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一次接吻之後,自己一直對這張小嘴香甜的味道懷念不已,如今終於又可以揉瀾這張小嘴了。
兩人的身體對彼此越來越渴望,只聽得見彼此的粗喘聲,笑笑知道此早有這麼一天,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之快。
一室旋泥之後,笑笑有些懊惱得看著一臉滿足的上宮南天,這斯肯定一開始就知道了那酒有問題,才騙自己早早的喝了下去,混蛋,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娘子,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是欲求不滿。」說著眨了下眼睛。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現在笑笑才知道上宮南天為什麼要與塵然對換酒杯了,肯定是他一開始就發覺了不對勁,接著就以自己醉酒的名義把自己騙回了房裡,接著就這樣了。
「娘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上宮南天聞言嘴角輕翹,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你什麼知道那酒有問題的。」笑笑也不跟他扯皮,問道,如是酒有問題,那不用想,肯定是謝秀英搞的鬼。
「她倒酒的時候,指尖輕輕動了一下,我開始倒沒注意,不過在她幫我倒酒的時候,看見她指尖上有些黃色粉未,雖然很少,但還是讓我看到了。」這個她自然是指謝秀英。
「倒是不知道她膽子竟變得如此大了,敢算計我。」說著眼裡閃過一絲恕火,早就察覺她今天有點不對勁,沒想到是想來這一出。
怕是想及了自己嫁給塵然吧,也不想想人家塵然是什麼身份,也是她敢肖想的,如果喝下那酒的真是塵然,指不定要出什麼事呢,自己的閨譽也是徹底不能要了,想著就要出去,要是不給點眼色給她瞧瞧,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上宮南天攔住了要去踢門的笑笑,溫和道。
「好在我發現的及時,不然我定不會饒了她的,現在咱們不想她,再來想點別的好不好。」說著臉皮又要往笑笑臉上磳。
笑笑一臉黑線,都說男人不能開葷,一開葷成天想的就是那點兒事,果然是這樣,才起來多久,這就又粘上了。
「怕是最開心的就是你了,倒是早早的促成了你心中的想法。」彆扭的看著上宮南天,有些無奈,只怕他早早的就在等這天了,謝秀英這樣做,無非是成全了他。
「娘子說這話可是冤枉我了,我也是受害者。」
「呸,少在這裡說大話,你都知道了也不告訴我,還硬是勸我喝下那杯酒,你不是居心不良是什麼。」
「娘子,別生氣了,我們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不過是提前了罷了。」上宮南天用溺寵的眼光看著笑笑,雖然手段有些不光明,但那有什麼,對待喜歡的女人從來就不需要講什麼君子之道。
兩人正對視著,聽見謝秀英有些著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笑笑,你在嗎?娘給你送了點醒酒湯過來,你喝點吧。」謝秀英在看到上宮南天喝下那一杯酒後,回到房裡焦急的不行,這下可怎麼好,如是笑笑與上宮南天真要有什麼了,自己就算再想笑笑嫁給世子,怕是也阻止不了了。
不行,自己一定得想辦法,那藥可是當年給風正良下藥後留下來的,雖說年代久遠,但藥性想必也不會差。
對啊,解藥,只要自己把解藥給兩人喝下去,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想著趕緊拿出自己的包伏,翻了一個小紙包出來,這是買那藥的時候一併連解藥也買了回來,就怕風正良發覺好及時解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好在,那藥到現在還沒有用上,看來今天要拿出來用了,不過不是用在那死鬼身上,而是在他最疼愛的女兒身上。
當年自己在一次意外中認識了風正良,當時的風正良意氣風發,長相英俊,自己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風正良一開始並不住王家村,而是在安陽城裡的某個小房子裡帶著那個死丫頭,且無心再娶,便動了心思,說動自己的兄長邀了風正良喝酒,自己早早地在酒里下了藥,事後,風正良雖自責,卻也無可奈何的娶了自己。
婚後風正良對自己倒也說得過去,只是自己對那死丫頭怎麼就喜歡不上來。
捏著紙包的手抖了抖,有些感慨,終究你還是要派上用場,說著心急的出了門去,走到外面一看,除了幾個孩子在桌子上吃得開懷外,哪還見到他們的影子。
世子想必是走了,但笑笑與上宮南天不在卻有些奇怪,心裡一驚,忙沖了兩杯茶敲響了笑笑的房門,希望還來得及。
笑笑聽到聲音,冷笑了一番,我還沒去找你,沒想到你卻先找上門來,打開房門,見謝秀英緊張的看著自己,手上端著兩杯茶,眼神不時地在自己和上宮南天間流轉。
「笑笑啊,你與南天都喝的有點多了,娘沖了一杯醒酒茶過來,你們趕緊喝了吧。」說著鬆了一口氣,衣服完整,神情自然,想必是那藥年代久遠,已經失效了。
「不用了,我和相公酒已經都醒了,留著給你自己喝吧。」說著便依在上宮南天懷裡,那模樣要多嬌羞就有多嬌羞。
「你們……」謝秀英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還是晚了一步嗎?然後忽的醒過來,如果這樣的話,笑笑也肯定知道自己在酒里做了手腳,依這丫頭現在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訕笑了聲,然後裝作不知情道。
「既然酒已經醒了,想必也用不著這醒酒茶,我這就回房去。」說著就要轉身,希望笑笑能放過自己。
「站住。」聽到這個聲音,謝秀英的身體明顯抖了抖,停在原地不敢動。
笑笑從上宮南天的懷裡走出來,走到謝秀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