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紅紅那水嫩嫩的肌膚,心低一陣痒痒,那小妖精,今天晚上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看看自己的雄風。
想前,前腳已經邁開了房門,朝偏院走去。
上宮南天見肖樹青朝那邊走去,動了動笑笑的肩膀,示意過去那邊,笑笑有些無語,這是要跟上去的架勢,一看就知道一會人家要幹嘛,這種限制級的場面,又是真人版的,又是免費觀看,為什麼不能看,想著自己也悄悄跟了上去。
「等會捂住眼睛。」上宮南天見笑笑臉上跳躍著興奮的光芒,有些好笑,也就是她,換作是別人,早不知躲到哪個角落去了。
「捂住眼睛什麼都看不到,我還不如回家睡覺去呢。」笑笑翻了個白眼,這不能看,哪不能看,跑來這裡幹嘛,看風景哪。
「原來娘子是想睡覺了,良辰美景,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上宮南天抬頭看了看天,夜色正濃,確實適合睡覺。
「噓。」笑笑聽見下面有動靜,止住了上宮南天接下來的動作。
下面隱隱約約傳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笑笑有些好奇的往下看去。
肖樹青此時滿身大汗,在一邊哼哼的,一位穿著紅薄紗的女子,一邊上著急的為其擦著汗。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妾身啊。」
「我……難……受。」肖樹青艱難地發出一絲聲音,又哼哼上了。
「阿七,阿七。」紅紅顧不得自己衣不避體,打開門就喊。
「五姨娘,怎麼了。」阿七聽見五姨娘喚自己,站在門外的他聽見聲音就沖了進去,進去之後他就後悔了。
少爺此時光身身子在床上哼哼唧唧,五姨娘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身上的肌膚若隱若現,竟害羞的不敢再看,只是吶吶的問道。
「五姨娘,您有什麼吩咐。」
「阿七,你快去找個大夫過來,看看少爺這是怎麼了。」紅紅現在哪顧得上那麼多,少爺是在他房裡出事的,到時候夫人可不是怪罪自己才好。
「少爺怎麼了。」細步走到床前,看見自家少爺腦門出汗,渾身抽蓄,身體泛紅,阿七這才感覺到不對。
「我這就去請大夫。」說著急速離開了,想想還是先去告訴夫人,就向正院走去。
紅紅徘徊在床前,低低的抽泣著。
「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紅紅。」
紅紅聽見肖夫人的聲音,立即從床前站了起來,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肖夫人一進門就看到紅紅的這個樣子,犀利的眼神射了過去,看見兒子痛苦的模樣,焦急道。
「青兒,青兒,這是怎麼了。」說著就紅了眼睛,自己就這一個兒子,若是青兒有個三長兩斷,自己要怎麼活。
「夫人,大夫來了。」阿七領著一個中年男子進來。
「王大夫,你快過來看看,青兒這是怎麼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那中年男子趕緊上前為肖樹青檢查著。
「唉。」王夫夫嘴裡不時嘆著氣。
上宮南天此時貼著笑笑的臉,笑笑的呼吸若有若無的呼到上宮南天的臉上,上宮南天此時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笑笑的身上,哪注意到下面發生了什麼。
「也不知道那怪人給他開的這個藥幹嘛用的。」笑笑見下面一陣手忙腳亂,想必是藥性發作了。
「娘子管他做什麼,你看夜色已深,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說著手已經不老實,欲抱起笑笑施展輕功回去。
「別動,那肖公子這是在幹嘛。」
上宮南天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低了頭向下看去,只見肖樹青此時已從床上坐了起來,扶著床頭強烈的搖晃起來。
「青兒,青兒。」肖夫人看見兒子這個樣子,心疼的不行,「大夫,我兒子好端端的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夫人,肖公子以後怕是不能行人事了。」大大夫重重的嘆了口氣,表示無奈。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肖夫人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聲音尖銳的質問道。
「夫人,肖公子以後神智怕也不能清醒,老夫無能,請夫人另請高明吧。」
「王大夫,我兒子為什麼會成這樣。」肖夫人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夫人,老夫也查不出原因。」
肖夫人見王大夫也無能為力,有些失望,王大夫是除百年藥房之外安陽縣城最好的大夫限,若是說他都沒有辦法,那只能去求百年藥房了。
兒子今天才吃百年藥房開的方子,怎麼晚上就成子這個樣子,難道說百年藥房裡有人要害自己的兒子。
不行,得趕緊告訴老爺來,自己和老爺就這一個兒子,可不能有個什麼閃失。
「阿四。」
「奴婢在。」
「你去叫老爺過來。」
肖夫人緊緊的盯著在一旁發抖的紅紅。
「說,今晚你都給少爺吃了什麼。」
「娘,妾身真的什麼都沒有給少爺吃。」紅紅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沒有,肖夫人才不信,這紅紅可不是什么正經人兒,最慣使些下三爛的招哄自己兒子開心,今晚兒子這樣肯定與眼前這個小狐狸精脫不開關係。
「住嘴,別叫我娘,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斷,我定要你來賠命。」肖夫人狠話一出,紅紅的小臉已經煞白,她真的沒給肖樹青吃什麼,要說有,也是平時吃的那些,少爺以前吃的也不少,都沒事,怎麼今天晚上一吃就成了這個模樣,她心裡也很這害怕,害怕少爺這樣真的與她給的藥有關係,想著身上抖的更加勵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