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的去消耗，指不定會如何。
白墨想起曾經與丁雨眠的對話。
心靈魔法一旦中招，必須要儘早擺脫，否則如果不是心靈法師，就會越陷越深！
心中堅定之色湧現，意念開始高度集結，同時溝通音系的力量與那魔音對抗。
當精神意志來到凝無可凝的地步之後，他甚至引動了神光的一縷威懾之氣，附在外表！
一切準備好，第三波煉魂咒語當即響起！
這次白墨沒有做一絲抵抗，高度凝鍊全部精神，順著這攻擊的聯繫，便立刻向外衝擊而去！
勢如破竹，不管心中那越來越動搖搖擺的意志，便是一往無前的往前沖。
六級精神境界下，村長那低了一級精神力的魔法力量便仿佛是藤蔓，在自己這柄利刀下一根根的被切開！
藤蔓厚重，不斷阻撓，要將他囚禁，要將他同化。
白墨不管其他，身上一層音系力量削弱魔咒，一層虛假高絕氣勢恐嚇，精神意念只有一個目標——
衝出去！
一往無前的過程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又像是過了千年，他恍惚間都忘了自己名姓，耳邊只有嘲哳的絮絮叨叨的聲音，心中只有一個向前的念頭。
斬碎一層再次妨礙他前進的力量，一股天地開闊的感覺忽然在心中升起升起，一股股被蒙蔽渾濁之感清晰起來！
白墨睜開眼睛，目光從開始的迷濛瞬間轉變的成清明，順著心裡的那一層聯繫，他冷笑一聲，意念掌控這縷聯繫，看向對面面色呆滯的村長！
「老不死的挺陰的啊，先自抽三百個耳刮子，磕三百個響頭，等會兒我再收拾你！」
他的命令剛剛下達，呆滯的村長目中怒火熊熊立刻變成希冀哀求！
手卻是不由自主的開始一巴掌抽在自己厚實的老臉上。
拍拍拍！！！
一掌又一掌，受到魔法反噬，他能夠保留自己的意識，但卻控制不住自己，這種感覺還不如失去自己的意志。
白墨沒在管村長，他看向天空。
變化成毒蜢蟲人的潘峰正在追逐著身後風之翼展開的牧奴嬌。
牧奴嬌背後空中不斷有一根根的粗壯銀色藤蔓從虛空中探出，不斷攔截著潘峰的追逐，卻是盡皆被潘峰身周繚繞的毒蟲啃食開。
虛空中還可以看見淡淡的暗風飄搖，自煉魂壺流出，隱隱之間護著牧奴嬌。
探出去的音弦在村外發現蓋著被單，躲在宅院外面的靈靈與趙青穎身影，皎月在邊上守著，周圍倒了一地的村民。
白墨稍微鬆了一口氣，眼中銀芒閃動，一座壓縮空間豁然落在潘峰身上，直接將其從高空壓趴在地。
一步跨過空間來到潘峰附近，見到掙扎著站起來的他，白墨漠然道：
「看來之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你不能殺我！我已經帶你來這裡了！」潘峰心尖一顫，想起之前被剝皮的痛苦。
白墨沒說話，壓縮空間的律動已經以潘峰熟悉的規律展開，一層層撕下潘峰這層蟲皮。
「你還好吧？」
牧奴嬌落在白墨身邊，看了眼他有些蒼白的臉，柔聲問道。
「精神消耗有些大。」
搖了搖頭，白墨一邊取出補充精神的藥劑飲下，一邊加速了剝皮工作。
通過皎月，靈靈兩人也知道這邊結束，白墨已經醒來，便立刻走了過來，看了眼拿著腦袋不斷撞地的村長，不禁問：
「那老傢伙怎麼了？」
「魔法反噬，他現在的靈魂已經被我掌控了。」白墨解釋著，看向趙青穎，
「這潘峰已經沒用了，交給你，你可以殺了他，放心，他反抗不了！！」
「嗷啊———！不——，你們不能這樣——，我..我叔叔是潘重陽——啊——！」
潘峰頓時目眥欲裂，而趙青穎，則是來到潘峰面前，抽出一把岩刃，便把其小鳥給搗碎。
那岩刃沒有絲毫停頓，剛抽出來就從潘峰腰側插進去，來了個腰子串燒。
趙青穎便收起岩刃，對白墨道：
「我不殺他，留給你當證據，」
「我還不至於拿他立功，而且我的審判使身份有些不一樣，用不到這些。」
白墨猜到她想法，便如是說。
「不了，留著他把後面的人都揪出來。」
「那好，我們先審一審那個村長。」
白墨點點頭，帶著三人來到那還在磕頭的村長前面。
「停下吧，現在我問，你答。」
「是！」
村長跪在地上，眼裡是無盡的痛苦與掙扎，嘴上卻是恭敬應道，心魂被反制，他做不出半分違背。
見狀，白墨眼中的冷意就更盛，這老頭的煉魂瞳這麼霸道，還好他沒有真的陷入其中。
「你為何要用星辰果石換取女子？」
「為了生產出更多的星辰果石，那些星辰果石都是用懷胎女子的胎兒作為容器培育，經過我多年試驗，發現只有法師的胎兒更加」
「.另一方面，讓這些女人和村子裡的人苟合，也能擴大人口，增加產出，漂亮高貴的法師在他們身下承歡，我用心靈之力控制他們，也更加容易」
村長沒有絲毫遲疑的把白墨想要知道的事情倒豆子般的回答了一遍，前因後果，事無巨細！
白墨三人這才知道，星辰果石竟然是以嬰孩胎兒為原材料製作。
據這村長所言，他們村子這中心潭水之下有一溶洞，溶洞中每十年都會產生一顆真正的星辰果石。
也就是不需要任何手續，就能幫助人突破的星辰果石！
這種果石初階以上法師都可以用，突破瓶頸，提升修為，對超階仍舊有效。
他覺得這效率太慢，經過研究，發現溶洞中有一種特殊能量，每次都會匯集在果石誕生之處！
於是村長便想截取這種能量，做出閹割版的來。
他用過自然界的野果，又到妖魔的結晶心臟.
最後發現懷了孕的野獸胎兒似乎能吸收，便一步步將試驗推展到女法師的胎兒的程度！
「真是敗類，難怪我一開始沒在村里發現多少婦人，恐怕都被他害了！」靈靈怒聲道。
白墨輕輕頷首，繼續發問：「除了換取女子，你還用星辰果石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在每一顆星辰果石上都留下了煉魂瞳的力量，只要用了我的果石，我就能短暫的控制住那人，或者潛移默化的影響那人。這一切都是為了幫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洛都魔法協會會長」
砰的一下，一個炸彈落下，白墨幾人都被這老頭這句話驚住。
原以為是一個貪財好利的老頭，沒想到這背後還牽扯出這樣一樁事情。
「白墨..」
靈靈不禁出手拉了拉白墨衣角，想讓他別再查，到這裡就夠了。
誰知道這老頭背地裡為了讓其弟弟平步青雲，暗中送給了多少人星辰果石。
「不急，這又是魔法協會，又是紫荊軍，我很好奇，和你做星辰果石交易的，除了潘峰，還有其他人嗎？」
白墨拍了拍靈靈的手，繼續問。
「沒了，星辰果石的事情，就是我和潘重陽配合炒作出來的，真正的星辰果石，其實從來沒給過別人。」
白墨又問了幾個問題，村長再次事無巨細的交易。
不出意外，這老頭還沒大膽大包天到用假的星辰果石，配合著他的魔法，籌謀控制太行山周圍的所有組織。
他只是在研究出這個假託星辰果石之名的禁術後，與潘重陽導演了十幾年前的星辰果石大發現。
而後借用浩然獵人團，和一些小巧合，四處散播星辰果石。
村長是為了用這個控制些人，幫弟弟在平步青雲的過程中，幫一些小忙。
而潘重陽，則是以此斂財，以財開路，至於開的什麼路，懂的都懂。
至於這其中害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為使用了這種邪法之果晉升從而導致前路斷絕，就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了。
招來潘峰對峙，並把言證都記錄下來，又讓兩人將一些物證拿出，靈靈深深吐出一口氣。
「還好這傢伙不是黑教廷，還好最先接觸到他的不是黑教廷，不然雍州，并州冀州都要大清洗了。」
「不錯，現在只要殺了這老頭，那些被他用邪法影響的人，應該都能擺脫控制。一旦擺脫，他們恐怕自然會去找潘重陽算帳！」
白墨點頭，「證據我們手上有了，只要等出了太行山，把這些交給可信的人。無論是潘重陽，還是那洛都魔法協會會長，都能被繩之以法。」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問問別的。」
他將村長帶到別處，詢問其和圖騰氐土貘有關的事情。
深山老林，奇特溶洞，妖魔不侵，多麼熟悉的配置！
就是沒有氐令，他們知道這些，也會將這裡查個底朝天再走。
村長知無不言，白墨也很快明白這村子的存在，一定和氐土貘的守護者脫不開關係。
那個地下溶洞，應該就是他們進入圖騰秘地的所在！
據村長所說，他們村莊中一直有傳言——
總有一天，會有持著令牌的神侍降臨，為他們打開秘境，帶來數之不盡的財富融化。
所以說，他就是踏著七彩祥雲不對，是持著令牌，來打開秘境的神侍。
至於什麼榮華富貴，這村長顯然是唯物主義者，不信神，他靠自己雙手創造財富。
當然是送他早登西天極樂世界的好。
村長的木杖就是打開地下溶洞的鑰匙，白墨拿到手以後，隨手一揮，兩道狹長空間裂縫忽的在潘峰與村長身上打開。
恐怖撕裂磨滅之力湧現，兩人頃刻粉碎，慘叫也不配發出，連靈魂也沒在這個世界上留下。
做完安排，便帶著三人就向地下溶洞而去。
潭水有禁制保護，即使整片大宅院經過白墨與村長兩人剛才激烈的戰鬥，仍舊完好無損，岸邊的石頭都是好端端的。
意念分開潭水，露出犬牙參差的底部，四人來到潭底，白墨拿出那木杖。
這木杖似木非木，似石非石，只是三尺長，卻有百斤重。
手中持著它，一股與這處潭水暗中禁制的聯繫便油然而生。
白墨精神世界中土系魔能自然而然匯聚，灌入其中，輕輕在潭底一點，便有一層暗黃色漣漪波動開。
只見原本空無一物的潭底，幾人身前一處向下而去的階梯隧道打開。
幾人步入隧道，過了百多階，來到一處二十八平米的溶洞，說是溶洞，卻更像是一處地下密室。
這裡異常乾燥，有夜明珠點綴四周作為照明，室內呈現出灰褐色，空無一物。
只有正中心有一石筍，直插向上，若破土而出的長劍，卻是沒有了劍尖。
白墨沒有多言，道了一句小心，便來到那石筍前，拿出氐令，便放在那沒了劍尖的石筍上端。
嚴絲合縫！
做完這個，他不由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靜靜等待起來，後方靈靈幾人也是眼含期待，靜靜等候。
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
白墨眨了眨眼睛，「難道是需要魔能？」
他做出最簡單的推測，抬手按在令牌上，魔能渡入。
便見褐色光華自令牌上亮起，而後那華光一點點覆蓋，瀰漫了整個石筍。
便在此刻，異象發生，只見那石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膨脹，直接將白墨吞沒了進去，膨脹到杵到天花板的程度。
將整間地下石室占領了一大半去，牧奴嬌幾人連忙後退，同時驚聲喊道，「白墨！」
「我沒事，你們站在原地不要走動。」
白墨用音系將聲音傳遞到外面，好奇的打量起這突然把自己裝進去的石筍小房子。
轉悠一圈，他也搞不懂這個石筍是用來什麼土系魔法，竟然能一下子變那麼大。
最終，還是將目光落向整個石筍房間的中央。
那裡，一堆白金色骨骼靜靜的躺著，足足占據了十平米的範圍。
這便是氐土貘？
他在心裡暗想，沒學過妖魔刑偵，他也不能通過骨骼就認出這是什麼東西，又是哪個年份的。
不過，通過上面波動的圖騰源力，他卻能辨認出，這絕對是一尊圖騰。
而這尊圖騰能和氐令產生聯繫，便絕對是氐土貘了。
白墨看了眼頭頂，那是一面鏡子，也是這空間內的光源。
鏡子暗淡，只有微光，像是久無人愛護，一幅即將破敗之態。
「果然是死了？」
白墨微微嘆息一聲，連步上前，呼喚精衛，精衛並未出去，這裡狹小，容不得她。
只駕馭這煉魂壺晃晃悠悠飄到整片屍骨上方，而後一股意念傳遞至白墨心中。
『圖騰器一般都是圖騰轉生的後手，你取下上空寶鏡，注入魔能試試。』
白墨依言照做，取下上方寶鏡，鏡呈盤狀，色若琉璃，他反手一看。
只見氐令鑲嵌在鏡子背面，如同是一個手托。
魔能注入，便見原本模糊蒙塵的鏡面明亮清晰起來，它卻沒有映照出上方的景物，而是在鏡中呈現一幅二十八宿星圖。
星圖絕大部分都暗淡下來，星宿組成的四靈，也只有西方最為明亮。
這星圖在東方七宿處擴張，完全放大到氐宿的程度。
而後氐宿猛地閃亮，一抹純淨褐色光華破開鏡面，落在室內正中的骸骨上。
那骸骨一動不動，只是內里死氣沉沉的圖騰源力晃蕩了幾分，又迅速沉寂。
就像是一潭死水中落入一個石頭，縱然短時間將水動了起來，也會在頃刻間平息。
「精衛！」
一聲鳴叫傳出，帶著一些悲意，不過精衛很快就調整過來，傳念與白墨。
『它已歸天，那是它的圖騰器，或許是找尋其他圖騰之用的，你且收好，我要開始轉化它的力量了。』
白墨聞言盤膝做好，收起圖騰器，專心致志的等待起來。
卻在這時，精衛的聲音再度傳出。
『把你那虎崽子召喚出來，吸收這圖騰源力，它具備了一部分的圖騰特性，這個源力主人原本也是掌控這土和心的力量，和它很配。』
白墨：？？？
什麼鬼，大橘什麼時候有了圖騰的特質，他咋不知道？
『是你那召喚系的天賦，他本來只有一部分圖騰特質，這在一些圖騰後代妖魔上也能看到，但自你召喚系突破超階，它身上的圖騰特質就增加了，另外，你的召喚獸身上都有。』
白墨聞言繼續滿頭問號，兀然想起突破高階召喚系的時候，在風靈和大橘身上見到的晶瑩光華。
他當時就覺得眼熟，現在想來，和空心楊柳身上那純淨的圖騰之光，何其相似！
超階突破他沒將他們當時就喚出，因此沒有見到。
但是問題來了，他為什麼能讓召喚獸產生圖騰特質？
許是他臉上疑惑太盛，已經達到能讀臉的程度，精衛的心靈傳聲繼續道：
『你以為自己為何能被兩隻圖騰同時看中，而且這氐土貘的圖騰器，你說用就用了？』
難道不是我強大的個人魅力嗎。
白墨在心裡暗自嘀咕，嘴上卻如實發問，「為何？」
「因為你的天賦，雖然我每一次轉生，前一次的記憶都不復存在，但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那個被你稱作『歸元』的天賦，它很特殊」
聞言，白墨登時一愣，他的歸元天賦？！
「為什麼我的天賦能使召喚獸具有圖騰特性？」
『不知道，都說我記不得了，你怎麼磨磨唧唧的，快把虎崽子喚出來，不要我就全用了。』
『要要要！』
白墨連忙答應，只能將疑惑壓在心底，以後自己去慢慢探索。
他沒有先放出大橘，這片空間太小了，他要給它動一下手術。
手中銀色流光划過，一枚枚空間圖畫如是符文烙印在虛空中，超然力空玉仙骨（以後簡稱空骨）亮起，增幅這空間擴張符文的威能。
彈指之間，這一片小小空間，變得無限大！
白墨這才將神塵虎喚出，不需要指示，剛落地，大橘便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一陣純淨的瑩瑩光芒從它斑斕的虎紋之上亮起，隱隱之間與氐土貘的骸骨產生呼應。
看著這一幕，白墨莫名感覺自家大橘原本憨憨的樣子，多了幾分見鬼的聖潔。
他忍住沒吐槽，因為精衛和大橘已經開始吸收起來。
吸收的過程並不慢，雖然能感知到兩者氣息上的明顯抬升，但饒是如此，也是過了一天一夜，才徹底吸收完氐土貘的圖騰源力。
白墨也從冥想中清醒，他眨了眨眼，看向飛回來的煉魂壺。
「還有我的嗎？」
他話音才落，一股力量便瞬間自煉魂壺中湧來。
白墨估算了一下，發現並不是很多，想到這些年村長的浪費，還有精衛與大橘的提升，倒是不覺什麼。
他將這股力量一分為二，少的那部分推進音系修為來到高階圓滿。
這樣等出去後將事情處理好，他便能前往奧地利，找到哈布斯家族，使用維也納音樂聖廳破入超階。
多的部分用到召喚繫上，召喚系還沒誕生超然力，他感覺是修為差一點火候。
因此才沒有超然力誕生，相信有這股源力助力，他的第二個超然力應該就能誕生。
凝神屏氣，白墨專心致志煉化能量，一邊的大橘自己回到了契約空間，只給它留了一個還沒來得及查看的消息。
隨著煉化，召喚系星海緩慢的上升著，隨著一個臨界點的到來，一種玄妙神秘的感覺，從他心頭升起。
一股月色的光華從召喚系星海之中脫出，在他眉心拉出一道豎紋，月色豎紋打開，如是來自異時空神明的眼睛，掃視一圈，又立刻合上，消退在精神之海中。
白墨感知著自己召喚系超然力的情況，神情微妙。
這是一種和大嫂顧長纓言出法隨一樣的概念類型的超然力，他覺得。
他將此能力命名為虛空索，這個能力有兩個方面，分別對應魔法與次元世界。
於次元世界，這是一個輔助性的能力。
在白墨施展上古魔門等召喚系魔法，呼喚召喚位面幫手作戰之時，這個能力能幫助他檢索出他想要的召喚獸。
比如他若是想要一個火屬性的，便能根據他想要的實力，檢索出該類型的幫手。
而不是和抓娃娃一樣看運氣！
當然，他找到人家了，人家願不願意，就不是這個能力所管轄的事情了。
這個索，就是幫手的明確線索！
而對於魔法世界，作用也差不多，打開來自召喚世界的魔門，探出召喚世界的繩索，將敵人拉去召喚位面。
就是魔能與精神力消耗很大，他估計能殺得了的，也不用坑過去。
殺得了的不一定坑的過去，當然，那只是指妖魔，人類就不一樣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