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正雄跟蔣文雅離婚後,一直都在郊區的一幢別墅住著。閱讀
白正雄的小三跟小三的兒子也在,還有育兒嫂、保姆、廚師、司機,不到三百平的別墅住了這麼多人,家裡看上去亂糟糟的。
但白正雄現在是「有子萬事足」。
原配、親生女兒、養女還有公司全都被白正雄拋在了腦後,每天都沉浸在小三編織的溫柔鄉裡頭。
這天,白正雄逗弄完了兒子,正打算出門,剛上車,就被冰冷的金屬抵在了腦門上。
「白先生最近是不是有些樂不思蜀了?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你卡上的一千萬是我們老闆給你的,隨時都可以收回,包括你的狗命。」
耳畔傳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語氣里暗含著濃濃的威脅。
白正雄頓時流了一腦門的汗,他大叫:「先別動手!別動手……我可以解釋!」
「解釋?」聲音的主人冷笑了一聲,不耐煩地說道:「整整一個周,你一點進展都沒有,以為我們老闆還會相信你嗎?」
白正雄連忙舉起雙手討饒:「不是的,你也知道我那個女兒的警惕性有多高,我們之間又有誤會。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看來白先生『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人獰笑了一聲,冷冰冰地說道,「我們老闆吩咐了,未免白先生消極怠工,就先將白先生的嬌妻和愛子請回去做客。什麼時候白先生完成了老闆交代的事情,什麼時候可以一家團聚。」
「什麼?!」白正雄大驚失色。
他對那個「小三」倒是沒有太深的感情,但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白正雄連忙說道:「你們不能這樣做,小孩子突然換了陌生的環境會生病的。你放心,你們老闆交代的事情,我馬上就去完成……」
「白先生別以為自己很聰明,別人就是傻子。」
男人一把拉開了車門。
白正雄有些不解地看過去,只見自己的「小嬌妻」跟兒子被兩個男人從屋子裡請了出來,連推帶拽地帶進了一輛汽車。
上車之前,小嬌妻若有所感,朝著白正雄的方向望了過去,看到白正雄後,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哭得梨花帶雨。
「正雄,救我,還有我們的兒子……」
「再多話把你舌頭拔了!」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凶神惡煞地將女人推上車,隨後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白正雄的心在滴血,他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對著男人苦苦哀求:「你們老闆吩咐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求求你們不要為難我的老婆跟孩子……」
「放心好了,只要你能按照老闆的吩咐用心做事,事成之後,不僅你們可以夫妻團聚、父子團聚,另外老闆還會再給你一千萬……」
……
經歷了一場「出軌門」的風波,季莞爾在片場適當地跟徐子墨保持了距離,以免再被記者過度解讀,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跟蔣毅拍完了今天的戲份後,季莞爾卸了妝,正準備回酒店休息,忽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季莞爾,你的母親現在在我手裡,如果不想她死的話……」
季莞爾不等電話另一邊的人說完,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並且直接將號碼拉黑。
「季總,怎麼了?」木子兮就坐在季莞爾旁邊,見狀連忙一臉關心地問道。
「沒事,一個騷擾電話。」季莞爾說完,朝木子兮露出了一抹微笑,「晚上有個宴會,你要跟我一起出席嗎?」
木子兮心思玲瓏,又知道進退,業務能力也很能打,這樣優秀的藝人,季莞爾不介意拉上她一把。
聞言,木子兮高興極了:「多謝季總,正好我帶了禮服過來,這就去準備。」
「也不用太急,宴會晚上八點才開始。」季莞爾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先回去了,七點鐘,我們準時出發。」
木子兮點了點頭,眼下才十二點,還有七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完全來得及。
和木子兮告別之後,季莞爾坐上保姆車,手機屏幕再次亮起,這次又換了一個新的號碼。
季莞爾一雙漂亮的黛眉無聲地皺在了一起。
她接起電話:「餵……」
「季莞爾,你的母親蔣文雅在我們的手上,如果不想她出事的話,立刻趕到文匯路的一處爛尾樓……」
「不可能,我今晚有個很重要的宴會,必須要出席。」季莞爾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電話那頭的綁匪愣了愣,似乎不相信季莞爾這樣冷血,親媽的死活都不在乎了。
好一會兒,綁匪才想起要說什麼:「你別以為我是開玩笑……」
話落,另一邊忽然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聽聲音正是蔣文雅的。
季莞爾的黛眉皺得更深。
她冷冰冰地說道:「你是不看網上的新聞嗎?我和白正雄、蔣文雅兩個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們想要用他們夫妻逼我就範,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說完,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繼續拉黑,並且設置了拒接陌生的來電號碼。
……
一座廢棄工廠內,綁匪老K「呸」了一聲,罵罵咧咧地說道:「MD!這娘們夠狠的,親媽叫得這麼慘,像是沒聽到一樣。」
另一個綁匪是老K的手下,望著蔣文雅高高腫起的臉龐,皺著眉說道:「季莞爾不上當,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踏馬怎麼知道?」老K眉頭緊鎖,苦苦思索著對策。
見狀,蔣文雅自嘲地笑了笑。
她知道季莞爾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當然,她做的那些事情,也不值得被季莞爾原諒。
只是……生了她一場,她就這麼心狠嗎?
蔣文雅賭氣一般地想到,也許死了也好,如果能讓女兒因此內疚的話。反正她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
掛了綁匪的電話之後,季莞爾再一次想到了無比好用的徐文澤。
徐文澤正在賭桌上跟好友玩「歡樂大富翁」的遊戲,接到了季莞爾的電話,立刻抬手示意屋子裡的朋友安靜些,這才慢吞吞地接起。
「季總,您老人家又有什麼吩咐?」
徐文澤的聲音含著濃濃的調侃。
「蔣文雅可能被綁架了。你安排幾個專業人士幫我去她的房子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不是啊,季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聖母了?蔣文雅失蹤與否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徐文澤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以為我在跟你商量嗎?」季莞爾的一雙杏眼微微眯起,語氣里透出了三分不悅。
「照我的吩咐去做,再敢囉嗦,你信不信,年底的分紅你會少拿三分之一。」
季莞爾知道徐文澤的軟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