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貿易
攸倫是在舊鎮的沙灘上被發現的。
原本淳樸的漁民想把屍體賣給學城裡面喜歡研究這方面知識的學士們，沒想到攸倫居然沒死，這讓他們好生失望。
後來，憑藉自己掌握的黑魔法，攸倫很快就見到了舊鎮老翁。
兩個喜歡研究魔法的人一拍即合，加上都有共同的敵人——羅柏·史塔克，所以很快就暗地裡聯盟到一塊。
在得知高庭之戰，己方這邊全軍覆沒的時候，兩人知道，這舊鎮是待不下去了。
他們從舊鎮出發，繞過多恩，來到風息堡找到同樣是敗犬的史坦尼斯結盟。
因為有傳聞說史坦尼斯用黑魔法殺死了自己的血親，兩人都覺得這是一個狠人，和攸倫很相似。
而且攸倫除了對淹神有信仰，常年航海的經歷讓他也信仰起一個什麼風暴神，風暴地也是他理想的居住地。
三人在風息堡這座魔法堡壘上組成聯盟。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是一塊香餑餑，黃金團的人也希望和史坦尼斯聯合，三人一商量，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於是就有了上面的一幕。
攸倫手上有龍之號角，據說是瓦雷利亞人操控巨龍的關鍵，現在羅柏的勢力如此強大，魔法更是聞所未聞，這支龍之號角是時候發揮作用了。
攸倫和舊鎮老翁前往厄索斯大陸尋找龍媽，用黑魔法和龍之號角搶奪巨龍。
史坦尼斯在維斯特洛大陸先堅持一下。
為了穩定史坦尼斯的心，舊鎮老翁還把自己同樣喜歡魔法的女兒嫁史坦尼斯。
「你有把握嗎？」
攸倫和舊鎮老翁離開之後，史坦尼斯看向紅袍女巫。
紅袍女巫梅麗桑卓點點頭：「越靠近巨龍，我的黑魔法就會越強，那個攸倫有點麻煩，但是在巨龍身邊，光之王的力量將會無比強大，到時候再有國王之血，我就可以殺死他們！」
史坦尼斯為了國王之血，抓了幾個勞勃的私生子，都關在地牢里，隨時可以拿出來用。
史坦尼斯的眼神中閃動著光彩：「到時候，我將依靠龍之號角掌握三條巨龍，整個大陸都再也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紅袍女巫梅麗桑卓恭順地半跪在地上：「您是火焰中的預言之子，您必將登臨王位！」
——
舊鎮。
羅柏不知道也不在意自己的強勢再次引起世界上風起雲湧的變化，因為這些變化都不是很重要。
真正讓羅柏上心的，是如何做好一個統治者。
藍道·塔利正在向羅柏匯報：「陛下，舊鎮所有人都登記在冊了，這是他們的名單和財產證明。」
塔利伯爵又拿出一份資料：「這是沒人認領的財產，現在也全部登記在冊了。」
「很好，讓梅斯公爵放鬆對出入的管制吧。」
編戶齊民之後，舊鎮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想讓這裡的居民認可自己的統治，羅柏還需要讓他們獲得實打實的好處。
「發布以下的政令：所有登記在冊的舊鎮居民，年滿十歲的孩子必須去學城讀書，學科可以自己選，什麼鍊金、經濟、法學什麼的，就按照學士們自己分類的來。」
「學習滿六年之後，才可以出來從事其他事業。要說清楚，這些全部都是免費的，學習不要花錢，在學城學習也會有充足的食物供應。」
「建立一個新的部門，人從學城裡面招，但是總管的事務交給你了，將所有我們的商鋪都拍賣掉，收取固定的商業稅收。」
藍道·塔利嚇了一跳，不是因為自己被封為某個部門的主事人的事，而是因為羅柏的義務教育政策。
他稍微算了一下，就覺得這是一筆無底洞的花銷：「陛下，孩子們去學城，學士們需要拿錢，還要吃飯，還是免費，還學整整六年！這……」
本來學城的開銷就是海塔爾家族全部支持的，現在海塔爾家族跑了，光是維持學城就已經要貼錢了，還搞這種大動作，那就更虧錢了。
羅柏擺擺手，表示無所謂：「沒事，現在半個維斯特洛都在我的手上，尤其是西境的金礦，能保證我們用很久。
至於物資，我們隔壁的厄索斯大陸會給我源源不斷輸血的。」
河灣地土地肥沃，物資非常充足，西境有金礦，土地也是僅次於河灣地的富饒。
羅柏現在有整個西境和半個河灣地，想要支持一大批孩子進行教育毫無壓力。
「教育是關鍵，下一代才是真正的未來，必須加強他們對維斯特洛帝國的歸屬感。」
羅柏不僅準備在舊鎮開設這個制度，還準備在群星城也開辦一個，每年兩個學城的人學生都要交流，加強地域之間的聯繫。
一旦大維斯特洛的概念形成，再想扭轉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
藍道·塔利伯爵離開之後，姍姍來遲的雷德溫伯爵來到羅柏的書房面見。
因為雷德溫艦隊要輸送給圍困凱岩城軍隊物資，加上羅柏兵不血刃就拿下了舊鎮，所以雷德溫伯爵趕到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雷德溫伯爵，現在河灣地大局已定，你青亭島的葡萄酒規劃我也要安排上日程了。」
雷德溫伯爵心裡一緊，一臉嚴肅，心想陛下不會是看上自己的聚寶盆了吧。
「陛下，您有什麼吩咐？」
羅柏笑著解釋道：「青亭島的葡萄酒品質高眾所周知，在維斯特洛大陸已經是很高等的奢侈品了，但是我覺得，我們的眼光要放的長遠一點。」
雷德溫伯爵有些疑惑：「要賣到厄索斯大陸去嗎？」
「當然。」
羅柏想要收割厄索斯大陸的財富，當然不能明著搶，那樣是竭澤而漁，很快就會產生空白期。
想要細水長流，源源不斷，就要用交易的方式來掠奪。
就是用維斯特洛大陸的東西換取厄索斯大陸的的東西，在這交易的過程中，產生掠奪。
比如，雷德溫伯爵的葡萄酒，在維斯特洛大陸賣的就很貴，假如五瓶就要一金龍，那加上運輸，去厄索斯大陸不得要十五枚金龍才行？
什麼？
不想買？
那是伱不想買就能不買的嗎？
什麼？
一般人買不起？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資格去買！
雷德溫伯爵好像有點明白了，但是他還是有點為難：「青亭島就那麼大點地方，就算想要賣，也賣不出去多少啊。」
光是供應維斯特洛大陸的都很勉強了。
羅柏無所謂道：「誰說必須是青亭島產出的葡萄酒才能叫青亭島葡萄酒？」
造假？！
雷德溫伯爵嚇了一跳：「那……那不是砸了我的招牌嗎？」
羅柏恨鐵不成鋼：「你不會分等級嗎？金色標誌的就是最好的，銀色標誌的就是次一等是，銅色品質的就是河灣地的葡萄酒，但是掛上了你青亭島的標籤！
每個檔次的價格也不一樣，到時候誰要是說你的葡萄酒有問題，你就說是他地位不夠，買不到金色標誌的酒！」
雷德溫伯爵從沒想過還能這麼操作，一臉震驚地看著羅柏。
羅柏淡淡地解釋道：「這就是名氣效應，青亭島的葡萄酒代表的是地位，他們買的不是酒，是地位和名氣，所以他們就要額外付出點東西。
除了你的葡萄酒，我還準備出售一些其他有附加價值的東西，等你的葡萄酒先探索出一條模式道路，其他的我們就跟上。」
掠奪厄索斯大陸財富的手段就是這麼簡單，把一金龍的東西十金龍賣給他們。
這樣一次交易，就掠奪了九金龍的財富！
但是你要是直接搶，那他們不但會反抗，還會不斷憑空消耗掉錢進行戰爭，是雙輸的局面。
雷德溫伯爵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想不出這種手段，不由傾佩的五體投地。
但是雷德溫伯爵也知道，只有羅柏這樣掌握了強大的武力，才能產生這種效果。
要是雷德溫伯爵自己去做，不依靠任何人。
在雷德溫的貨船剛剛到厄索斯大陸的時候，可能就被搶光了，更不用說售賣。
一切花里胡哨的前提，是有武力的保障為前提。
羅柏又和雷德溫伯爵商量了一些細節。
什麼限定，什麼皇室專供，什麼收藏價值，十倍回收有價值的葡萄酒等等。
羅柏越說越起勁，一個商業版圖被徐徐鋪開。
咚咚咚。
書房的門被敲響，這個敲門的節奏和聲音羅柏非常熟悉，是狼衛獨有的聲音，而且是有緊急的情報需要匯報。
「雷德溫伯爵，你先下去研究研究吧。」
讓雷德溫伯爵退下之後，羅柏才讓狼衛從側門進來。
「陛下，這是泰陀斯·萊克伍德大人加急送來的情報。」
狼衛遞上一個信封，上面有萊克伍德家族野鴉的標誌，證明是萊克伍德親自發來的信件。
什麼情況，居然是最高等級的加密情報？
難道是群星城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剛打下舊鎮沒多久，自己還真是一刻休息都沒有。
羅柏拆開信件，上面又露出了白港曼德勒家族的標誌，是曼德勒家族匯報給王翼會議的情報。
【泰洛西城邦根本不把陛下放在眼裡，居然敢對我們的船隊動手……】
羅柏眉頭一皺。
剛說要去厄索斯大陸掠奪財富，這不是打自己臉呢嗎？
泰洛西……
也是時候去厄索斯大陸看看了，這幫不知好歹的東西！
順便看看龍媽發育到什麼地步了……
(本章完)