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方彥和安定輝從房間出來,安瑤就把方彥拉到了一邊。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方彥笑著問安瑤。
「呀,問你正事呢。」安瑤頓時臉一紅。
「這不就是正事嗎?」
方彥笑著道:「剛才你爸在房間給我露底了,說他的安定集團有著百億資產,他打算分你十分之一,那也是十數億了,這麼多錢,我就可以完全躺平了,你知道的,躺平一直都是我的夢想。」
安瑤:「......」
「你能不能不貧?」安瑤沒好氣的道。
「不知道為什麼,和你說話就有點忍不住。」方彥呵呵笑道。
「他到底怎麼樣了?」安瑤問。
「比起上一次還要嚴重一些。」
方彥道:「這個病本來就需要休養,煩心事太多,勞心勞力,肯定會加重病情。」
「那.......」
安瑤咬了咬嘴唇:「那還能治嗎?」
「你不惦記那十個億?」方彥問。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從來沒想過要他的錢。」
安瑤瞪了一眼方彥:「我有手有腳,怎麼都餓不著。」
「呵呵。」
方彥微微一笑,道:「我已經和你爸說清楚了,他要是能放下那邊的事情,安心養病,倒也不是不可以好轉,就看他自己了。」
「那個.......」
安瑤突然變的有點扭捏:「那個,你真的願意呀?」
「願意什麼?」方彥不解的問。
「明知故問。」
安瑤突然在方彥的腰上擰了一下,沒好氣的道:「小彥子你是不是長本事了,你說是什麼?」
「雖然是剛才才開始想,不過我覺得還行。」
方彥笑著道:「畢竟挑來挑去的,也就覺的安瑤姑姑你還不錯。」
「德行。」
安瑤瞪了方彥一眼,心中甜滋滋的。
剛才那會兒,安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原本她也只是偷偷的喜歡方彥,被安定輝說破了,方彥要是不願意,她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和方彥相處了。
其實很多時候,有的人之所以願意以朋友的名義陪在邊上,正是因為害怕,心中沒有底氣,寧願以朋友的名義陪著,也不想失去那一份陪伴。
.......
第二天,方彥陪著林貝莉和方海洋一起去了林貝莉的娘家。
方彥的外家也在慶城。
林貝莉是大姐,下面有個弟弟和妹妹,方彥的外公外婆年齡也都不算大,也都不到七十歲。
每年的初二,都是林家的兩個女兒一起回娘家的日子,加上外孫和外孫女,家裡非常的熱鬧,林興國老兩口是非常的高興。
方彥是獨生子,不過舅舅林經學和姨媽林貝萍都是一兒一女。
方彥和兩個表弟還有表妹其實每年都見,不過今年卻有點特殊,畢竟等於穿越一場,顯得就有點陌生了。
都說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記憶,記憶太多,腦容量不夠,很多記憶肯定是要丟失的,方彥上千年的記憶,很多人和事必然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淡忘。
因為林經學和林貝萍一家都只是普通家庭,所以對醫療方面的一些信息並不怎麼關注,雖然這大半年來,方彥從醫院辭職,還成了省保健局的專家,還成了省廳醫療小組的組長。
可這些事外公外婆一家還有姨媽一家都不怎麼清楚,他們對方彥的印象基本上還停留在方彥在醫院上班的時候。
當然,這也不得不說一下現在的親戚關係,現在的親戚關係,不能說淡漠,但是隨著生活節奏的加快,隨著大多數人工作的忙碌。
哪怕是兄弟姐妹之間,走動也沒有以前那麼頻繁了,除了逢年過節,或者家裡有事,平常的走動還真不算多。
這大半年,方彥都沒能想起去看望一下外公外婆,也就林貝莉看望過兩次。
雖然說,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其實沒什麼區別,從血緣上講,屬於同樣親,但是畢竟大多數的孩子接觸爺爺奶奶要比和外公外婆時間多一些。
方彥從小就跟著方淵林,和外公外婆每年也就見那麼幾次,相比起來,親疏肯定是有區別的。
雖然林經學和林貝萍對方彥還停留在方彥在醫院上班的時候,可即便如此,三甲醫院的醫生,方彥也算是家裡最出息的孩子了。
「小彥來了。」
進了門,舅舅林經學就笑著招呼。
等到姨媽林貝萍一家到了之後,方彥更是成了焦點。
逢年過節,長輩們詢問晚輩的情況,幾乎是慣例了。
學習成績怎麼樣啊。
工作了沒有?
什麼工作?
有對象了嗎?
諸如此類的對話,基本上是大多數親戚朋友見面之後的常態了。
這可能也是現在很多年輕人不願意走親戚的原因之一了。
畢竟這些問題,是大多數人自己都想忽視的問題,卻往往在年關,卻被人當面提起,大過年的被人提起傷心事,如此場景,自然沒幾個人喜歡。
林貝莉是大姐,方彥也是平輩之中年齡最大的,林經學的兩個孩子,一個還在上大學,一個二十五歲,本科畢業剛工作一年。
林貝萍的兩個孩子也是一樣,一個還在上大學,一個二十四歲,去年本科剛畢業,還在找工作。
「咱們家也就小彥最出息了,三甲醫院的醫生,而且還是主治了,才二十八歲,再過幾年,那就是副主任了。」
舅舅林經學一邊夸方彥,一邊對其他人道:「你們都和你方彥表哥學著點。」
對於這種誇獎,方彥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只是淺淺的笑了笑,表現的相當謙虛。
當然,也免不了被問起對象的事情,林貝莉高興的代替方彥做了回答。
「過一陣可能就要通知你們喝喜酒了。」
過了初二,就是初三,初三一大早,方彥就帶著安瑤和趙程文一起去了海州,去給趙嘉學拜年。
......
海州省,海豐市。
眼下正是春節期間,慶州還穿著羽絨服,不過海豐市卻已經可以穿短袖了。
下了飛機,方彥三個人就在機場的更衣室換了衣服。
前來接機的是趙嘉學的兒子,趙程文的父親趙興龍。
趙興龍和方海洋年齡差不多,微微有點發福,看上去很是富態。
「小方呀。」
趙興龍看到方彥,顯得很親熱:「早就聽老爺子說起你了,聽說你春節要來,我們可是天天都盼著呢。」
「趙叔叔好。」
方彥笑著道:「按說早該來看趙爺爺還有您嘞,只不過一直抽不出時間。」
「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都忙。」
趙興龍說著話,還幫方彥和安瑤去拿行李。
「這就是瑤瑤吧。」
「趙叔叔好。」安瑤也客氣的打著招呼。
按說安瑤在輩分上和趙興龍是平輩,不過現在......
現在這輩分都已經有點說不清了。
這要是按照以前的說法,方醫生其實都有點欺師滅祖。
「瑤瑤真漂亮,有對象了嗎?」趙興龍笑著問。
「......有了。」安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方彥。
「趙叔叔,過一陣可能就要請您和趙爺爺喝喜酒了。」方彥牽過安瑤的手,安瑤都下意識的愣了一下。
這還是方彥第一次牽她的手,而且還是當著其他人的面。
「哈哈哈......」
趙興龍頓時一陣大笑:「好,好,一看你們,我就看出來,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趙程文下意識的撇了撇嘴。
就安瑤看方彥的目光,他一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沒想到方彥這個木頭竟然開竅了?
海豐是沿海城市,這個時候,風景秀麗,景色宜人。
趙家住的是一套私人小洋樓,位置也很不錯。
「趙爺爺。」
趙嘉學早就在門口候著了,看到車子過來,就已經迎了上來,方彥下了車,就笑著向趙嘉學打招呼。
「快屋裡坐。」
趙嘉學一邊招呼方彥,一邊笑著道:「這一段時間,我可是沒少聽說你的事情,了不起,沒有給你爺爺丟臉,沒有給咱們福生堂丟臉。」
方彥的事情,趙嘉學確實知道的不少,特別是因為勞倫的事情,方彥在海州這邊的名氣其實不算小。
海州省省醫院風濕免疫科的安正泉和海州省醫科大附屬醫院的楊軒文兩個人還因此去了慶城,在慶城待了好幾天。
也就是勞倫出院之後,兩個人才回去的。
「坐吧,先喝點水。」
趙嘉學一邊招呼,一邊給方彥和安瑤泡茶:「你爺爺身體還好吧?」
「挺好的,現在在家裡下下棋,散散步,挺不錯的。」方彥道。
「儘快成家,要個孩子,讓你爺爺沒事帶一帶。」趙嘉學笑著道。
「是。」方彥笑著點了點頭。
趙嘉學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老爺子忙碌了一輩子,驟然閒下來,其實還真有點不太習慣,也就是前一陣黃經雲來了之後,老爺子還有了個伴。
要不然,隨著老爺子身體好轉,老爺子還真有點在家裡待不住了,時間短還行,時間長了,心情方面就受影響了。
「這一段時間在福生堂學的怎麼樣?」趙嘉學又問趙程文。
「就那樣唄。」趙程文張了張嘴。
「找機會考考你,讓我看看你這一段時間都跟著小彥學了些什麼。」趙嘉學道。
趙程文:「......」
我學了個什麼?
說實話,趙程文都不知道他學了些什麼。
(過度章節,寫的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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