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慘笑
「撞上去！接舷，接舷！」
「乾死這幫強盜！瑪德，洗劫我的青亭島是吧，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殺！殺！為你們的妻兒報仇！為青亭島的親人報仇！」
伴隨著雷德溫伯爵的怒吼，雷德溫艦隊的士氣和怒氣也在不斷攀升。
雷德溫艦隊的船比鐵民的長船普遍大一圈，加上之前積攢的憋屈，讓雷德溫伯爵奮力指揮著手下的船隻撞上去肉搏。
雷德溫伯爵和羅柏想的一樣，逆風可能沒什麼發揮，但是打順風仗的時候，那勇猛的模樣會讓人以為是伊耿再世。
鐵艦隊原本就被重創的淹神無差別攻擊了一波，此時所有鐵民還沒有從恐懼中緩過神來。
等到他們稍微清醒，已經太遲了。
雷德溫艦隊和羅柏的艦隊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投石器和撞鐵錘輪番進攻，將鐵民打的人仰馬翻。
雷德溫伯爵的青亭女王號是最大最雄偉的戰艦，此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鐵艦隊中橫衝直撞，撞翻小型的長船無數。
眼看戰局已定，羅柏也不再關注當前的戰況，回到船艙中坐下來休息一會。
此時的羅柏微微有些氣喘，心裡感嘆：這神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我都強化了這麼多，居然還是沒有殺死祂，反而把我弄的有些大喘氣。
「不過那個淹神應該受了不小的傷，先是被我的滿月打中，對魔法的抗性衰減，然後吃了我半發彗星亞茲勒，祂在海里還蠻靈活的。」
「然後觸手被我斬斷不少，估計對對祂傷害不小，短時間內，祂只依靠自己應該是恢復不了了。」
「這個淹神似乎不強，看起來身軀龐大，但就是樣子貨，不知道其他的神怎麼樣。」
羅柏說的恢復時間短，是對於神的觀念來說。
按照人類的時間觀念計算，這個短時間可能長達幾百幾千年。
羅柏這次打空了所有精神力，此時的淹神最好的情況也是奄奄一息，想要干涉現實只怕很難了。
在船艙中閉目冥想了一陣，外面的喊殺和咒罵聲越來越弱小，哀嚎聲和求饒聲越來越多。
最後外面終於平靜下來。
這場決定鐵群島命運的海戰，終於在此時落下了帷幕。
從此，鐵群島的有生力量被羅柏消滅，僅存的兩個島嶼估計下午就能拿下。
古時候的北境和鐵群—河間兩大王國徹底納入羅柏的掌控。
加上盟友河灣地，七大王國，羅柏實際控制兩個，影響一個。
和河灣地的貿易也將暢通無阻，有了河灣地源源不斷的糧食供給，羅柏最頭疼的問題也得以解決。
最關鍵的是，羅柏一直以來，想成為維斯特洛大陸第一個大帝的事情，也可以在鐵群島邁出第一步。
羅柏稍微平緩了一下心神，開始逐步計劃接下來的行動。
就在這時，船艙外面傳來一陣騷動，急促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小瓊恩和幾個百夫長渾身是血，臉上的神色也略微有些疲憊，但是他們興奮地來到羅柏的船艙，用顫抖地聲音喊道：「陛下！陛下！你快看這是什麼！」
羅柏睜開眼睛，看到小瓊恩舉著一枚古樸巨大蛋，跪倒在自己面前。
小瓊恩雙手將蛋舉過頭頂，激動道：「這是我們在那個攸倫的船艙裡面發現的，據他的手下交代，這是攸倫從瓦雷利亞遺蹟裡面帶出來的……」
說到這裡，小瓊恩咽了口唾沫，語氣也變得崇敬起來：「龍蛋！」
羅柏伸手接過這枚龍蛋，剛一接觸，羅柏就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溫暖燥熱氣息，撫摸這枚龍蛋的鱗片，堅硬而古老。
不知為何，羅柏能從中感受到那躁動不安的生命力。
小瓊恩和一眾百夫長虔誠道：「陛下您擁有如此偉力，一定能和另一片大陸的那個坦格利安家族後代一樣，孵化出巨龍，馳騁天空。」
羅柏和淹神的戰鬥在所有人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之前羅柏展現出來的神跡，雖然也讓人生出崇敬之情，但是這次的場面更加宏大不說，對手更是重量級！
淹神！
那是傳說中的淹神！
對於神明的敬仰一直是整個維斯特洛大陸的基本共識，現在羅柏以一己之力，打破了神不可知的神秘狀態。
所有人都意識到，神或許不是不可戰勝不可窺探的存在。
羅柏，更是凌駕於神之上的王！
現在，就算是伊耿再世，北境和河間地的人也絕不會再臣服於坦格利安家族！
羅柏·史塔克才是真正的王！
羅柏看著手上的龍蛋，微微思索，記得龍媽是在火焰中重生，用高溫將龍蛋孵化出來的。
但是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之前不可能沒人試過這種方法。
應該還是和魔法元素有關。
或許自己的火焰禱告能起作用……
將龍蛋收好，羅柏準備等回到奔流城再好好研究一下。
小瓊恩老實匯報導：「陛下，據說船上的水手說，那個攸倫被觸手帶到海底了，他本來還有一個號角模樣的寶貝，但是被他帶走了。」
羅柏擺擺手：「沒關係，那個神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在大海上祂想帶個人離開誰也阻止不了。」
「鐵艦隊被摧毀了不少，我們繳獲了一半勉強還能航行的船隻，有十幾艘長船逃離，文德爾爵士正在追。」
「額，雷德溫伯爵在船艙外，想要見陛下一面。」
羅柏笑了：「之前見面的時候，雷德溫伯爵還沒這麼拘謹，怎麼打了勝仗還謹慎起來了。讓他進來吧。」
雷德溫伯爵得到羅柏的命令，快步走到羅柏的船艙中。
他的腦海中全是剛才驚天動地的大戰場面，此時震驚已經完全不足以形容他的內心。
雷德溫伯爵覺得自己對這位北境之王完全達到狂熱和崇敬的情緒，面對如此神跡，世界上還有比羅柏更值得效忠的對象嗎？
「陛下！」
雷德溫伯爵直接跪倒在羅柏面前，將手中的彎刀放在羅柏的腳下，用無比虔誠的語氣道：「陛下，雷德溫艦隊從此願為陛下驅使！」
面對雷德溫伯爵的效忠，周圍人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
任何人在觀看過這場海戰後，還沒有向羅柏臣服的想法才會讓他們感到驚訝。
羅柏也沒有謙虛或者推辭，直接將手覆到雷德溫伯爵的頭上，授予其榮譽。
「我很高興你能選擇正確的道路，我在此宣誓，將公正公平對待伱和你的艦隊。你的友誼和善意，我也必將回報。」
雷德溫伯爵低頭：「這是我的榮幸，陛下。」
下午的時候，羅柏和雷德溫艦隊就聯合拿下了鐵群島最後抵抗城堡——派克城。
當白色的冰原狼旗幟掛在派克城的城頭時，這場持續數月的戰鬥便徹底落下帷幕。
——
與此同時，君臨城。
黑水河的海面上，綠色的野火馬肆無忌憚的燃燒。
鹿家老二史坦尼斯此時志得意滿，將自己的部隊分為兩股，從海上和陸地上一起進攻君臨城。
他命令自己得力幹將洋蔥騎士率領艦隊一股腦進入黑水河，和王家艦隊交戰。
但是小惡魔提利昂早有準備，將王家艦隊上裝滿了野火，史坦尼斯的艦隊被點燃，後方又有提利昂下令鑄造的巨大鐵鏈橫江，將艦隊撤退的路線徹底切斷。
此時史坦尼斯還處於優勢。
他的人更多，在野火燃燒的船隻殘骸上，士兵沖向北岸，殺向君臨城。
小惡魔提利昂站在城頭鼓舞士氣：「我是一個侏儒，你們看清楚了，我tm的是個侏儒！現在，我要穿上盔甲，和敵人廝殺！」
「看看你們，哈？一群長手長腳的正常人，你們怕成什麼樣子了？你的勇氣還不如我一個侏儒，你們這群bizo子養的！」
守軍在小惡魔的鼓舞下，很快就集合到一起。
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如侏儒。
他們嚴防死守，抵擋住史坦尼斯的進攻，但是君臨城的守衛金袍子也損失慘重。
小惡魔哈哈大笑：「看到沒？這就是史坦尼斯，中看不中用的軟蛋，我們守住了！」
撲哧。
一柄閃著寒芒的劍砍向小惡魔。
小惡魔遭受重擊，慌亂中血色迷住了他的眼睛，他到處亂看，發現是一位御林鐵衛在攻擊自己。
為什麼？
小惡魔沒搞懂，自己不是首相嗎？
還在保護君臨城呢！
御林鐵衛為什麼要殺自己？瑟曦？自己老爹？
一個個念頭在小惡魔腦海中閃過。
但是他沒有太多思考時間了，那人見小惡魔還沒死，又是一劍劈來。
小惡魔絕望閉上眼睛。
撲通。
想像中的死亡沒有來臨，小惡魔擦掉眼睛上的血，發現自己的堂弟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
「我……我推……他……要殺你……」
小惡魔看到那個御林鐵衛被推進海里，知道撿回一條命：「乾的好，快帶我離開這！」
小惡魔回頭看了一眼城下，一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軍隊正在大肆屠殺史坦尼斯的軍隊，看旗幟，是自己老爹。
這個侏儒慘澹一笑：「呵，原來是守城仗打完了，不需要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