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這口氣有點大啊。
徐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他就不明白了,曰本人吵架為什麼喜歡大吼大叫,而且還是近距離大吼。
唾沫渣子就不說了,幸好這邊沒有疫情,否則徐白早就一巴掌甩飛他們了。
但這口氣真是讓人受不了。
但徐白後退躲避難聞的口氣,被幾個男人誤以為徐白慫了,叫的更大聲,也更囂張。
「中森君給你面子,你就老老實實的捧著,別找不自在。」
「回去給中森君行跪禮道歉,否則把你扔進海里餵魚!」
這時候,山本從一擋在徐白和眾人之間,神色尷尬,對徐白道:「木村君,萬萬衝動不得啊。」
「中森君是集英社的副總編輯,你這次拒絕了中森君,恐怕將來想在集英社發表作品是絕無可能的。」
「況且木村君你不知道,在我們大和民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叛徒是沒有人收留的。你這種行為會被視作不忠,就算你不跟集英社簽合同,另外兩家出版社也不會和你簽約。」
嗯???
徐白愣了一下,同行不是冤家嗎?
曰本同行這麼團結嗎?
或許是看出徐白的不解,山本從一解釋道:
「這裡和華夏不一樣,在華夏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然而在我們大和民族,忠誠被視為第一素養,所有的企業都是終身制的,不管是網絡科技公司,還是文化產業,尤其是娛樂圈,對不忠之人向來很苛刻。」
「大家都怕自己辛苦培養起來的人才,跳槽去其他公司。所以,各家公司相互之間都有默契,不會收留不忠之人。」
原來如此!
徐白明白了,曰本公司為了更好的剝削壓榨普通民眾的價值,串通起來讓普通民眾沒有出路,只能老老實實被被剝削到死。
怪不得曰本社畜每天累個半死都不換工作。
但跟他徐白有什麼關係?
大不了不要木村拓哉這張臉了。
實在不行,就自己開一家漫畫出版社!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木村君,忍一忍吧,回去給中森君道歉,喝了那瓶酒,然後把接受中森君開出來的條件,以後,你還可以在漫畫界混下去。」
徐白笑道:「如果我說不呢。」
漸漸失去耐心的山本從一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傢伙怎麼不知好歹呢。
在淺川家族和中森家族只見,山本從一自然選擇更加強大的中森家族,況且,眼前的青年也僅僅只是淺川家族的客人而已,淺川萬里那么小心翼翼的一個人,絕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得罪他和中森家族。
他深吸一口氣後,不耐煩道:
「中森君是中森家族的人,曰本百分之七十的出版社和印刷廠,以及最大的連鎖書店,都是中森家族的產業,得罪中森君,你以後別想在漫畫界有斑點成就,你確定這樣做?」
「我很確定。」
徐白語氣極淡,卻帶著毋庸置疑。
「既然如此,那我愛莫能助。」山本從一搖頭之後,往後退去,來到中森任健面前,鞠躬道:「對不起中森君,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可理喻,給您添麻煩了,接下來你想做什麼,我山本從一都不會有二話的。」
中森任健冷哼一聲,拎起那瓶酒來到徐白面前,冷笑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喝了它,然後跟我簽訂合同,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否則,你今天休想從這裡走出去。」
「對了,以後,你也別妄想在漫畫界工作,我一句話,就能捏死你這種滿地都是的小螞蟻!」
徐白來勁了,躍躍欲試:「你確定要攔我?」
「你確定不跟我合作嗎?」
中森任健將酒瓶遞到徐白面前,然而下一秒,中森任健眼前一花,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了他的鼻樑上,只聽嘎巴一聲脆響,然後是嗷的一聲慘叫。
只見中森任健踉蹌後退數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讓瞬間眼淚飈了出來,他摸著斷裂的鼻樑骨,溫熱的血液從指縫中溢出來。
低頭一看手心全都是血,中森任健衝著徐白咆哮道:
「敢打我?」
「哎呦……」
因為劇烈疼痛,中森任健五官扭曲在一起。
「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話音未落,一隻大腳踹在了中森任健的臉上,砰地一聲,中森任健後腦勺重重的砸在地板上,中森任健在這一瞬間,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但很快,中森任健失去了幸福,疼痛如電流一般,瞬間遍布他的神經末梢,疼的他在地上瘋狂打滾。
「誰還要攔我?」
徐白冷冷的掃過其他人、剛才叫喚挺凶的幾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接話,甚至不敢跟徐白目光接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徐白大搖大擺的離去。
足足過了兩分鐘,眾人才敢大口呼吸,山本從一急忙跑過去扶起中森任健、
「中森君,你沒事吧?」
中森任健認不得一腳踹死山本從一,這不是廢話嗎,你試試被人打斷鼻樑,又被人在臉上踹一腳看看有沒有事?
「八嘎,先送我去醫院!」
眾人這才慌手慌腳的扶著中森任健往外走。
「那傢伙呢?」
「我要殺死他!」
「我一定要殺死他!」
「居然敢打我中森任健!」
好不容易眾人扶著中森任健來到一樓大廳,卻被會所安保攔住。
「對不起各位,包廂費用還沒有埋單,請問哪位先生付款?」會所四個魁梧大漢像是一堵牆。
「八嘎,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不行了,趕緊送我去醫院……」
一聽要埋單,中森任健立馬大聲叫喊起來,像是壓根沒聽到保安的話。那些被中森任健叫過來的人也都看向其他地方。
黑著臉的山本從一暗道糟糕,那傢伙已經不知去向了,難道要自己掏腰包嗎?
無奈之下,山本從一咬著牙問:「多少錢?」
「先生,你們一共消費了兩千萬円!」保安將帳單遞給了山本從一。
「多少!?」
山本從一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一千萬円日元,相當於五十九萬軟妹幣,兩千萬那就是將近一百二十萬!
在這種高檔會所,消費兩千萬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也不多見。
山本從一的包廂,並沒有點太貴的酒,怎麼會是如此天價。
他一把奪過帳單,快速瀏覽了一遍,然後黑著臉對保安道:「最後這兩瓶酒,我們沒有消費!你們想幹什麼?!」
帳單最後,是兩瓶價值一千六百八十八萬円的珍藏酒,山本從一併沒有看到出現在包廂內。
「先生,是一位叫做木村拓哉的先生帶走的,他說你們會埋單的。」
那保安如實回答,他對那個青年真的是印象深刻呀,青年到吧檯第一句話就是要打包帶走十瓶最貴的酒,如果不是只剩下最後一瓶,恐怕青年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山本從一:「……」
八嘎!
山本從一咬牙切齒,怎麼會有這麼無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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