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魔法鬧鬼

  剛剛在徐秋桃心裡建立起來的帥氣形象在何韻那猥瑣的表情和傻逼的話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秋桃白了一眼何韻,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一般,甚至有點傻逼。」

  「臥槽,我可是救了你啊!你看那黑畜妖的爪子都快貼你屁股上了。」

  「不以身相許就算了,還罵我!」何韻氣急敗壞的說道。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為什麼你一個初階法師會擁有兩個系。」徐秋桃指了指被燒成灰燼的任萌萌說道。

  「我的特殊天賦就是天生雙系,我第一次覺醒的時候就同時覺醒了兩個系。」何韻甩了甩頭髮攤開手無奈的表示道。

  如果徐秋桃沒記錯的話何韻還只是高三學生,小小年紀把火系修煉的這麼強不說,空間系甚至也達到了二級,真的是魔法界的妖孽吶!一般這樣的人都是那種死腦筋不會讀書的,可人家還是藥劑師!

  原本徐秋桃認為她已經是青年法師的佼佼者了,可一拿一年前的自己和何韻對比,真的應了那句古話:人比人氣死人!

  「那接下來怎麼辦,這個肥豬都死了,我們總不能問一句屍體:『小寶寶,你爸到底在搞什麼鬼?』吧。」

  何韻一邊說還一邊比著動作,模仿著任志山說話,這一幕逗的徐秋桃捂著小嘴笑個不停。

  「哈哈哈哈,看來炸雞工廠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來,不如我們再去早上的那個小木屋碰碰運氣吧。」徐秋桃脫下了滿是油的衣服說道。

  「那走唄!」

  出了炸雞場後,二人特意謹慎的觀察了一番剛剛也沒有被人發現,但要怪就怪這炸雞場實在是太偏僻了,方圓幾百米根本就沒有居民居住。

  很快二人就趁著氣息隱藏藥劑的效果還在繞過了看守在竹林外的村民,化成了一團黑影趁著夜色摸到了小木屋裡面。

  可小木屋內卻出乎意料的簡約,並沒有何韻幻想的那些瓶瓶罐罐,只有必備的家具和一個坐著熟睡的胡云博。

  他的鼾聲一直響個不停,徐秋桃一想到這個傢伙還想打自己的主意,當即就準備電死這個畜生。

  可她還是被仁慈的何韻攔了下來,表示自己看看能不能從胡云博口中套些什麼話出來。

  何韻那一旁的衛生紙簡單的做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紙人,憑藉自己空間系的念力試了試讓紙人漂浮在半空,見能行之後她就和徐秋桃躲在了一旁的箱子後面動手。

  熟睡中的胡云博此時還在做著美夢,忽然夢境畫風一轉變成了一個看不清長相的女鬼,女鬼颳起了一陣陰風就要把胡云博吹走,他猛的一個機靈就醒了過來。

  驚魂未定的胡云博也意識到了剛剛只是夢,還沒來得及擦去額頭的冷汗猛地就感受到了天花板對自己好像有一股吸力。

  先是他的右手莫名其妙的抬了起來,再就是四肢也脫離了被褥,他瘋狂的掙扎想動想喊叫,可他發現自己的意識清晰身體卻不能動。

  就在他完全飄起來時,一個紙人懸空飄到了他上方,那紙人在胡云博看來就是出現在他夢境中的女鬼。

  突然一陣聲音傳到了胡云博的耳中,分不清男女,分不清感情。

  「清明了,準備一下……」

  這一系列的操作直接把胡云博嚇的小便失禁直接尿了出來,一股黃黃的液體從他褲子上流了出來,他現在還在被徐秋桃的暗影釘禁錮著不能動彈,胡云博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時又有聲音傳了出來,胡云博仔細一聽是:「我就是看到了你們製作黃色的藥劑,你就殺了我,我死的好冤吶……」

  「現在我想找到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就在你們製作藥水的房間,它究竟在哪兒!」

  這股聲音越說越慘越說越空靈,何韻急忙戳了戳徐秋桃叫她松一松巨影釘的力度,好讓胡云博開口說話。

  胡云博見天花板離自己越來越近,就好像有一股吸里要把他拖入到天花板裡面一樣,他原本還再想到底要不要說,可那個聲音又傳了出來。

  「在哪……到底在哪兒……我找不到我只能用你的身體來補償我了。」

  「清明了……快準備一下吧。」

  見重複的話語再次響起,自己也離天花板越來越近,胡云博再也繃不住了,他開口說道:

  「在村委會的地窖裡面,在村委會的地窖裡面,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沒殺你啊!」

  「現在村長就在哪裡製作藥水,求求你趕快去找他吧……對,一定是村長乾的!」

  胡云博話音剛落,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可惜已經晚了。

  徐秋桃再次收緊了插在他手腳身體頭部的巨影釘,他也重重的摔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

  徐秋桃見終於得到了他們想知道的情報,不顧何韻的勸說徑直走了過去,連接了星軌直接釋放出一道雷電貫傳了胡云博的心臟。

  胡云博到最後才知道是他勢在必得的徐秋桃老師殺了他,也想清楚了審判會的臥底就是徐秋桃,他那個恨啊,現如今只能表現在臉上飲恨西北。

  「害,你真狠吶……說到底他還只是個孩子。」何韻看著胡云博心臟出的黑洞嘆了一口氣,徐秋桃這女家子真的狠啊!

  「哼哼,黑教廷的畜生都該死,更何況他還想打我的主意,這種人更該死!」

  「還有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想打我主意的下場,要不是念及你是我的同事,早上我就電死你了!」

  徐秋桃惡狠狠的說道,何韻這個混蛋老想吃自己豆腐,怎麼全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模樣。

  就在何韻和徐秋桃遁隱出木屋時,一個波動佛珠念經的身影在耳邊響了起來,接著一個穿著和尚衣服的光頭老者就走了出來。

  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一絲魔法的氣息,但往往這樣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既然對面能發現在遁隱中的他們就不可能不是魔法師。

  而他們又感知不到對方的氣息就證明對方的修為遠遠的在二人之上。

  「偶彌陀佛,兩位施主,我的徒弟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們這樣殘忍的殺了他?」吳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