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拓哉,你完蛋了!」
竹下田幸如獲救星,心情兩級反轉。
「柴爾斯家族知道吧,奈特莉小姐是柴爾斯家族當代族長,我竹下田幸是奈特莉小姐忠實的合作夥伴,你敢傷害我?敢跟我搶女人,你找死!」
徐白扭頭看向柴爾斯奈特莉,他有些意外,這時候柴爾斯家族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即將分崩離析的燈塔國嗎?
為何興師動眾來曰本。
而奈特莉也摘掉墨鏡,眯眼看著徐白,奈特莉總感覺怪怪的,明明不認識對方,卻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對方的神態,讓她想起一個人。
她知道徐白擁有【千人萬象】的超能力,而眼前這個帥氣的傢伙,神態和徐白簡直一模一樣,笑起來時候微微彎起的嘴角,又壞又讓人著迷,還要帶著不羈的眼神。
「是你嗎?」
奈特莉好奇問道。
徐白衝著奈特莉眨眨眼,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隨即,徐白看向竹下田幸:「別說柴爾斯家族,今天就算是你們的天皇來了,你也得答應退婚。」
「八嘎,你可以對我不敬,卻不能藐視柴爾斯家族,藐視奈特莉小姐。」竹下田幸退到奈特莉身後,立刻變得表情猙獰。
「奈特莉小姐,他敢羞辱柴爾斯家族,決不能放過他,但請你一定要給他留一個全屍,我已經答應我的未婚妻了。」
「說的不錯。」奈特莉扭著腰肢往前走了兩步,性感而妖媚。
竹下田幸當即挺直了腰杆,那傢伙死定了。
然而下一秒,竹下田幸如遭雷擊。
就聽奈特莉又道:「我們柴爾斯家族,在人家面前,確實不值一提。竹下田幸,你死定了!」
「……」
不等竹下田幸反應過來,就見奈特莉搖著臀兒走向那傢伙,骨子裡的妖嬈和性感無法言喻,就像突然綻放的妖艷花兒。
奈特莉張開雙臂,擁抱徐白。
什麼情況?
小白臉這麼吃香嗎?
跟柴爾斯家族也有一腿?
竹下田幸有些羨慕了,他也想做小白臉了。
羨慕歸羨慕,竹下田幸也心顫不已,暗道完蛋了。
就見奈特莉點著腳尖,雙臂掛在徐白脖頸上,笑道:
「我很羨慕你的女人,明明只有一個男朋友,卻擁有全世界的男人,每天都能嘗試新鮮。」
這個……
徐白也想過這個問題,就是心裡那道坎過不去,每天晚上變換一張臉,就像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似的,怪怪的。
「你來曰本幹什麼?」徐白反問道。
「你來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奈特莉鬆開徐白,俏皮一笑,不想跟徐白繼續這個話題,繼而看向竹下田幸,沖他揮揮手,示意他過來。
竹下田幸像極了一條被主人嫌棄的狗,夾著尾巴來到奈特莉面前,緊張到手心出汗,突然,竹下田幸跪在了徐白和奈特莉面前,雙手放在大腿上,低著頭道: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請寬恕我一次吧。我願意取消我給你淺川小姐的婚約,請一定要寬恕我這一次!」
奈特莉輕啟紅唇,緩緩道:「要不要寬恕你,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我們柴爾斯家族的命運,也握在他手上,你一個小小的山口組,膽敢對他無禮,不是找死嗎。」
轟!
平地起驚雷。
奈特莉的話讓竹下田幸誠惶誠恐。
以為他只是小白臉,卻沒想到如此強大,就連柴爾斯家族的命運,都握在這個傢伙手上嗎?
這傢伙是誰?
以前怎麼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牛逼的存在?
「不用猜了,我是徐白!」
徐白停了【千人萬象】能力,露出他的真面容。
這一刻,不僅竹下田幸傻眼了,一旁的淺川晴夏也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著徐白。
這一刻,竹下田幸豁然開朗,他終於明白為何柴爾斯奈特莉要說,他們柴爾斯家族的命運都握在這個男人手上。
這一刻,關於徐白的所有傳說,浮現在竹下田幸的腦海里,恐懼瞬間將他籠罩。
「對不起,我錯了!」
「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從今往後,我竹下田幸就是您的一條狗。」
竹下田幸很清楚,想要活下去,就得讓徐白消氣。
這傢伙僅憑一己之力,就讓燈塔國陷入風雨飄搖中,僅憑一己之力,就讓柴爾斯家族乖乖就範,推奈特莉坐上家主之位。
「你願意做華夏人的狗?你們不是很討厭華夏人嗎。」徐白輕笑道。
「是的,我願意!」
竹下田幸深吸一口氣,繼續道:
「徐先生,其實我們國內之所以強烈的反對華夏,是因為所有曰本人都知道,我們曾經對華夏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也知道總有一天會被華夏清算。所以我們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掩藏不住對華夏的恐懼,你們越強大,我們就越恐懼。」
「華夏只有永遠孱弱衰敗,他們才能心安。」
「但我不一樣,我知道華夏的崛起已經無法阻擋。所以我願意成為徐先生的一條狗。」
「拜託請寬恕我這一次,看我以後的表現吧。」
竹下田幸滿頭冷汗,大冬天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徐白想了想,輕聲道:「你是個明白人,希望你有做狗的覺悟。忠誠是狗的特性,也是人類喜歡狗的主要原因。」
「我會扶持你做曰本王的。」
「但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一絲背叛之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竹下田幸當即道:「請您放心,我竹下田幸就是徐先生的意志延伸,永遠忠誠於您!」
「起來吧。」
徐白緩緩說了一句,竹下田幸千恩萬謝站起來,眼珠子一轉,旋即又道:「徐先生,需要我去殺了中森任健嗎?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看到明天的太陽,敢得罪徐先生您,就是跟我山口組為敵。」
「殺人!?」
徐白一巴掌甩在竹下田幸的腦袋上。
「你當我和你一樣,是黑社會啊,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竹下田幸腦袋嗡嗡的,委屈極了,你特麼不是黑社會,可你特麼比黑社會還可怕。竹下田幸不知該如何是好,委屈問道:「那先生想讓我怎麼做?」
「當然是以德服人!」
徐白翻了翻白眼。
「打到他服為止。」
竹下田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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