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鐵艦隊的威脅
奧蓮娜微微頷首，目光深邃，說道：「直接聊正事吧，聽聞陛下不但終結了與貿易城邦的戰爭，而且大獲全勝，接下來想必能夠全力應對鐵王座的攻勢。不久前我得到消息，藍里提議將首相奈德·史塔克的養子——席恩·葛雷喬伊送回鐵群島，以換取鐵艦隊的支持，為此，勞勃還召開了御前會議。」
隨後，她輕抿一口茶，接著說道：「就連鐵王座空虛的財政，近來也有所緩解。不久前，教會已借給鐵王座五萬金龍，西境的蘭尼斯特也同意借給鐵王座十萬金龍。財政大臣培提爾目前前往了布拉佛斯鐵金庫，能否借回錢來尚不可知。但王家艦隊在幾日前已向舊鎮和雷德溫家族的造船廠下了訂單，想必其他的造船廠也會收到訂單。」
聽到這些情報，加文試探道：「河灣地的富饒向來排在七國前列，篡奪者未曾向高庭借錢嗎？」
奧蓮娜笑著搖頭，調侃道：「陛下不必憂心提利爾家族的誠意。高傲的雄鹿向來輕視嬌弱的玫瑰，更何況還有一位能拉出金子的泰溫公爵支持他。篡奪者戰爭中，河灣地的大軍與勞勃的軍隊結下過血仇，而我那愚笨的兒子曾經率軍圍困他的族堡。雖說勞勃未曾明言，但在七王國中，提利爾家族早已被排擠出了權力中心。」
聽到奧蓮娜的解釋，加文明白對方意在打消自己的疑慮，高庭無法倒向鐵王座，即便想倒，鐵王座也不會待見。
勞勃不但輕視提利爾家族，也不信任河灣地，二者很難達成合作。總的來說，提利爾家族無法從勞勃身上獲取任何好處，而沒有好處，自然不會為其效命。
加文平靜問道：「席恩·葛雷喬伊是否已被送回鐵群島了？」
奧蓮娜夫人解釋道：「史坦尼斯對此事提出了反對，他不信任鐵民，但勞勃向來不聽他弟弟的建議。具體結果還在打探，但陛下需做好鐵艦隊參戰的準備。提利爾家族僅能掌控雷德溫家族的艦隊，除此之外，維斯特洛的任何戰船都有可能現身於石階列島。」
聞聽此言，加文不由得陷入沉思。其實，維斯特洛的戰船為數不少，大部分靠海的家族皆擁有數艘戰船，甚至艦隊也有數支，只是皆分散於各大家族手中。西境、谷地，皆有自己的艦隊，甚至就連最為貧窮的北境，也有一支白港艦隊。
這其中，最強的當屬鐵艦隊和王家艦隊。但多年前的一場鐵群島平叛過後，雙方實力大損，不過只要雙方願意，恢復實力倒也並非難事，尤其是鐵艦隊，鐵民幾乎全民皆為水手和造船工，其造船技術即便放置於厄索斯大陸，也能位居前列。
看著陷入思索的加文，奧蓮娜夫人淡淡道：「看來陛下已經了解你的對手，想來也能夠理解提利爾家族的處境。身為國王——勞勃·拜拉席恩，無論其何等愚蠢、過分，在七王國中依舊頗具號召力。提利爾家族僅能做到不參戰，還望陛下能夠理解。」
加文聽後說道：「河灣地是七王國中最富庶，也是兵力最強盛的。倘若我需要河灣地」
加文話尚未說完，便被奧蓮娜打斷：「陛下，我甚至無法為你保證海塔爾家族的艦隊，即便我那愚鈍的兒子娶了他家的姑娘。你出生於河灣地，又在河灣地成長，河灣地的封君是什麼樣子，你應當有所耳聞。不然，你也不會前來與我這老婦人相談了。」
聽到奧蓮娜的話語，加文笑了笑，他大致確定了提利爾家族的提議屬實。
提利爾家族的付出不多，且能夠保存實力，換種說法來講，對方的提議是陽謀。前期付出的僅是情報與物資，而對方不參戰的態度，卻令加文無法拒絕。
心中實難判斷自己是賺了還是賠了，反正無論如何，對方都不會吃虧。
想到這，加文試探道：「提利爾家族的付出與收穫實不相稱，僅僅是我登上維斯特洛後的口頭承諾，為此我要付出御前職位和王后的位置。我想，真當我登上維斯特洛後，無人能夠阻擋我。」
奧蓮娜擺擺手說道：「哦！別要告知我你沒看上我那迷人的孫女。況且陛下剛剛也說了，河灣地是七王國中最富庶，也是兵力最強盛的。等陛下開啟征服之日，這個強盛的河灣地你將輕鬆收入囊中。當然，付出得多，回報也要更多。別忘了，陛下你所答應的也是口頭承諾，而當下的提利爾家族為求自保，無法有所動作。」
加文聽後，無奈地點點頭，他還真說不過面前這位老婦人。就是讓提利爾家族當下收穫，恐怕對方也不敢。不過今日前來的目的已然達成。
加文正欲告辭時，奧蓮娜目光深邃地望著加文說道：「坦格利安家族有個傳統，每個新生兒的搖籃中會放入一枚龍蛋，我聽聞這個傳統源自古瓦雷利亞，不知貝勒里斯家族是否有此傳統？」
加文聽到對方的問題，略感疑惑，猜測奧蓮娜這般詢問，大抵是為保證日後瑪格麗的利益，隨後坦然說道：「我在家族的傳記中倒是看到過相關記載，所有的龍王家族皆有這個傳統。」
奧蓮娜頷首後說道：「我們接受陛下你效仿征服者，也希望陛下能夠遵循古老的傳統。」
加文平靜道：「這點請夫人放心，我自會遵循傳統，照料我的子嗣。」
奧蓮娜喝了口茶，邀請道：「陛下難得來一趟高庭，在此做客幾日吧，正好也可以等等消息，瞧瞧鐵王座是否把奈德那個養子送了回去。」
聽到奧蓮娜夫人的邀請，加文思索片刻，同意了。
雖說他對劇情有所了解，知曉巴隆會在繼承人回到派克城後無所顧忌，再次施行「古道」，可當下七王國並未陷入戰亂，勞勃也活得安好，加文也無法確定此時巴隆的態度，萬一他慫了呢？必須對鐵群島有所防備。
想到此處，加文起身說道：「感謝您的款待，那就打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