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自己就是穆氏的,不過他們這種分家估計算不得,不然的話世界上到處都是大氏族的子弟了。
大部分氏族是不允許分家人打著主家的旗號的。
「話說你姓穆,是穆氏的吧。」唐老哥問道。
「嗯,分家的。」
「還好,那對面那個穆千金你應該認識了,她是穆氏主家的人,體內有一柄冰弓,那玩意威力大的很,你應該是了解的,過兩天你的對手就是這個穆千金,要小心了,她過來這麼久還沒有輸過的,你得祈禱不能遇到硬碰硬的局。」唐老哥提醒道。
「和你說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確實不難,不是當初的魔法戰鬥。」祖傳說示意一眼,湯為會意,然後站起來講解。
「上次有一個比賽是兩個牢大弄了一堆岩漿出來,然後派出人去岩漿中比誰堅持的久,久的獲勝,不過牢大都會在選手身上做出手段,防止選手死亡,這還是比較好的。」
「因為比賽的隨即性,加上人員要提前選出來,所以很多時候都排不到有用的人,有光系法師跑去岩漿裡面的,所以兩個牢大才會保證人員的安全,他們自己也只有在比賽開始的時候知道是什麼內容。」
「還有一次比賽是比說吃的快,兩個牢大弄了一堆燒烤過來比飯量,所以這種東西其實不需要擔心什麼,反正命不會有危險,其他事項的話稍微注意一點就好,畢竟這裡有大幾百個人,有個別人心思不一樣也是正常的,你自己注意點就好。」湯為提醒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這裡的人不可相信,只能信自己,湯為這個話把他們幾個都包含了進去。
穆白若有所思的點頭,不過比賽竟然是這種無理頭的比賽,怪不得這裡的人除了少數幾個都那麼的鬆弛。
祖傳說這裡還好,在穆白看來他們並沒有把這裡看的很安全,估計是在想著怎麼離開,不像很多人。
估計是時間錯亂久了,他們甚至準備在這裡過一輩子。
這不可取,穆白反正是不願意留下,他連仇都還沒有報,黑教廷將他的家毀了,他得滅掉黑教廷,不然無法解他心頭之恨。
這裡終究只是古墓,穆白不可能把這裡當做是其他的事情,所以遲早會出去的。
「明天找機會去見見穆千金吧,或許她能知道什麼。」穆白這麼想著。
穆千金也是九幽後安排來的,而且比他先進來,或許能知道什麼情報也說不定。
穆白一直懷疑他就是一個打工的,做苦力的,就是來湊數的,真正有用的是穆千金,他就是還輔助穆千金的。
不過他本人倒是沒什麼感覺,如果輔助穆千金可以離開這個古墓的話他不會有任何怨言,反正只要是能離開就好。
在這裡和外面一樣,逛了一會穆白竟然感覺到了困意,想睡覺了。
這裡不太安全,穆白用冰吧門口堵了起來,然後植物進行加固,在窗戶口利用植物給封鎖起來,留下一點縫。
這樣一來就安全了不少。
不過穆白覺得這裡還是沒有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人,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還是謹慎一點好。
另外的房子裡,祖傳說幾個人準備分開了,蔣雲忽然一拍大腦,懊惱道:「我靠,我們忘記了一個事啊,這麼重要的事竟然沒有說過。」
蔣雲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也都變了表情,幾人相視一眼,都想起來了,那個人。
這裡有那個人。
「走走走,不能讓穆白被糟蹋了。」祖傳說大手一揮,然後帶著幾個人往穆白那邊趕去。
「希望穆白聰明一點,利用魔法把門口和窗戶都堵起來,不然那個人可是會當成你同意他進去,那是真的麻煩。」
「但願吧。」祖傳說有些惱火,自己竟然忘了這麼一個事,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都來兩年了怎麼會忘掉的?
每次來新人他都會提醒的,腦子越來越不清醒了。
祖傳說搖晃著腦袋,覺得這裡待久了會侵蝕大腦,這只是一個小事,用忘記來解釋都可以,但他卻不這麼認為,這不是簡單的忘記那麼簡單。
……
古都外,內城區內出來了兩個人,男的高達威武帥氣,走起路來都帶著一股里,背影挺拔,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每一步仿佛都走在人的心上,壞人看了頭皮發麻,女的看來春心萌動。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偏偏這個人就有。
男子的身邊還有個一個人,一個女子,女子的身材非常高挑,身材屬於是那種s型的,完美的類型,就是正常的走路而已,卻讓那些男人忍不住躁動,仿佛是一隻狐狸一樣。
沒有誘惑眾人卻可以傾倒眾生。
「天哥,你自己去找韓寂吧,我去一趟古都學府。」蔣少絮說道。
自從畢業到軍區之後蔣少絮就沒見過蘇銘了,她也不知道蘇銘現在還在賀蘭山待著出不了,而且還是要死的那種。
在蔣少絮的認知中蘇銘就在古都學府裡面。
「去找你在老家談的那個男朋友?」蔣少天問道。
「不是男朋友,分手了,沒複合過。」蔣少絮糾正道。
「隨便你吧,記得不要太過火就好。」蔣少天聳聳肩,他不擅長對付這個小堂妹,他的年紀是除了少黎哥最大的一個,他都學習魔法了蔣少絮還在三九二十八,兩人有代溝的。
當初蔣少絮被安排進他哪裡為此可是抱怨了很久,但都被一票否決了。
對於這個小堂妹,蔣少天不會對她的事情做干涉,認知不同很容易出現分歧,現在的孩子也不會別人干涉他們的事情,蔣少天也不想做這種吃力討好的事。
蔣少天這次來古都還是因為那個吳苦,這個傢伙在古都是菩薩的形象,但真實身份是什麼蔣少天一清二楚。
他必須調查清楚,讓其他人來做不了,蔣少青就不是吳苦的對手,能行動的不過那麼幾個。
本來一個是華筱來處理的,她本人也非常願意處理吳苦的事情,畢竟黑教廷人人得而誅之,不過因為某些事情華筱被調到了西南一塊,這個事情自然而然落到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