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藺瑤懷了徐白孩子的消息傳回來後,許青雲氣炸了,如果當時徐白在場,現在估計已經是廢人一個。
消息傳回當晚,許治修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來了,揚言要替孫女打斷徐白的狗腿,是許青雲反過來勸許治修不要衝動。
很快徐白父母也趕了過來,向許青雲保證,一定會打斷徐白的狗腿,徐白母親甚至當場踢斷了院子裡一株碗口粗的小樹,以此來發誓,又是許青雲反過來安慰徐白父母不要動怒。
直到數天前藺瑤來到京城,兩人見了面,許青雲得知徐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偷偷取精成功。當場對徐白的氣全都消散,否則徐白現在同樣是個廢人。
但現在面臨的問題是,藺瑤肚子裡的孩子,以及她和藺瑤跟徐白的關係怎麼處理。想到徐白為了藺瑤和肚子裡的孩子在歐美搞得天翻地覆,許青雲這心裡就是不滋味。
突然,許青雲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的咬著牙:
「重情重義的徐老師一定是一個好爸爸哈,為了自己的孩子和女人,敢跟超級帝國對著幹,好感動人啊!」
…好大的醋味!
不是已經知道原因了嗎,這怎麼還哄不好了?
徐白雙手放在許青雲的小蠻腰上,訕訕一笑:「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能裝作看不見對不對,你肯定也不希望一個孕婦時刻要活在死亡的威脅中。」
「你如果氣不過的話,就盡情的對我發泄吧!」
似笑非笑的許青雲突然加快速度:「TUI,美死你!」
又是久久之後,樂章落幕。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許青雲問。
徐白立馬道:「當然是拉著藺瑤去醫院,把孩子處理了。然後這輩子都不會再見藺瑤。」
「……」
許青雲翻了翻白眼,這種鬼話她自然不信,如果徐白真不在乎的話,又何必走一遭歐美,拔掉光明會呢。
「我的底線是決不能兩女侍一夫,要麼你跟藺瑤走,要麼我走,剩下的可以酌情處理。孩子兩歲之前,我不限制你的自由,兩歲之後,每星期允許你們見兩面,五歲之後每星期見一面。」
徐白抱緊許青雲,緩緩說了聲謝謝。
徐白沒料到許青雲會連退好幾步,頓時感動的眼圈都紅了:
「要不然我們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蓋上幾套房子,我們一套,藺瑤和孩子一套,養養花種種草,過一過慢生活,等孩子五歲之後,我們再重新回來……」
話沒說完,徐白感受到一股殺氣襲來。
「狗徐白,你不要太過分!」
許青雲翻身上馬,雙腿夾緊馬腹,看樣子要不死不休……
……
徐白靠牆而坐,臉色有些蒼白,冬日的陽關灑落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他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許青雲覺醒之後變得生猛起來,折騰了他一夜,差點沒招架住,吃早飯的時候眼有點花。
腰子肯定是好腰子,沒有一點感覺得,這是真的,徐白從來不吹牛。就是連日來的四處奔波和精神高度緊張帶來的疲勞,也趕不上昨天一晚上。
徐白有些鬱悶,真的已經老了嗎?
不!
沒有!
徐白倔強的扶著腰子,認為他只是需要幾斤枸杞而已。
其實藺瑤並不在這裡,整個四合院只有許青雲一人,許青雲告訴他,藺瑤拒絕住在這裡,許青雲說的時候陰陽怪氣,她的原話是:
咋的?她以為這是宮鬥爭寵戲嗎?以為我嫉妒她懷了你的孩子,會像電視劇里的惡毒皇后一樣,給她吃麝香?讓孩子胎死腹中?
說著說著許青雲就一肚子氣,一腳把徐白踹下床。
徐白就差吼一嗓子: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
房間裡,許青雲讓徐白去後院給貓餵食,徐百利瑪屁顛屁顛的來到後院。
後院菜園子裡聖女果苗子已經枯萎了,那隻虎頭虎貓的小白貓在菜園子裡瞎撲騰,看起來和離開前沒有一點變化,徐白和納悶,這小傢伙吃了那麼多聖女果,都不長個嗎?
他抓起一把貓糧逗弄小白貓,虎頭虎腦的傢伙搖搖晃晃的跑到徐白身邊,嗅了嗅貓糧後,似乎很不滿意這種垃圾食品,衝著徐白呲牙咧嘴,氣的徐白一巴掌拍向小白貓的腦袋,老子在外面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超級惡魔,回了家誰都欺負老子,連你這隻小破貓也想翻天嗎!
讓徐白驚訝的是小白貓靈敏的躲開了他的巴掌,還用出奇大的小爪子在徐白的手背上拍了一下,遠遠跳開後又是對著徐白呲牙咧嘴。
像是在嘲諷徐白,把徐白氣的哭笑不得。
直到春風滿面的許青雲搖著臀兒扭著水蛇腰走過來,那隻小白貓嚇得一溜煙竄到一顆掉光葉子的石榴樹上,趴在樹杈上,用那雙無辜的那大眼睛賣萌。
「……」
徐白無語了,欺軟怕硬的小畜生。
「你對它溫柔點,它可是抖音擁有兩千萬粉絲的超級網紅貓。」
許青雲把幾隻小魚乾放在貓盆里,順手又從籃子裡掏出一塊上好的牛肉,那小白貓嗅到肉味,呲溜跑過來,小心翼翼的在許青雲手背上蹭了蹭,歪著腦袋不停地眨眼賣萌。
「吃吧。」
小白貓歡快的沖向貓糧盆。
此時徐白的臉都綠了,雙手輕顫瞪大了眼珠子,特麼的可不得兩千萬粉絲嗎,否則都對不起那隻汝窯無紋水仙盆!
徐白心肝肺都在疼。
汝窯件件是精品,而無紋者甚加。
那個無紋水仙盆的價值好幾億呢,全球也沒有幾件無紋汝窯。
這如果都沒有拿到兩千萬粉絲,可是要遭天譴的!
小畜生的配製高到離譜呀。
「這可是汝窯無紋水仙盆。」徐白小心翼翼的提醒許青雲,反正他現在的家庭地位,肯定不如這隻小白貓。
「怎麼啦?我知道呀,我願意!」
徐白:「……」
「吶,那是小白喝水的盆子,那是小白夏天的窩,冬天的話它是跟我睡的,昨晚上特殊情況,今天晚上我是它的。」
徐白的手從腰子上放在了心臟上,他有點受不了。
喝水用的是汝窯豆青筆洗,夏天的小窩下面,是一把宮裡出來的明代黃花梨官帽椅。而小窩的木材,竟然是金絲楠木!
徐白嘴唇哆嗦不已,咱們家已經奢侈到這種程度了嗎?
「心疼?」
「沒,你高興就好。」
徐白訕笑,人權啊,他現在需要人權組織來解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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