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雲按著男人的胸膛,纖細白嫩的小手,看似柔弱無骨,可力氣大的出奇,男人被壓得無法反抗。
這本是一場美色盛宴,可被按在身下的男人卻極度驚恐,他不僅漲紅了臉,就連強壯的身體也血脈暴漲,顯露出不正常的紅色來。
「靈…靈雲,你饒了我吧,我…我不舒服,我…」
片刻後,她垂眸,臉上不正常的紅暈還未褪去,眼裡滿是饜足後的心滿意足。
而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銅鈴,而且眼眶布滿血絲,嘴角,鼻孔以及耳朵全都在往外溢血。
他壯碩的胸膛已經癟了下去,渾身的精血仿佛在一瞬間泄干,變得骨瘦如柴。
男人胸口不在起伏,儼然成了一具死屍。
見此,靈雲眼裡閃過一抹厭惡,「才用了幾次就不成了,真是廢物。」
隨即,她起身從男人身上站起。
男人下身一片血跡。
靈雲走到一旁,梳妝鏡旁放著一盆淨水,她拿了濕帕子,仔細擦著腿上蜿蜒而下的鮮血。
擦乾淨後,將如綢緞一樣的內衫披在身上,然後拿起梳妝桌上的面脂仔仔細細的擦拭臉頰。
銅鏡中,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令靈雲痴迷不已。
只需再找兩個爐鼎,她這張漂亮的臉就能容顏永駐了,而且功法也會大增。
她欣賞著自己姣好的美貌和軀體,全然不管躺在鮮花池子裡的死人。
她正擦著口脂,忽然眸色一變,手中的口脂錦盒忽然扔了出去,化作一道暗器,朝著門口的方向襲去。
砰!
錦盒掉在地上,摔成兩半,發出一聲脆響。
「誰敢擅闖凌霄宗?」
靈雲起身,手中符篆已經起勢。
「不是你派小鬼叫我來的嗎?怎麼?你很意外嗎?」
銀娘在屋子裡現身,不僅是她,身邊還有楚玄知,鐵頭,榔頭和錘頭,
她一眼看到池子裡的死屍,眼裡滿是厲色,「原來堂堂凌霄宗宗主,竟然也用這種下作手段修煉。」
「害人性命,你也不怕遭天譴。」
靈雲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她冷眸盯著銀娘,殺氣凜冽,「白日搗亂的就是你們?」
「我們怎麼能是搗亂?只是來看看大名鼎鼎的凌霄宗罷了!」
楚玄知一臉戾氣的道,「沒想到凌霄宗宗主竟然如此陰私狠毒,為了修煉,竟然利用強壯的男子做爐鼎。」
「弱肉強食罷了,至強便是真理。」
靈雲冷眼看著楚玄知等人,「既然你們找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瞧你們也是修煉中人,放心,我不會浪費你們的修為,全都給了我吧!」
她的恐嚇,銀娘全不放在心上,反而還笑著朝著楚玄知說道,「楚道友,她要拿你當爐鼎呢!」
楚玄知瞥了她一眼,道,「這女子,男女通吃!」
銀娘的笑滯在臉上,一股反胃的感覺瞬涌而上。
見他們並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靈雲怒了,立刻用符起了陣法。
她的陣法不錯,威力很大,甚至讓銀娘都感受到了危機。
「凌霄宗不是個小宗門?怎麼還能有這麼厲害的陣法?難道采陽補陰的功法真的這麼厲害?」
儘管她聲音不大,但楚玄知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白了她一眼,「邪門歪功就是一張老虎紙,一扯就破。」
說罷,他抬手一張符篆,甚至沒怎麼念咒語,就直接將靈雲的陣法擊碎。
銀娘看到震驚不已,「楚道友,你這符好厲害呀?這是什麼符?」
楚玄知說,「迷途知返符!」
銀娘悟了,原來是那張能挖心的符,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靈雲也十分震驚看著楚玄知,眼裡滿是詫異,她這麼厲害的陣法,怎麼能被他一擊而碎?
靈雲不信邪,還要起陣,楚玄知語氣不耐的說,「你那雕蟲小技就別獻醜了。」
靈雲被氣的臉色鐵青,當即再起陣法,卻被楚玄知又一張『迷途知返符』定住了,瞬間一股挖心挖肝的痛楚襲遍全身。
靈雲不服,大聲質問道,「你到底是誰?與凌霄宗有什麼深仇大怨?」
楚玄知反問,「我還要問你,凌霄宗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怨,讓你弄成現在這副烏煙瘴氣的樣子?」
靈雲眼裡閃過一抹慌亂,她想開口,胸口卻更痛了,就像被人生生的挖掉了一塊肉一樣痛。
「這符叫『迷途知返符』,但凡你說一句違背良知的實話,就會經歷挖心挖肝的痛苦。」
楚玄知冷冷的看她,「不要負隅頑抗,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便是。」
靈雲望向他,反唇相譏,「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楚玄知對上了她的眸光,「憑你的命捏在我手裡。」
「是嗎?」
靈雲柔柔一笑,那雙眸子瞬間泛上了水光,變得柔情似水。
一旁站著的銀娘暗道不好,這靈雲的道術可能不高,可這媚術卻修行的厲害。
她本想提醒楚玄知不要中招,卻不想楚玄知抬手就是一張符,那張符在靈雲面前化作一個紙人,朝著靈雲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幾個大耳光。
紙人的力量很大,靈雲的臉被打紅,還留下了清晰的手掌印。
楚玄知冷著臉道,「清醒了嗎?」
靈雲驚恐的看他,她萬萬沒想到她手到擒來的媚術,竟然對楚玄知無用。
她這才感到害怕,原本什麼都不懼怕的眼神變得慌亂不已。
「我問你話,可願說了?」楚玄知又問。
靈雲懼怕的看了一眼隨時準備動手的紙人,連忙點頭,「我…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凌霄宗原來的宗門長老呢?」
楚玄知盯著他厲聲問道。
這個問題仿若直擊靈雲靈魂深處,讓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去,可楚玄知問,她又不敢不答,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們…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