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個人是哪個職業選手的馬甲!」
「先不要在意這個了!快來救我,這傢伙補傷害,藉助地形弄死人,自己好不紅名!」
車前子可能稍微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但藍河不一樣,前不久才被寧子琛拉黑。
兩人心中都浮現了一種人:拾荒者!
多麼久遠的名字,自從來到新區,這樣的事還是頭一次遇見。
「中計了!霸氣雄圖的兄弟們停手,快圍住帝血弒天!」藍河頓時內心一片清明,嘴裡著急的喊道。
不過霸氣雄圖的人都殺紅眼了,那肯說放手就放手?哪怕明知道被利用,他們也得裝作是藍溪閣挑的事。
藍河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車前子同樣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玩弄人心啊!
幾大公會之間的勾心鬥角眾所周知,這是在搞心理戰。
「停手吧!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血槍手亞葛!」藍河深吸一口氣。
夜度寒潭和車前子一愣,都冷靜了下來。
幾人朝遠處看去。
我尼馬?野圖boss呢?
被君莫笑牽扯走了?
【恭喜第十區玩家君莫笑、包子入侵、牧火、亮亮菌完成血槍手首殺!】
就在眾人疑惑的同時,榮耀大喇叭傳出了系統公告。
「艹!上當了!」
「霸氣雄圖的兄弟們給我上!弄死帝血弒天和藍河!這幾人是一夥的!」
艹,是一種讚美。
夜度寒潭額頭青筋暴起,奔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心裡,決定找回場子。
寧子琛也意識到問題不妙,開啟疾跑準備跑路。
裝備撿的有點多了,負重有些滿,跑起來慢了不少。
「老葉,快來救我!」
寧子琛有些焦急,這三家公會跟打了雞血一樣,氣急敗壞的沖了過來。
以車前子和夜度寒潭為首。
至於藍河?他正朝著寧子琛的反方向跑路。
對於這件事,藍河有苦說不清,心中帶著悲憤,在藍溪閣眾人的掩護下撤退。
這要是還不明白君莫笑和帝血弒天是一夥的,他這個第十區會長就白當了。
「這我沒辦法,將近還有六七十號人呢,別說一個我,就算再來兩個我,也照樣無能為力。」葉修攤了攤手,表示著心中的無奈。
嘴上說著無力,手上卻是沒有停下。
「靠!卸磨殺驢!」
寧子琛嘴裡喊道,聲音大的驚住了不少人。
陳果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寧子琛的屏幕。
「拾荒者果然都是被人喊打喊殺的存在。」
唐柔不一樣,看著這種場面,好像有一絲激動。
這樣感覺挺好玩的?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寧子琛喊著哲理名言,在喧囂的炮火聲不斷躲避。
葉修嘆了口氣,操縱著君莫笑殺了出來。
他負重比較少,跑起來比寧子琛容易的多。
有了君莫笑的斷後,寧子琛輕鬆了不少,三下五除二就跑到一處死角。
開啟了奧義技能:下線遁!
眼見寧子琛平安離開,葉修加快了操作手速。
一記戰法天擊挑飛車前子,朝著夜度寒潭砸了過去,舞棍一百八十度橫掃,將沖的最前面幾個強制倒地。
千機傘變換槍形態,一個彈躍,格林機槍的火力壓制,藉助槍的後坐力倒飛起來。
「靠!是飛槍?淦!」
車前子大吼一聲。
「元素法師!烈焰衝擊,給我把君莫笑打下來。」
很可惜,沒有轉職過後的魔道學者,不然就可以騎著掃把騷擾君莫笑。
槍炮師技能:反坦克炮!
君莫笑一躍而起,打出三發炮彈,把許多人擊退、擊倒。
最終葉修還是甩掉了三大公會。
架不住散人技能多啊,各種花里胡哨的位移,就連忍者影分身都用來趕路了。
「不錯嘛!」
陳果毫不吝嗇的誇讚。
按道理這種情況,一般人還真沒辦法跑掉。
「老寧,我可幫你大忙了,戰利品分我一半,哦,對了,我要折現,到時候直接給我遊戲幣。」葉修也是鬆了口氣,說不擔心是假的。
「誒,這話說的,是我幫你拖住了三大公會。」寧子琛糾正道。
「不,是我幫你斷後。」
「不不不,別搞錯了,是我幫你轉移注意力。」
「……」
看著兩人都是不吃虧的主,陳果「噗嗤」的笑了。
「誒?老闆你評評理……」葉修看著陳果,餘光瞟了眼時間,「十一點多了,該我換班了,我這就去前台。」
說罷葉修下號關機。
快十二點了,網吧冷清了不少,寧子琛打了個哈欠,眼皮耷拉下來。
「時候不早了,我該撤了,估摸著還有人蹲我上線。」
「這就不玩了?」
「嗯,回家睡覺。」
「遠嗎?你家裡還有誰?」葉修問。
「不遠,走個幾分鐘就到了,家裡就我一個,有空了你們可以來做客。」寧子琛關閉了電腦,把手中的帳號卡遞給葉修。
「有空幫我把背包里裝備賣了,到時候錢分你一半,記得給唐柔妹子留上一套,答應好了的。」
「突然這麼大方,我有點不太適應。」葉修笑笑。
「我的呢?沒有我的份嗎?」
陳果一臉幽怨,連小唐都有,完全把她當空氣啊。
「老闆娘神之領域有大號啊,你又不經常玩小號,等我以後去神之領域了,幫你撿一套。」寧子琛擺了擺手。
唐柔認真看著寧子琛的背影,神色有些嚴肅,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屏幕的光忽閃忽閃的映在她臉上,陳果隱隱好像看見了一絲紅暈。
「小唐?快十二點了,你不休息嗎?」
「啊?你先去睡吧,我等會。」
唐柔回過神來,少見的有一絲慌亂,好像在掩飾著什麼。
「哦,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陳果臉上有些古怪,離開的時候,心中全是茫然。
小唐這是怎麼了?
還有原本這個網吧自己是最喜歡榮耀的,這來了一個葉修,又帶壞了小唐,這一對比顯得自己好像有點不敬業啊。
哦,不對,還有個寧子琛。
這傢伙才是真正的不敬業,懶到極致了。
陳果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回到了二樓房間裡休息。
夜晚,在路上漫步的寧子琛打了個噴嚏。
「誰在內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