沾沾喜氣,瞧你這鼻子不是鼻子的,臉不是臉的,這身衣裳我還非要定了不可。」雲之初也不生氣,氣定神閒的往那椅子上一坐,大有你不給我做一身我就不走的了駕勢。
「我就不給你做。」笑笑頭一仰,就要出門。
「你今天若不給我做一套,你以為你們能出得了這個門?」雲之初邪惡的一笑。
「我還真想試試,姑娘們,我們走。」別人怕他,她才不怕他,頂著個幽情穀穀主的名號了不起。
「嗯哼。」雲之初低低的鼻音一出,像是在警告。
幾個小姑娘,看了看雲之初,又看了看笑笑,十分為難。還是站在笑笑姐這邊吧,說白了都是跟著笑笑姐混的,關健時刻怎麼可以丟下笑笑姐不管。
往笑笑姐身邊站了站,只要笑笑姐一走她們也跟著走。
看見姑娘們如此給力,笑笑的頭仰得更高,示威似的看著雲之初,像是在說,看你能把我們如何。
雲之初微微一笑,手指輕輕一動。
「笑笑姐,這屋子裡的擺設好像變換了個位置。」彩蝶最先喊了出來。
「眼力不錯,我就是在這裡設了陣法,你們若不帶上我,你們是走不出這件屋子的,如何,要不要考慮把我帶上,然後順便幫我做上一套衣服。」雲之初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似乎不覺得他用這招對付一些弱女子有何不對。
「雲之初,你以為你設個小小的陣法你便能奈我們何,那你是太小看我們了,既然你有這個時間在這耗著,我們也有,看誰耗得過誰。」笑笑也不急,招呼姑娘們尋個椅子坐下,反正是在自己家裡,她怕什麼,大不了一起耗。
「噢,是嗎,我忘了告訴你,人如果在這陣里待久了,就會容易昏昏欲睡,然後一睡著,我也不能確定在這陣里到底會發生什麼。」
「雲之初,你無恥,不就一身衣裳,你若大一個谷主,還用得著我給你做。」笑笑幾乎是吼出來的。
欺負她沒有內力,不懂這裡的武功是咋的,動不動搞個什麼陣什麼陣出來,當真以為沒有武功的人好欺負怎麼的。
「是啊,不就一身衣服,你幹嘛不給我做。」雲之初歪著腦袋無辜的問道。
「谷主,並非是笑笑不給你做,只是你只是一個外人,笑笑又是一個待嫁的姑娘,如是傳出她給一個外男做衣服,實在是有損她的閨譽。」王嬸有些頭疼的看著笑笑和雲之初這麼韁著,站出來道。
「都住在一個谷里,誰說我是外人。」雲之初聽到外人這個詞可是相當的不滿。
「你本來就是一個外人,不然,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麼人。」笑笑挑眉,雲之初不會不客氣的把他當自己人了吧。
充其量不過是鄰居,不過有一點笑笑卻是有些疑惑,她與上宮南天同時認識的雲之初,現下感覺上宮南天與雲之初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好久以前就認識似的。
「反正不是外人。」雲之初頭一橫。
「你到底放不放我們出去。」笑笑氣急,跟一個性情古怪之人講理無疑是對牛彈琴。
「你到底給不給我做衣服。」雲之初反問。
「不做。」
「不放。」
「笑笑姐,不就一身衣服,你要不給谷主做一身吧,看他這個樣子實在像是在討要糖吃的小孩。」彩蝶搖了搖的笑笑手臂湊到笑笑的耳邊低語道。
「噗……」聽到彩蝶的形容笑笑忍不住笑了起來,抬起頭看著雲之初果真是那種你不給我糖吃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勢。
雲之初仰起頭,任由笑笑打量。彩蝶的話他可是一字不落地聽在耳里,他就是在跟笑笑要衣服,跟要糖沒什麼區別,重要的是笑笑給不給,反正不給他是不讓放她們走的。
「好啦,好啦,不就一身衣服,給你做了就是,現下可以放我們出去吧。」笑笑看著雲之初這個模樣確有幾分賴皮的小孩樣,不就一身衣服,大不了做了讓他自己給錢就是,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