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
季步宇遙遙招手,來到跟前,從轎輦上方跳下,兩人雙手緊緊相握。記住本站域名
「能再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季步宇說著,眼中居然籠罩了一層霧氣,讓在場雙方手下都感覺詫異。
參玄道長挺直胸脯,一臉驕傲,看見沒,這位受到城主禮遇的人,就是本人的愛徒!
「上次一別,非常掛念,看到季城主風采如舊,我就放心了。」丁凡呵呵笑。
哎!
季步宇擺了擺手,環顧四周,看到一張張落寞的臉龐,沒有再說。
「喬經年拜見季城主!」喬經年上前一步,大禮參拜。
喬經年這才發現,丁凡此次的隨行人員有所改變,「我至今記得當年,經年日夜憂心人界之苦,我以靈界安逸挽留不得,經年大義,讓人欽佩。」
「城主謬讚,若非城主大仁,收留我在法器司,又怎會在人界有所進展。」
季步宇眼前一亮,看向丁凡,丁凡微笑點頭,不言而喻,補天丹已經研製成功!
「好,好。」季步宇連連點頭,「經年,法器司永遠為你敞開大門。」
說完,季步宇又嘆口氣,搖頭道:「如今靈界,倒還不如人界了。」
「狂風暴雨雖猛,但不持久,終有一天,雲開霧散的。」丁凡笑著勸說一句,又介紹隨行人員。
威騰、冷靈兒、藍藥師都見過,師父參玄道長!
因為是丁凡的師父,季步宇倒也客氣,微微頷首,參玄道長誠惶誠恐,連忙躬身回禮。
蔡菜!
季步宇眼中閃過一抹耐人尋味,這個女人的眼神太獨特了,和印象中的某人很像。
「看什麼看!」
蔡菜發現季步宇一直盯著自己,有些惱羞,埋怨的話脫口而出。
「蔡菜,不得無禮!」丁凡呵斥一句。
「即便在人界,也沒人這麼盯著別人看,沒禮貌。」蔡菜倔脾氣上來了,小聲嘀咕。
季步宇神色一滯,似乎想到了什麼,手指輕輕敲了敲額頭,突然大笑起來,拱手道:「酈將軍勿怪,我只是看著眼熟,並無冒犯之意。」
一聲將軍,喊的蔡菜心花怒放,一時飄飄然,也沒迷失自我,斜身拱手:「我這人,說話一直如此,季城主別在意。」
又是一陣大笑,季步宇拉住丁凡的手不放,邀請道:「雙月重合之夜後,我便不常出門,今天兄弟來了,便隨我一起巡視下星光城吧。」
「好的。」丁凡欣然答應。
不料,季步宇卻拉著丁凡,縱身躍到轎輦之上。
丁凡一驚,連忙推辭道:「季城主,我帶著飛行法寶,還是在左右陪伴吧。」
「哪怕為你抬輦,我也心甘情願。」季步宇不答應。
還踩在飛行法寶上的八人有些遲疑,季步宇臉色一沉,朗聲吩咐:「從今往後,見丁盟主如同見我,不得有絲毫怠慢,否則嚴懲不貸!」
是!
眾人惶恐,連忙退到兩旁。
「季城主,蔡菜是……」
話沒說完,季步宇打斷,「我明白,兄弟找到酈丹陽,是想見到靈皇時,有她在,可以說得上話,可以理解。」
無語!
季步宇這麼說,也沒毛病,丁凡只是笑了笑。
「唉,不知為何,靈皇多年不曾露面,如果他出面,星光城便不是如今的模樣了。」
高空穿行,望著下方的落敗景象,季步宇面露感傷,「星光城城民原本七十萬之眾,現如今,那夜大戰後,剩餘不足三十萬。後來因傷死去的,另謀他處的,如今只剩下二十萬左右。」
「那些死去的,還有留下來的,都是忠勇之士。」丁凡說道。
「不錯,星光城修士萬眾一心,拼死抵抗,最終血煞老怪敗下陣來。星光城付出的不止幾十萬修士的性命,還有城內財產幾乎被血洗一空!」
季步宇悲憤異常,指著下方一條條荒蕪山脈,「妖獸肆虐,靈脈被其吸收一空,現如今,竟然連一條完整的都找不到。」
「城門還會懸賞吸納城民,這部分靈石又是怎麼來的呢?」丁凡問。
「不過是眾人的積蓄,聚集一些來,但想要恢復到從前的繁榮,也是杯水車薪。」季步宇使勁搓著大腿,遺憾之色溢於言表。
繞行一圈後,又回到了仰星殿上空,丁凡發現宮殿後方有環形塌陷,那是妖獸強行攻擊防護法陣留下的。
當時的慘烈,可見一斑。
「呵,在靈界,除了靈皇宮殿,便數得上這仰星殿宏偉了。可笑如今,卻像是建造在懸崖上,岌岌可危。」
季步宇自嘲,拳頭已經握緊,眼中的怒火,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退去。
「季城主,這裡的塌陷找人填補上,並不難吧。」丁凡建議。
「填補容易,我是擔心眾人會忘了這筆血債!」季步宇聲音不由提高,憤怒道:「我雖然不常出門,但站在窗邊便能看到,一時半刻也不敢忘記不共戴天之仇!」
丁凡沉默片刻,突然,手一揚,兩條靈脈驟然出現,橫亘在仰星殿後方,填補了溝壑,並與宮殿呈現環抱之態。
季步宇大吃一驚,從轎輦站起來,不可思議問道:「兄弟,這,這可是靈脈?」
「是的。」丁凡也跟著站起來,認真道:「季城主,仇恨固然可以催人上進,但遠不如希望。來往城民看到靈脈,信心大增,相信星光城重建不遠了。」
就在這時,下方傳來陣陣歡呼。
有城民陸續發現了靈脈的存在,奔走相告,宮牆內的將士也振臂歡呼,聲震雲霄,直達心底!
若在以前,季步宇未必會把這兩條靈脈放在眼裡,但艱難時期,卻是雪中送炭,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季步宇雙眼飽含熱淚,拱手道:「兄弟今日恩情,他日必定回報!這份大禮,我先收下了。」
「好說。」
丁凡淡淡一笑,但是威騰卻不淡定了,心裡直埋怨,這可是目前所有最大的兩條靈脈,隨手給了別人!
太輕財了!
其餘人也是肉皮直顫,但都知道丁凡的性情,沒人敢埋怨,只能耷拉著腦袋偷偷嘆氣。
轎輦宮中落下,所見之人全都是喜氣洋洋,眼中的晦暗之色一掃而空,季步宇壓在心頭的重擔也卸去些,對丁凡感激不盡。
來到大殿坐下,季步宇安排其餘人去休息,單獨留下了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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