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見過。」上宮南天有些狐疑的看著她,如實說道。
「這紅色孔雀代表的應該就是背後那人的勢力,相公現下怎麼辦。」笑笑鄒著眉,有些苦惱,古代就是麻煩,老是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標記作為身份的身征,還是現代好啊,一張身份證便可以走遍天下,那用得著這麼麻煩。
「讓他消失。」上宮南天說這話的時候沒帶著一絲溫度,從袖子拿出一個藥丸掰開那人的嘴巴,用了一下內力才讓藥丸順著喉嚨掉了下去。
「這是什麼?」笑笑不解,難道這顆藥丸有起死回生之效,能把這人喚醒來好好的審問一頓。
「不要看。」拉起笑笑站在一米開外,把她擁進懷裡並捂上了她的眼睛。
「沒事,我不害怕。」拉開上宮南天的大手,笑笑睜著兩隻似清水般的眼睛盯著那具屍體。
王嬸,大寶,小寶也停了聲音,朝這邊看來。
那具本來還好好的屍體忽得渾身散發出難聞的氣味,王嬸感覺到不對,忙捂上小寶的眼睛不讓他看,大寶則是一動不動的盯在那裡。
不一會,難聞的氣味便消失不見,從那具屍體處流出一攤攤的水,再一會那地上那還有屍體的影子,只留下一堆腐蝕的水躺在那裡。
「太神奇了。」笑笑驚呼。
「這是化屍丸,已死之人服下去不出一刻鐘便會化成一攤水。」上宮南天解釋道。
「沒死之人服了就會沒事,對不對。」笑笑抓著字眼。
「是,沒死之人服下去沒有任何效果。」
笑笑怕怕的縮了縮脖子,好恐怖,真正的毀屍滅跡。
王嬸則看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而後又有些釋然,這人死有餘辜,殺害她的大海不算,還與她做了兩個多月的夫妻,哈哈,她與殺她丈夫的仇人做了兩個多月的夫妻,她對不起大海。
看著那一攤水的眼神變得有些晃乎。
「大寶,好生照顧你弟弟。」仇人已死,大海的仇也已得報,她要去陪著大海。
「娘,你怎麼了。」大寶還沒從心裡的震驚緩過來,見娘這個樣子,有些不知所措道。
「大寶,小寶娘去陪你們爹了,好好活下去。」王嬸神情悲傷,眼神有些瘋狂。
「不好。」笑笑聽到王嬸的聲音,忙看過去。只見王嬸有些不捨得看了一眼大寶和小寶,便向不遠處的桌子撞去。
還沒到碰到桌子邊,上宮南天一個身影飛奔過去,朝王嬸身上點了幾下,王嬸便軟軟的躺在了上宮南天的懷裡。
「上宮大哥,我娘怎麼樣了。」大寶快嚇死了,剛才才知道他的爹已經死了,現下娘又打算離他而去。
「沒事,我點了她的睡穴,扶她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就好了。」此時的王嬸睡得香甜,眉處的悲傷還沒散去。
「娘,娘。」小寶緊緊的抓住娘的手,似乎他一鬆手娘便消失不見。
「嬸,你真傻。」笑笑撫了撫王嬸的眉頭,輕語道,就算王叔死了,還在大寶和小寶陪著你,如何能輕易去死。
王嬸一家經歷的這樣的事,讓她母子三人繼續回王家村,笑笑自然是不放心,便與上宮南天商量,把她們三人接到幽情谷去居住。
一來那裡翠夏和妞妞在那,也要防著王嬸再次想不開。
大寶聽了後,答應讓娘和小寶前去,但他還想留在「味香閣」做事,爹即已不在,他便是家裡的頂樑柱,他要努力的幫笑笑姐幹活,再努力的掙錢養家。
大寶堅持,笑笑也隨他,大寶經過此事,也長大了許多,有些責任是該承擔了。
假冒的「王大海。」一死,很多事情便斷了線索,無法再查下去,上宮南天經過此事變得十分小心,更是讓謀從塵然的那些暗衛里加了一人過來隨身保護笑笑的安全,對彩蝶與雙雙的訓練更加嚴格。
塵然的那些暗衛也處於隨時待命的狀態,安陽縣的局勢變得更加複雜,朴朔迷離。
「你們聽說了嗎?,據說昨天晚上在天悅客棧發生了一件大事。」有人悄悄咬耳道。
「什麼大事?」那人明顯感了興趣,湊前道。
「說出來只怕你不相信,陳縣輔家的大小姐昨晚居然睡在天悅客棧。」
「還有這事,好端端的她睡天悅客棧幹什麼。」
「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你說那陳大小姐是陳縣輔的嫡出千金,在安陽縣想嫁什麼人沒有,嘖嘖,偏偏……」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快說來聽聽,那陳大小姐幹嘛了。」
「今早有人看見陳大小姐披頭散髮的跑出來,天悅客棧的掌柜在後面追她。」
「天悅客棧的掌柜都四十多了,連討幾個老婆都過世了,前段時間剛聽他又娶了一個,陳大小姐那尊貴的身份,如何會跟了他。」那人奇怪道。
「誰知道呢,我還聽說陳大小姐原是不願去的,被陳夫人打暈了送去的,也不知道陳夫人看上何掌柜什麼了,非要作賤自己的女兒去給人家當小。」
「可不是,天悅客棧好像是幽情谷的下屬的一個店,這何掌柜雖說只是一介掌柜,背後是若大的幽情谷,身份上倒還說得過去,家裡到底不算是富貴的。」那人又嘆了口氣。
「噓,還是不要說了,你看那個是不是陳縣輔,他好像朝天悅客棧走去。」邊上的那人眼神朝四周小心的看了看,眼睛一亮有些驚訝道。
「可不是他,他這氣勢沖沖的過去,看著也不像是想把女兒要嫁給他的意思啊。」眼裡有著不解,不是說是陳夫人打暈了送過去的,怎麼看陳縣輔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