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你養的好閨女,我的臉都讓她給丟盡了。」王父瞪著在床邊哭個不停的女兒,一開始就不去不去,沒想到比他還心急,早早就勾引起了那老頭,還讓人拐上了床,他不就出去了一會的時間,你上就上吧,偏還讓人原配抓住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下好了,不要指望著能多嫁點彩禮錢,現在想嫁出去都難了。
「英子,你和娘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見王父一彆氣急敗壞的模樣,王母也不敢再問他,只得轉向王英。
「娘,娘,都怪爹,如不是爹硬要我進城,如今又如何發生這樣的事,娘,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就上了那老頭的床,肯定是那老頭給我下藥了。」王英臉上掛滿淚珠,衣服陋爛不堪,隱約在手臂上能見到幾條傷痕,如不仔細看,誰還認識她是王英。
「王六山,你看你把我們的閨女害成了什麼模樣,我早就跟你說過,給英子尋個平常人家就可以,你偏要讓她去進什麼豪門大戶,這下好了,英子成了這個樣子,如何還能嫁人。」王母就算再笨也聽出了王英話里的意思,淚珠嘩嘩的流下來,好好的一個閨女,就這樣讓人給毀了。
「是她自己不爭氣,怪我幹什麼。」王六山何是見過王母這個樣子,不由得嚇了一跳。他是想把英子給那老頭做妾,他可沒教英子沒行納妾禮就上人家的床,說來說去,還是她在當娘的沒當好,不然如何教出一個如此下賤的女兒。
「如不是成天你想著什麼當老太爺,英子如何會跟你進城,又如何會生這樣的事。」英子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她如今這個模樣,如何能讓她不傷心。
「我可沒讓她爬上人家的床,說出來我都覺得丟臉。」王六山自知理虧,小聲嘟嚷著。
「爹,娘,是誰歁負了姐姐,我定要去為姐姐報仇。」王大自然瞧見王英身上的傷痕和臉上的淚珠,知道姐姐定是在外受了欺負。
「去,你瞎慘和什麼,回房待著去。」王六山見兒子跳了出來,趕緊攔住。他可就這一個兒子,寶貝還為不及,哪敢讓他去招惹些不該招惹之人。
「爹,可是姐姐哭的很傷心。」王大不懂男女之事,自然不清楚在王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說回房就回房去。」王六山眼睛一瞪,王大隻得乖乖回了自己房裡,王六山對英子不怎麼管,對這個兒子向來嚴厲的很。王大對王六山也是畏懼的,見王六山發火了,自然不敢多待。
英子見王六山這個樣子,哭得更加傷心,心裡越發不平起來,同樣是閨女,為什麼笑笑自小就被捧在手心裡,而他父親則視她如草薺。
笑笑聽聞後,雖有些驚訝,但也只是笑了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她不存害人之心,又如何能給了機會讓別人害她。
她也沒做什麼,只不過在香襄上沾上了一種細小的粉沬,這種粉沬遇茶則渾身奇癢難耐,遇酒則是陷入癲狂狀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是契子樹加上另外一種草產生的神奇效果。
「娘子,離小野豬失蹤已經過去了五六天了,王員外也天天上門叫你招回小野豬,你真有辦法尋回來。」不是上宮南天關心它們,是王員外真的是熱情不減,他都快招架不住了。
「急什麼,王員外也是,豬圈裡不是還有五隻,難道不夠他欣賞。」笑笑正在點收銀票,聽到上宮南天突然說起小野豬,突被打斷思路,有些不高興。
「娘子,一共是多少?」上宮南天識趣得沒再問,他家小娘子此時正兩眼放光,臉色通紅,處於財迷狀態,以經驗之談,這個時候還是少招惹為秒。
「不多不少,正好五千兩。」收起銀票,在嘴邊親了一下。
「這麼多,僅兩個月你就掙了五千兩。」聽到這個數字,上宮南天有些不鎮定了,這錢未免也太好掙了。
「這算什麼,以後娘子掙大錢給你看看。」笑笑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區區五千兩,很多嗎?想她「小太陽」一天的進帳差不多說是四五千兩,這五千兩在她眼裡真不算什麼。
「娘子,其實我也不是沒有錢,只是你也知道我有家不能回,所以就先委屈娘子掙錢養相公吧。」
「好啊,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她已經養了那麼多人,不在乎多養幾個。
「你說什麼。」上宮南天眼裡射出驚人的光芒,在她娘子心裡,難道他和其它人一般。
「我是說我很樂意養相公。」自覺失言的笑笑,趕緊改口。
「哼,娘子,我跟你說個事,我那玉佩你還留著沒?」他可不是沒錢,全天下的財富以後都會是他的,他要是沒錢,海滄國也就完了。
「你說你那玉佩啊,不值幾個錢,你不會是拿了來騙我的吧。」想憑一塊玉佩就糊弄自己。
「怎麼可能,這個玉佩可是可以調出上宮家族一半的財富,尋常之人自然不識得它,不然我上宮家族的財富不早落入別人之手。」
「反正你一開始答應的銀兩到現在可是還沒給,我就先收著吧。」笑笑自然不是全信,如可以調動的話,你如何還在這裡,估計早回你的上宮家族了。
上宮南天鬆了松肩,他的小女人果真是個財迷,大小錢財通吃,不值幾個錢你倒是還給我啊。
正想上前偷個香,聽到門外有輕微的響動,上宮南天立即寧神聚氣起來。沒等笑笑把銀票放進懷裡,上宮南天已經使出輕功抱著笑笑飛出了屋外。
等笑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新修不到兩個月的房子些時正冒著熊熊大火,感覺到異樣的翠夏已經跑了出來。
「笑笑姐,這是怎麼回事。」這火來得好突然,好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