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171。掌教,吳苦
秦湛也是得知了事情的重要性,秘密聯繫了韓寂。
某間不大的屋子,韓寂、秦湛、肖峰、張小侯圍坐在桌子上。
說實話,肖峰還是第一次見到古都的重量級人物。
能夠提出這種計劃,也是讓校風感到佩服。
犧牲自我,成就大我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
斬首計劃,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敢這麼做的。
畢竟那次也是唯一一次處死撒朗的機會。
「能否將你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訴我們!」韓寂語氣平和,可那雙眼睛卻是一種令人不敢違抗的威嚴與凌厲!
張小侯也不敢怠慢,正準備將他的事情全部說出的時候,肖峰開口了。
「他可是中了忘蟲,先治療,不然的話,他會死掉的!」
韓寂這才鎮定了下來,主要是他得知到古都有關黑教廷的消息,確實有些激動了。
但這一切都來得及。
倘若肖峰再送張小侯晚一點的話,韓寂的治療也沒有這麼輕鬆。
這種災難竟然是預演。
隨後,他轉頭望了望天邊,烏雲密布,雷聲滾滾,仿佛下一秒就要下雨。
肖峰離開後,韓寂也下達了外城居民全部遷往內城的消息。
「這那絕對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等等,穆賀就是在博城,現在他遷移到了古都,難道?」韓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眼下,肖峰不知道還有多少的黑教庭成員在暗中潛伏,如果真要到了那一步再說。
「就是穆賀,那些黑教廷人稱他為虎津大執事。」張小侯說道。
張小侯內心更加駭然了。
如果肖峰在這裡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人,就是掌教,吳苦。
「你似乎還知道不少!」韓寂仔細打量著肖峰。
早在之前的時候,肖峰就來過古都,不巧,剛好就碰見了煞淵的出現。
「我當然知道一切事情,就是不知道你們信不信!」肖峰笑著說道。
「果然是忘蟲!」
韓寂難得讚揚了一句,看得出來,內定選手不是憑空來風的。
「你們還知道博城吧!當時就是因為黑教廷研製出了狂暴泉水,這才導致了接下去的災難!」肖峰沒有說完,而是反問大家。
韓寂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張小侯的手腕,更是迅速的將他的袖子給撕了開!
漸漸的,張小侯睜開了眼睛,他沒有獲得記憶的愉悅,也沒有恢復記憶的輕鬆,反而剛睜開眼就是大叫了一句:
「是穆賀,是穆賀那個狗東西!」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時你會說讓外城的人遷移到內城,原來你那時就有了猜測!」韓寂看著肖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黑教廷的左膀右臂,虎津大執事!原來竟然是他!」獵王秦湛一聲怒喝,查了這麼久的黑教廷,終於有了一些線索。
可以看到一隻羽翼極其豐滿的治癒精靈蝶在他枯老的指尖飄舞。
即便是再魔幻,大家最終還是相信了這個結局。
再聯繫到今天的一切。
預演!
隨著韓寂施展,這隻治癒精靈蝶飄入到張小侯的身體裡,與那隻驚人的黑色毒蜈撞在了一起。
韓寂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肖峰,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語氣道:「預……預演???」
說實話,肖峰也想過直接擊殺他,這樣的話就不會出現什麼雨水之類的。
原來如此。
「穆賀?」
而旁邊的秦湛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黑教廷大幹一場了。
「說吧!雖然我們不知道現在穆賀在哪,但也知道了一些黑教廷的消息!」韓寂重重的開口。
看了看肖峰,露出了一個溫和的語氣:「也對,是應該給他先治療的,我知道你,國府大賽的內定選手,真是後生可畏,沒想到你也在古都歷練!」
什麼那麼巨大的危機,竟然也只是預演。
博城災難只是一次預演!!
真的是原來如此啊!
至於解決之法,肖峰並沒有全盤托出。
霎時,一道黑色如蜈蚣一樣的印記趴在了張小侯的手臂上,簡直就像是皮肉里鑲嵌著,看上去猙獰至極。
張小侯皮膚幾乎透明了,一條如蟲絲一樣的毒線一直從他的手腕部位漸漸的變淡,直到消失。
可是諾大的一個古都城池,找一個人何其困難。
肖峰話語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見眾人一副不理解的樣子,於是補充道,「為這次精心策劃的古都災難做的一次預演。」
「這事情我們當然清楚,狂暴泉水這種東西能讓妖魔狂化,這也是導致博城危機的根源!」韓寂開口道。
「博城,不過是撒朗的一個實驗地。」
當時,肖峰的一個無禮建議還讓駁回,還是離曼提出的解決的方法。
隨著張小侯的大叫,漸漸的,大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廢話,韓寂身上泛起了乳白色的華光。
看到他的淡定從容( ̄ ̄),想來一定是早就知道了這事情。
另一邊,一座古都的城池上方,一個披著破舊袈裟,手上拿著佛珠的苦行僧正在念經。
「之前是博城穆家的人,博城危機之後,就來到了古都!」
韓寂嘀咕了一句。
他不覺得一個國服內定的選手會在這裡面口出狂言,更不可能相信有著大好前途的他會在這裡面開玩笑。
這種學員竟然能夠來到古都這種妖魔橫行的地方歷練,就可以見得他平時的努力。
「那古都的亡靈一般都是晚上出沒,如果要是有人研製出了白天就能讓他狂化的東西,你說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肖峰又提出了一個疑問。
至於什麼原因,大家也不得而知,總之,在半夜的時候,挨家挨戶的人就已經去往了內城。
重點是還會易容之術,隱藏在人群中,根本發現不了。
當然,現在的他屹立在城池上,完全是本來的面目。
此刻的他就是一個光頭漢子,手裡拿著佛珠,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只聽著他念叨,還不停的看向遠方,似乎是在等某個重要的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