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提升自己的修為,江音韻也在張塵然的資源下,吞噬了許多火焰種子,硬生生將噬種餵到了大天種級別。
並且擁有了第三附效,永燃環域!
以江音韻擴散開的火焰環形領域內,一切釋放過的火焰能量都可以重新點燃。
再次點燃的火焰會被替換成江音韻的天種之火,爐炬聖炎,並且,火焰威力還會提升到三倍之強!
「要不是在這裡打架會破壞基地里的重要資料,你們早就趴下了!」江音韻不屑一笑。
「我們可不在乎那些。」沃德裁教目光冰冷,抬起手中朝她虛空一點。
四周的空間扭曲起來,似有自己的生命般,形成虛空一指要將江音韻徹底碾碎。
但那空間指剛形成,空間又詭異的被扭正了。
沃德裁教駭然,仔細看去,那是一片詭異的死亡之氣,明明沒有多強大的能量,卻能強行將他的空間系魔法壓制下去。
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巔位級強者!
江音韻身前,一道鬼魅虛影出現,冷冷的睥睨著四位異裁院裁教。
「姐姐!」江音韻笑了起來。
「禁咒??!!」四位裁教駭然。
先前他們感知過了妖都塔沒有禁咒法師,就算妖都有禁咒法師坐鎮,又怎麼可能這麼快趕來?
「不管幾位是什麼身份,請和我去審判會一趟.乖乖配合我不會為難,若是膽敢反抗,必殺!」
江音雨平淡的語氣卻透出刺骨的寒意。
四位裁教只感覺身後有一隻索命的惡鬼,如果他們敢有任何戰鬥的念頭,那隻惡鬼就會把他們的魂抽出,獻給眼前這尊女閻王!
最終,四位巔位級的裁教被江音雨關押到審判會大牢,封印修為。
「江判長,這四位都是半禁咒級的法師,您就這麼把他們關押到大牢里.會不會不太好?」一位審判使忍不住說道。
「出了事我來負責,你們管好就行,沒有我的允許誰來要人也不給,哪怕是議長本人!」江音雨說道。
「是是是」
「江判長還是這麼冷艷霸氣啊。」看著江音雨離開的背影,審判使忍不住感慨道。
………
審判會大樓,審判長辦公室。
「太帥了,姐姐!」
江音韻見到姐姐,湊上前一頓猛親。
「死丫頭,這裡是審判會,你這樣讓姐姐威嚴何存?」江音雨連忙把妹妹推開。
江音韻親昵的挽著姐姐的手不肯鬆開:「怕什麼,現在又沒人來。」
江音雨看著妹妹,滿是無奈:
「他們是奔著小塵來的,你沒有打電話問他嗎?」
「說了,他正從魔都趕過來。」江音韻說道。
姐妹倆等了好一會,張塵然終於到了。
「人呢?」
「在大牢里,要去見嗎?」江音雨問道。
「隨便挑一個上來就行。」
「好」
幾分鐘後,江音雨把女裁教梅加提了上來。
沒有墨跡,張塵然直入主題,把手摁在女裁教梅加的頭上: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聖城大天使,雷米爾!」
聽到對方的來歷,張塵然絲毫不意外,只是頗為頭疼。
聖城這是要逼迫他加快突破的進度啊,本來要面對海妖就夠頭疼了。
身後的江家兩姐妹神色也凝重起來,下意識的看向張塵然,發現他面無表情後,鬆了口氣。
「目的是什麼?」張塵然繼續問道。
裁教梅加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麻木的開口:
「捉拿罹災者,拿到融合法門機密,以此為籌碼來威脅張塵然。」
「聖城大天使知道我多少秘密?」
「不知道」
裁教也接觸不到聖城核心.張塵然把手收回,陷入一番沉思。
正思考時,熟悉的手機鈴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張塵然瞥了一眼電話,按下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清清冷冷的聲音,但只是短短的說了幾個字就掛斷了。
「這臭娘們!」張塵然嘴角一抽。
「誰啊?」江音韻好奇的問,姐姐江音雨也投來目光。
兩人還是第一次見他對女人這副模樣。
張塵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江音雨說道:
「音雨姐,把地下那三個也放了吧。」
「你確定?」江音雨不理解他的做法。
「人畢竟是異裁院裁教,你身為九州高級審判會的審判長,不能給九州添麻煩。」張塵然笑了笑:
「放心,我有分寸。」
江音雨「哦」了一聲,身形化作鬼魅的幽影離開辦公室。
她走後,張塵然冰冷刺骨的眸光落在裁教梅加身上:
「去告訴雷米爾,我在帕特農等著他們這裡沒你們事了,回去吧。」
梅加還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的張塵然,眼裡充斥恐懼,仿佛在看可怕的魔鬼。
「滾吧!」張塵然不耐煩的把梅加趕了出去。
「塵然,要我們一起去嗎?」江音韻眼中滿是興奮。
張塵然搖了搖頭:
「你們乖乖留在妖都等我消息。」
「哦。」江音韻臉色滿是失望。
………
回到魔都。
丁雨眠正端坐在書桌上翻閱書籍,身後傳來空間波動,以她強大的精神力瞬間就捕捉到了。
「去哪了?」她剛開口,張塵然就把她的嘴堵住了。
「唔唔.下次就不能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嘛?」丁雨眠有些埋怨的道。
「沒辦法,誰讓你這麼可愛。」張塵然輕撫她的面頰:
「我要出國幾天,你得換個地方待到等我回來。」
聞言,丁雨眠反握住他的手:
「不能帶我一起嗎?」
「這次不行,等我回來了,無論去哪都帶上你。」張塵然輕聲道。
無奈,丁雨眠也只能答應。
出發之前,張塵然先去把顏秋收進影子世界裡,再帶著丁雨眠前往東海總軍區。
「小子,你是怎麼想的,讓我們給你帶小女友?」斬空沒好氣的道。
「斬空老大,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求的是師母,和你有啥關係,你一個連半禁咒都沒到的菜雞能保護誰啊?」張塵然毫不客氣的數落道。
斬空嘴角瘋狂抽搐,懶得和這臭小子計較:
「那小丫頭是怎麼回事?」
「她也是罹災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