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蓮娜沒說話,只是白了她一眼。【,無錯章節閱讀】
「要你管。」
凱蓮娜把李燁的胳膊推了下去,兩手交叉著放在胸前,加快了腳步。
李燁像塊橡皮糖一樣的粘著凱蓮娜,死活不撒手。
「放手,別煩我。」
「我不,我就要煩你。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因為什麼不開心了,要是那兩個混混讓你不高興了的話,那我再回去把他們教訓一頓。」
凱蓮娜轉過頭來,一臉不悅地盯著李燁。
「才不是他們惹的我不高興,是你。」
李燁這個才明白過來,凱蓮娜還在因為剛才的那句話生氣了。
想到這,李燁連忙笑著上前討好。
「哎呀,老婆,你別生氣了,都怪我這張破嘴,讓老婆不高興了。」
一邊說著,李燁便在自己的嘴巴上打了一巴掌。
凱蓮娜看著他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著凱蓮娜露出笑容,李燁就知道她不生氣了,連忙上去將人抱住。
「好了,老婆,別生氣了,我們回家吧。」
凱蓮娜這才乖順地任由李燁摟著回家。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江明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窗外的夜色已然籠罩了整個天空,璀璨的霓虹燈為這個城市添加了一絲光彩。
江明現在正在為接下來的一個項目發愁,他不確定這筆錢是否應該投資在臨海市的一個旅遊業項目上。
臨海市作為一個沿海城市,最主要的發展行業就是旅遊業,這片土地上的大半人民都是依賴旅遊業為生的。
江明主張旅遊業大力發展,可他的父親卻認為應該目光長遠一些,各方面綜合發展,這樣也不至於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是否能夠說服他那個倔強的父親江明也沒有把握,這件事情只能從長計議了。
正這麼想著,江明的父親江濤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想來也是為了項目的事情。
「喂,爸,你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怎麼還打電話給我?」
江明一邊拿著手機一邊走出了辦公室。
「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你,你應該清楚,李家村那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挖掘出多少利益,項目的事情我已經做了決斷,你不用背著我搞小動作,在做生意方面,我比你有經驗。」
「爸,我已經讓人考核過了,您說的想法雖然保險,卻並不能為我們帶來多大的收益。」
江明現在還年輕,自然願意多搏一搏,那些保守的套路是他們老一輩的想法了。
「你不用說服我,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
江明有些無奈,卻又無法說什麼。
臨了了,江濤交代江明明天回去吃飯。
「你媽念叨了好幾天了,說你好幾個月沒回來吃飯,明天回來一趟吧。」
「嗯,知道了。」
說完,江濤直接掛了電話。
坐上車,江明想到了白天和楚晚玉的談話,馬上給她打了個電話。
「喂,小楚,是我。」
「是這樣的,你能不能幫我和那位李先生聯絡一下?有些事情我想當面找他談談。」
「好,多謝。」
第二天清晨,李燁做好了早餐,就跑到外面給院子裡的花澆水。
今天是周末,凱蓮娜和孩子們還沒有起來,李燁端了個躺椅出來,舒服地躺在上面刷新聞。
話說回來,後天就是凱蓮娜的生日了,怎麼說他也給自己生了三個孩子,理應幫她好好的慶祝一番才對。
不過這種事情李燁實在是不拿手,之前自己一直過得潦倒,也沒參加過什么正兒八經的儀式,根本不知從何下手。
在腦海里設想了許多個場景,無非就是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包下一個餐廳,用蠟燭圍成一個心形,兩個人面對面坐著。
李燁摸了摸下巴,這個想法實在是不錯,老婆一定會喜歡的。
這時候,一陣震耳欲聾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麻花打來的。
「喂,麻花,咋了。」
「李燁,今天忙不忙,不忙的話過來坐坐。」
「行啊,我一會去找你。」
李燁橫豎也沒什麼事,去看看他們也好。
李燁在家裡挑了些東西放進後備箱,直接開車去了花鳥市場。
對於麻花家的家庭條件,李燁也也很清楚,從小就很窮,父親一直病著,常年要吃藥,估計身上也沒什麼錢。
這次過去李燁打算請他們夫妻倆吃個飯,再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
李燁開過來的這輛凱迪拉克是前幾天剛買的,保安一見這車檔次不一般,立刻主動領著他找到一個乾淨的停車位。
看這狗腿的樣子,李燁也懶得搭理他。
「老闆,你來這兒是買什麼東西嗎?要不要我帶您過去看一下。」
「不用了,我找人。」
扔下這句話,李燁徑直朝著麻花的那個店去了。
李燁只來過這地方一次,記不太清楚麻花那個攤口的位置,繞了一圈才找著。
等李燁趕到的時候,只見店裡的花花草草已經都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花盆碎了一地,麻花和他媳婦也不在。
李燁怕是出了什麼事,連忙問了隔壁家的一個大姐。
「大姐,你知道這家人去哪了嗎?怎麼這店裡也這麼亂?」
對方也是個安分守己的老實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被一群小混混砸了。」
「什麼?怎麼會有這種事?那他家人呢?」
「麻花被打了一頓,人都被送醫院了。」
李燁立刻有些著急了。
「那在哪家醫院您知道嗎?」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跟他們什麼關係啊?」
對方突然警惕起來。
「我是麻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是來找他的。」
「哦,他就在這附近的一家醫院,出門右拐一直走就到了。」
「謝謝大姐。」
李燁快步地走出花鳥市場,朝著醫院去了。
麻花已經被送進了病房,身上到處都是繃帶,胳膊和腿上也都打了石膏。
麻花的老婆何穗看樣子也挨了打,臉上好幾處淤青。
何穗坐在病床前,緊緊的握著麻花的手,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麻花,咱們以後可怎麼辦呀?攤子沒了,一家人該怎麼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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