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發燒?發情!

  第431章 發燒?發情!

  「歷練回來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私自逃出學府,與那位帕特農神廟的賢者簽訂了靈魂契約甚至當時珈藍老師和佩里院長為她讓步,允許她前往帕特農,學習更高深的魔法,只需要悄悄除去她阿爾卑斯學員的身份就可以。」

  布蘭妾老師嘆了口氣:「誰知,尤萊進入帕特農神廟後,大肆宣揚自己曾是阿爾卑斯學府的學員。」

  聽到這,張塵然想起大賢者梅若拉交給他的情報。

  原來情報上所說的那個阿爾卑斯學員就是尤萊,這樣一來就全部對得上了。

  曾經大肆宣揚的並不是尤萊,而是伊之紗派系的人,甚至連那位女賢者也是。

  伊之紗想利用尤萊曾經的過往揭開阿爾卑斯學府的傷疤,並阿爾卑斯學府承受卡薩世族的怒火。

  伊之紗啊伊之紗,你可真是壞事做盡張塵然內心深深嘆息,好在自己將這個妖女制服了。

  「那她是怎麼死的?」張塵然問道。

  「她自己回來了,大概是那位女賢者欺騙了她,或者就是那個女賢者想讓尤萊回來嘲笑我們.不過,是什麼原因讓她回來已經不重要了。」

  布蘭妾繼續說道:「她做出那樣的事後,還撒謊說自己從未加入過帕特農神廟,從未和帕特農簽訂過靈魂契約,她逃出學府只是想告訴那位女賢者,她不能如約,想要繼續留在阿爾卑斯山。」

  換做是我我也不信張塵然基本上已經處於上帝視角,莫名心疼那位叫做尤萊的女子。

  「為了證明她沒有撒謊,她割開了自己的雙腕,讓自己的血液流淌在羅亞花園的土壤。」布蘭妾看出了他的疑惑:

  「羅亞花園是一座被那位禁咒長者施加了心靈系魔法的花園,當有人以自己的靈魂起誓,並將血液滴在羅亞花園土壤中,就會綻放出羅亞花,這是起誓者沒有撒謊的前提下,當然,她的靈魂也還屬於阿爾卑斯山。」

  「羅亞花並沒有綻放?」張塵然說道。

  布蘭妾點了點頭,眼睛裡有了淚花閃爍,神情有些悲傷:

  「羅亞花沒有綻放,尤萊也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她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一直站在那裡,直到身體裡的所有血液乾涸.」

  張塵然轉頭看向她,臉色一陣變幻,不知如何開口。

  兩人都沉默了,手捧著清蘭茶,一點點送入嘴裡。

  布蘭妾和尤萊的關係不錯,每當想起尤萊,布蘭妾腦海都會浮現她站在土壤上,任由鮮血不停流淌,臉色蒼白神情卻堅決的模樣。

  只可惜,那位對待每個人都友善,尊重的女孩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果然,問題出現在羅亞花園的土壤,按照伊迪絲的計劃,艾美拉本該死去,但她現在沒死,估計已經察覺到了羅亞花園的土壤有問題。」張塵然心想。

  如果能讓阿爾卑斯學府的人都知道羅亞花園的土壤有問題,知道尤萊是冤枉的,那尤萊的靈魂就可以乖乖跟他走了。

  雖說有些對不起阿爾卑斯學府,但只要尤萊同意.

  「布蘭妾老師,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聯繫到學院那邊嗎?」張塵然問道。

  「可以通過一種魔器,類似你們之前佩戴的魔法手環將信息發給學院。」布蘭妾臉蛋紅彤彤的,語速也莫名變快。

  「我想向阿爾卑斯學府發送一些信息。」張塵然說道。

  他正想將真相告知布蘭妾,卻發現對方臉色有些不對勁,看向自己的美眸多了幾分迷離。

  「我,我有點不舒服,你自己發吧。」布蘭妾把魔器交給他,伸手扶額,搖了搖腦袋。

  張塵然也沒多想,等把真相發給學府再告訴布蘭妾也不遲,反正人就在這裡跑不了。

  發出去的信息並不長,卻將幾年前的真相全部概括

  發完信息後,張塵然剛抬起頭,就看見了布蘭妾美眸迷離的盯著自己。

  「布蘭妾老師,您沒事吧?」張塵然把通信魔器放在布蘭妾身邊,還給她。

  誰知,布蘭妾卻握住他的手:

  「沒事,就是這件事一直埋在心裡,說出來後難免有些傷心,伱可以陪陪我嗎?」

  「這倒是沒問題。」張塵然臉色古怪,感覺手熱熱的,像是被一個發燒的病人捂住一樣。

  待會!

  清蘭茶!!!

  張塵然好歹也算半個藥師,儘管達不到大師級的那種,可對一些很基礎的藥也是記得的,就是之前沒往那方面想。

  阿爾卑斯學府只有羅亞花園栽種著清蘭,既然羅亞花園的土壤失效了,那就代表清蘭煉製的藥品也會失效。

  穆白那貨絕對是在羅亞花園拿的清蘭草,所以那天藥效才會失效的!

  那些藥都被布蘭妾喝完了,儘管時間有點長,可藥物效果還是在的,一旦補全了那個失效的清蘭草

  「布蘭妾老師,其實剛才我還有些關於尤萊的話沒說。」張塵然嘴角微微抽搐。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布蘭妾搖了搖頭。

  「那我不提,天快黑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您注意休息。」張塵然把手抽回,起身說道。

  穆白啊穆白,身為三好學生代表,你怎麼能學這種東西,好在我和你一樣也是正人君子。

  誰知,那雙溫熱的素手又拉住了他,打斷了他內心的感慨:

  「你的住處離我這裡不遠,再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

  「那什麼,海蒂離您更近,我去把她叫來陪你。」張塵然想把手抽回,布蘭妾握得更緊了。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就因為那天的誤會?」布蘭妾著急了,滿是幽怨的道。

  「當然不是,我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你。」張塵然更著急。

  這叫什麼個事啊,第三次餵了春藥的女人在面前引誘,偏偏這一次他還不能像上兩次一樣.毫無罪惡感的為所欲為。

  「我好像有點發燒了,你能扶我到床上去嗎?」布蘭妾呼吸急促,含情脈脈。

  你哪是發燒,你那是發情.張塵然點頭答應:

  「好,我扶您到床上休息,睡一覺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