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的演技十分差勁兒,她們即使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她們的緊張。♝💙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
身子硬的像是木頭樁子,眼球動來動去嘴角都繃直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三人是裝的。
看見她們這樣,有人眼神不善的看著她們提議:「我看這仨也不像啥好人,綁了吧!」
「綁了綁了!我看他們就有問題,說不定就是他們賣了咱們!」
幾個人說著就要動手把三人拖起來綁上,林氏再也裝不下去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我們也是沒辦法啊,打不過難不成讓我們去死?」
既然被發現那也沒辦法繼續裝下去了,林氏感覺自己沒錯,昂首挺胸地看著他們。
季若琳臉白如紙,低著頭不敢說話。
她剛才看到了!
看到了季長櫻的狠辣,這會兒有點不敢看她。
季若風這次徹底被嚇破了膽子,只知道往林氏的懷裡縮,別說季長櫻了,他誰都不敢看。
季長櫻不想在這仨人身上浪費時間:「捆了先放一邊兒。」
林氏不服:「你憑什麼綁我們?!」
季長櫻臉色不耐的看著她:「等下我問了確定你們沒問題自然放了你們,要是再囉嗦我可就懷疑你們是故意在這拖延時間了。」
林氏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到季長櫻幽深的眸子,一下子卡了殼。
把這些衙役全都弄到了一起,季長櫻審視著他們。
一共五十六個衙役,此刻全都中了蒙汗藥。
剛才試探過了沒有一個是假裝的。
看來,下藥的人挺狠的,連自己都沒放過。
不過這樣也是,更真實不是。
受傷的人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全都跟了過來,還順便把那三個人押了過來。
金元寶一臉殷勤的捧著雙刀遞給季長櫻:「女俠,你的刀,請收好。」
季長櫻瞥了一眼他這麼狗腿的樣子,接過自己的刀就看向了黃老:「老頭兒,能給他們弄醒不?」
「小事一樁!」
黃老展開拿出自己腰上一個小巧的皮袋,抽出裡面一根又粗又長的針出來,看著衙役們嘿嘿直笑:「我上次給豬扎了之後有感而發,專門訂製的針,便宜他們了。」
敢賣他?
黃老上前對準關內穴狠狠扎了下去,下手又狠又快,其他人感覺仿佛扎到了自己的身上,莫名感覺身上一痛。
黃老手速很快,沒多久這五十六個衙役全都清醒了過來。
張子為醒的時候腦子還有一瞬間的混沌,眼神呆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直到看見了流放的人全都圍著他們,眼神中全是審視和打量這才反應過來。
他眉頭一皺心中也警惕起來,怒喝道:「你們做什麼!」
一群衙役聽到這聲,立馬驚醒了過來,意識到目前這個情況不利,打算拔刀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怎麼回事?!我身上怎麼沒力氣?」
「我們中藥了!」
「是不是你們做的,你們這是打算造反?!」
季長櫻看著人群中一個個人的反應,很快鎖定了孫繁。
他剛醒過來的時候先是欣喜,接著看了一眼場中就被震在了原地,臉上的震驚還沒收起就趕緊低下了頭。
季豐益和族長也注意到了這群人的反應。
「把孫繁給我提過來。」季長櫻拿刀對準了孫繁,眯著眼睛發令。
一聽到孫繁的名字,不少人都摩拳擦掌的搶著上前拎著孫繁的衣領就把人提了過來。
「是不是他賣的咱們?!」
「我早就看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殺了他!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群情激奮,還沒確定人是誰,不少人心中就認可了這個結果。
張子為聽著直皺眉,看向身邊的王林:「我不是讓你看著他?他做什麼了?」
王林臉色難看:「我盯了幾天,也沒見他幹什麼?昨天他拉屎我還特意跑到了林子裡盯著,他確實是吃壞了肚子。」
孫繁一瞬間閃過慌亂,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一群犯人,竟敢毆打我們?!是不是想造反?我看你們流放不行,得誅九族!」
季長櫻活動了一下手腕,拎著孫繁就開始揍了起來。
剛開始他還暴跳如雷的罵罵咧咧,很快就口齒不清的討饒,她這才把人提起來:「我勸你認清現實,看看那邊的屍首都是什麼人?」
說著她把孫繁的下巴掰了過去,等看到那邊的血腥和慘狀,孫繁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恐懼。
季長櫻把他的臉扇過來:「可惜了,剛才沒讓你看到我的手段。」
「老實交代了吧,這樣你痛快點,不然——」
「你的下場比他們,還慘。」
王林看著大變樣的季長櫻,又看了看沉默站在一邊的季豐收。
扭過頭看著張子為:「頭兒,咋辦啊?」
張子為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心猛地沉了下去。
「季姑娘!這到底出了什麼事?」
旁邊有季氏一族的人,聽到這話同情的看著一眾衙役,一言我一語的揚聲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一群衙役震驚且不可置信的看著孫繁。
張子為閉了閉眼,原來那天說的讓他們好看是這個意思。
「你們這是污衊!沒有證據的事情,憑什麼說是我做的!」孫繁見他們說了半天,一點兒證據都沒拿出來,趕忙給自己辯解。
季長櫻鬆開了他,拿著布擦了擦自己的手,一臉嫌棄的樣子:「你這麼天真?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爺,我也不斷案,證據?可笑不可笑?」
她手一翻,提刀切掉了孫繁的一隻耳朵:「說,還是不說?」
孫繁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捂著耳朵慘叫了起來:「啊!!!」
「我留你一個耳朵是讓你聽話的,如果不說,你還有鼻子、眼睛、嘴巴···」
「我說!我說!」
孫繁崩潰了。
「我是為端王做事的,這次也是奉了命令要把你們送到五合山上。」
「本來還在想怎麼繞路,誰知道遇到了前面歷江決堤,繞路剛好路過這裡,我就寫了信約定到這裡來帶人。」
「我只是聽命行事,完全不管我的事啊!」
孫繁連忙跪在了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