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最後的準備

  恐怖堡,大廳走廊

  亞麗·卡史塔克有些害怕的跟在1名風龍衛士兵的後面,在她身後跟著的,則是她家族的叔公阿爾夫·卡史塔克和還有她最後1個活著的堂弟12歲的艾德·卡史塔克。

  亞麗·卡史塔克的父親和哥哥們戰死在南方之後,家裡的大權就被阿爾夫·卡史塔克給謀奪了,他們和波頓家族合流在一起,在北境搞風搞雨。

  本來亞麗·卡史塔克對她的未來是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可是瓦雷利亞帝國的橫空出世卻是讓她看到了一絲希望。

  特別是在阿爾夫那一系的男丁基本戰死,最後只剩下了他和他最小的孫子之後,亞麗·卡史塔克更是感覺那是眾神降下的神罰。

  本來,亞麗·卡史塔克是等著看好戲的,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阿爾夫·卡史塔克這個老狐狸居然會把她給推了出來,想要讓她承擔對抗瓦雷利亞帝國的責任。

  「老混蛋」

  想到這裡,亞麗·卡史塔克也是十分的不滿,在心中默默地罵道,她不知道走廊盡頭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但是,她也只能默默的祈禱著,希望那個傳說中養龍吃人的銀髮魔鬼不會把她給餵龍。

  大門推開之後,風龍衛士兵衝著艾麗·卡史塔克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雖然心中害怕,但是亞麗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此時的馬科正端坐在大廳的王座之上,後排坐著他的妻子們,而其他的一些將領、貴族以及波頓家倆兄弟則是落在王座下方的那兩排長椅上。

  馬科看著走進來的這個女孩子,心中也是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其實,馬科手下的「狼靈」們早就已經摸清了卡霍城的情況。

  也知道了艾麗·卡史塔克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於是馬科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伊耿·坦格利安,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今天的伊耿穿著一件精緻的帥氣的黑色軍禮服,腰間挎著他的寶劍月光利刃,冰原狼白靈則是有些無聊的趴在他的腳邊。

  「咳咳,來人是卡霍城領主,艾麗·卡史塔克女伯爵嗎?」

  伊耿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廳中央的3位卡史塔克問道,語氣十分的平靜,無法聽出其中的語氣和意思。

  「我我是!」

  艾麗·卡史塔克結結巴巴的回答道,說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向後望了一眼,只是在看到某對冰冷的眸子之後,艾麗被嚇得把頭又給縮了回來。

  「那好,你被控犯有叛國罪,謀殺罪,非法囚禁罪,誣陷罪,請問你要怎麼證明你無罪的呢?阿爾夫·卡史塔克大人?」

  伊耿的一字一句的道,到最後,突然話鋒一轉,將問題拋向了在一旁臉色瞬變的阿爾夫·卡史塔克。

  「我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皇帝陛下,我們家族一直都在被盧斯·波頓給脅迫著,而且,而且,家族裡的事物一直都是由艾麗負責的。」

  聽到那一大串罪名的時候,阿爾夫·卡史塔克沒來由的心臟一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過慌亂了一陣之後,他也理清了思路,連忙將所有罪責推到了盧斯·波頓和亞麗·卡史塔克的頭上。

  「F**k,你這個老」

  拉姆斯·雪諾聞言則是直接就罵了出來,卻是被一旁的多米利克·波頓給按回了座椅上。

  伊耿聞言則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從一旁的斯普林學士手中接過了一份捲軸,隨後他展開了捲軸,讀著上面文字信息說道:

  「今年3月,你的兒子克雷根·卡史塔克殺死了撞破他惡行的侍女胖艾菊,那時候,他正準備侵犯艾麗·卡史塔克,4月份的時候,你們派遣部隊」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就好像是有人在他們身邊看著一樣,讓阿爾夫的冷汗唰唰的流了下來,心緒也是直接跌到了谷底。

  「所以呢!卡史塔克家族的阿爾夫,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呢?如果你能證明這些指控不存在,我可以赦免你的罪責。」

  馬科的話從王座上傳了下來,語帶詢問的道,看馬科的樣子,似乎是只要阿爾夫解釋清楚了,馬科就會赦免他的罪責一樣。

  不過阿爾夫卻是知道,現在是決定他生死的一刻,如果他一個回答的不好,很有可能就會橫死當場。

  所以,阿爾夫十分謹慎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顫抖著身體,膝蓋落地朝著馬科的位置跪了下來,在七大王國的七神和舊神教義里,雙膝下跪等於是認罪悔改的意思。

  馬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卡史塔克家族最後的老人,心中對他也是有著一絲絲的佩服,這個老人的智慧與狡猾完全就不像是一個次子,完全符合一個貴族應有的所有特質。

  「領主大人!我認罪,是我指使我的兒子們做了這些事情,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請您赦免我孫子的罪責,他年齡還小,沒有參與過與帝國的對抗。」

  阿爾夫·卡史塔克滿臉哀傷的道,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來將罪責推到波頓家族的頭上,在他看來他的計劃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馬科這邊居然會提前知道他所要做的一切。

  這讓阿爾夫·卡史塔克根本所有的布置與說辭都化為了烏有,只能一人擔下了所有的罪責,看著果斷認罪的阿爾夫,大廳里的眾人都紛紛討論了起來。

  其實現在大廳里還有一部分效忠于波頓家族的北境小貴族,他們也和波頓家族一樣,在前幾天宣誓效忠了馬科。

  輕足城的輕足家族,是哀泣河入海口附近的一個小貴族,他們家族專門負責為波頓家族提供魚貨和戰船。

  金水堡奧佛頓家族家族是距離寡婦望最近的一座城堡,他們家族的領地里有一座小金礦,只是開採十分的困難,不過他們家族還是靠著這座金礦,建起了一座城堡。

  白刃河大橋上的莫蘭家族,是一個靠販賣松果而崛起的家族,他們曾經的族堡本來是在羊頭山附近的,只是在一次和霍伍德家族的爭鬥中失去了族堡。

  這才使得他們,不得不來到恐怖堡,向盧斯·波頓宣誓了效忠,他們的新族堡到現在都還沒有建起來,然後莫蘭家族就發現主子又換人了,於是又不得不跑來宣誓效忠。

  最後一個霍伍德家族,是拉姆斯的妻子唐娜拉夫人曾經的夫家的家族,拉姆斯和她強行成婚之後,拉姆斯也成為了名義上的霍伍德伯爵。

  這位風韻猶存的老婦人並沒有遭遇原著中那種悲慘的命運,聽多米利克的意思似乎是要讓她在恐怖堡養老送終,讓拉姆斯承襲霍伍德城,讓拉姆斯的後代成為貴族。

  而且,自從拉姆斯放棄了殺唐娜拉夫人的念想之後,這個傢伙這幾個月來還經常到他「妻子」的閨房裡行使他的丈夫權利,讓他的小情人米蘭達吃過好幾回醋。

  「肅靜」

  看著大廳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伊耿有些不悅的喊了一句,這才使得眾人停下來討論的聲音,看向了馬科的位置。

  馬科盯著大廳中央跪著的阿爾夫·卡史塔克,將目光投向了一旁跪著的亞麗·卡史塔克,淡淡的問道:

  「亞麗·卡史塔克,既然你的叔公說你才是卡史塔克家族的領主,那麼請你告訴我,你願意代表卡史塔克家族效忠於我嗎?」

  亞麗·卡史塔克看著威嚴帥氣的馬科,眼神微微有些呆滯,不過很快的她就反應了過來,紅著小臉,抽出腰間的佩劍,單膝跪地向著著馬科說道:

  「國王不!皇帝陛下!我願意效忠於您,我我的家族也願意效忠於您。」

  馬科點了點頭,微笑著道:「很好,你的誓言我已經收到了,介於你家族的行為,我只能給與你一個議政員的席位,如果未來你可以將卡霍城管理好,我會考慮給你未來的夫婿一個席位。

  好了,既然你已經宣誓了效忠,那麼作為你的國王,我現在為你做主,將處罰權交給你,由你負責審判你的叔公。」

  亞麗看了看完全不敢抬頭的阿爾夫,又將目光投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堂弟艾德·卡史塔克,嘆了一口氣之後,對著馬科回道:

  「皇帝陛下!他們是我最後的親人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請求您幫助我,而且我也不想背上弒親的罪責。」

  馬科看著這個褐色頭髮的瘦弱女孩,心中也是有些同情她的遭遇,於是馬科轉頭看向了一旁跪著的阿爾夫,語氣森寒的說道:

  「阿爾夫·卡史塔克,本來以你的罪責是應該要判處死刑的,不過念在你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子嗣,並且你的侄孫女又為你求情的份上,我赦免你的死罪。

  但是,你必須要向亞麗·卡史塔克宣誓,你和你的子嗣們將會永遠效忠於你們家族的主家,至死方休,眾神將會見證你今天的誓言,如果你有違背,你和你後世子嗣的靈魂將被投入下界,永生永世受到異神冰之煉獄的折磨。」

  阿爾夫聞言,有些激動的抬起了頭,他先是衝著馬科行了一禮,之後他又轉身拉起了亞麗的手,對著她念出了永不背叛的誓言。

  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馬科又將眾人喊到了長桌上的沙盤前,他用指揮棒指著霍伍德城的方向,對著一旁的「小剝皮」拉姆斯問道:

  「拉姆斯,你們在霍伍德城還有駐軍嗎?」

  拉姆斯瞄了一眼他的哥哥,有些怯怯的說道:

  「皇皇帝陛下!我們在霍伍德城只剩下不到1000人的駐軍了,因為那時候情!情況危急,我就把部隊都掉了回來,不!不過,白港那邊應該還沒有收到情報,我想應該還來得及!」

  馬科則是點了點頭說道:「黑鰻魚那個傢伙在寡婦望的一把火,應該已經將菲林特家族的底蘊都給耗光了,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只剩下羊頭山以南的地方了!」

  這時,多米利克則是忽的開口道:「領主大人,您要小心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這個傢伙真的很難纏,我們在白港城外的時候,就是敗在了他的手上。

  他手下有一批名叫雄鹿衛的強大騎兵,衝鋒的時候,槍尖和寶劍上會燃燒火焰,我們的士兵都因為害怕而散失了勇氣,而且,有傳言說,他手下有一個能預知未來的紅袍女,我們好幾次偷襲計劃都以失敗告終,我估計也是和她脫不了關係。」

  馬科聞言則是有些好奇了起來,隨後他詳細的詢問了一下關於史坦尼斯部隊的消息,心中也是對他們有了一個大體的了解。

  目前整個北境已經有一半的土地,都被馬科插上了神聖太陽旗,現在只有熊島、頸澤、兩河平原地區還沒有被馬科掌控。

  其實真正被馬科放在心上的,也就只剩下兩河平原地區了,這裡可以說是整個北境實力最強也是最富庶的地區,現在又加上一個亂入的史坦尼斯,馬科感覺這一次戰鬥並不會像以前那樣的簡單。

  思索片刻之後,馬科下令道:

  「現在,你們主要的任務還是要保證自己領地的糧食和農作物,等眾神殿的聖徒們進駐之後,我會讓他們教會領民們使用新種子。

  留夠你們的家族護衛之後,就將你們的部隊併入我的軍隊,再讓你們的學士將城堡附近的基本情況都寫在捲軸里,以後我的商業大臣高德會派駐工匠過來建廠,以後領地里的安全就不需要你們管了,我的軍隊會接管這一切。」

  在場的眾貴族面面相覷,心中也是十分的震驚,馬科的這套制度傳聞,一直都在北境貴族間流傳,很多人心中也是十分的抗拒,只是懼於馬科的軍勢和巨龍,他們只能默默承受。

  馬科則是看出了他們心中的害怕與擔憂,淡淡地說道:

  「你們的實力太弱了,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護好我的領地和領民,只要你們乖乖接受我的制度,你們依然可以住最豪華的城堡,吃最美味的食物,穿最華美的的衣服。

  我手下德魯伊你們都應該聽說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以後,每年我都可以讓你們的城堡多收穫比以前多2倍的糧食,記住了是你們以前所有領地的兩倍,而且臨冬城附近的糧食更是可以達到一年收穫3次的程度。

  這一切都是魔法帶來的,時代已經不同了,留著你們的那些老化的思想只會讓你們被淘汰,未來我將會征服整個維斯特洛大陸,就看你們現在怎麼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